“是准备让我去凝香阁了吗?”没听到回话,乞丐有点紧张的问道。
呵!还知道凝香阁!
闵依然从春桃的荷包里拿出柴房钥匙,把荷包从门缝那丢进去“春桃姐姐在小姐那,被一些琐事缠住了走不开。就让我过来知会你一声,这荷包是春桃姐给的信物,你看看。”闵依然压着声音公鸭嗓道。
听到陌生的声音,乞丐整颗心悬心吊胆起来,连忙拿起地上的荷包,看着这荷包,确实是那天来寻他时,春桃姑娘身上佩戴着的贴身信物,而且在柴房这两日,除了春桃姑娘来过,也没见任何人来过这偏僻的地方。想着悬着的心便已放了下来。
闵依然把玩着手中的钥匙道:“一切按计划进行。你还记得去凝香阁的路吗?”
“记得!记得!姑娘我这两天一直都在反反复复的记呢。”乞丐急忙回道。
“我把锁打开就走,你也快些做准备别误了大事。”闵依然打开锁后,转身离开走到拐角处,闪身到拐角旁的灌木丛后,观察着柴房的情况。
闵依然刚躲好,柴房门便被打开,出来一个尖嘴猴腮穿着家丁衣服的中年男子,看到四周没人后。打开手里的荷包,看到了里面赤红色的药丸。拿起放到鼻间嗅了嗅。
果然是春桃姑娘派来的人,这药丸和今天早上春桃姑娘拿来辨认的那两颗药丸是一样的。想来另外那颗已经给那倒霉小姐吃下了。想到这乞丐连忙把药吃下,抄没人的小道急步向凝香阁跑去。
闵依然看着向凝香阁跑去的乞丐,悄无声息的跟上。乞丐来到凝香阁直奔闵依然的住处,环顾四周,确定四下无人,推门进去将门反锁。
因乞丐前面刚服过春药,这会身体已经开始有燥热难耐的感觉了,双眼开始模糊。乞丐摸索着的向昏暗的闺房内走去。
片刻屋内便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咛声。闵依然听到此,转身向花园走去。
本来还热闹的花园里,现在就剩几个下人在打扫。闵依然向一个看着麻利的婢女问道:“人都哪里去了?”
婢女听到问话,抬头一看微微一惊。连忙低头回道:“小姐,人都在前厅喝茶。您的小师妹说要把她的雪莲送给你,种到你的园子里,便让春梅去取。这会儿应该去小姐您的院子了。”
闵依然问:“你叫什么?”
丫鬟应声回道:“奴婢春兰。”
闵依然说:“我的贴身丫鬟也不知忙到哪去了,你就暂时跟着我吧。”语罢转身往回走。
“谢小姐。”婢女谢过连忙跟在闵依然身后。
当闵依然不疾不徐的来到凝香阁,院子里站满了人,三三两两窃窃私语的讨论着。院中春桃和那乞丐上身搭了件衣服趴在木椅上,两个家丁高高举起特制的毛竹板,对准她们那光着的屁股噼噼啪啪地笞打,一边打一边大声数着数,伴随着竹板打在赤裸的肉体上的清脆响亮的噼啪声和挨打春桃与乞丐疼痛难忍的哭喊声。
母亲沉着脸坐在院子中张妙语站在母亲身后安抚着。
闵依然看到张妙语,她的眼中慢慢的充满憎恨,刻骨铭心的仇恨像火山般喷发。张妙语微微一僵,转头看了过来。当看到闵依然微微一惊。
闵依然连忙调整状态走了进去,微笑着向张妙语点了个头。走到闵夫人身边。“母亲,这是怎么了?”
闵夫人听到询问转头看到从外走来的闵依然,因一直没找着闵依然而悬着的心放了下了。“然儿,你怎么没戴帷帽。”闵夫人看着没戴帷帽的闵依然惊讶道。
闵依然小时候还是很开朗活泼的,自懂事起因脸上的黑斑,慢慢的变的沉默寡言,闭门不出,后来她爷爷送了她一顶帷帽后,闵依然渐渐的开始出门接触外人,但出门见人必戴帷帽。
“不知放到哪里了,想着也没什么,就没戴了,在外面就听到这吵闹不已,这是?”闵依然语落,院子里的人的视线都向她看了过来。好奇、惊讶、嘲讽、一时间议论声四起。
“呀!好丑。”
“这就是将军府的小姐,怪不得成天戴着帷帽呢。”
闵夫人回过神,看了眼四周,看到众人的反应,虽已知这是正常的反应,但内心还是心疼着闵依然。转过头指着已经昏死过去的春桃,表情愤怒的道:“这贱婢,与人私通让你小师妹发现了。”
闵依然看向脸带迷惑的看着她的张妙语道。“是这样吗?”
张妙语低头回道:“是的,二师姐,我前段时间意外得到一株天山雪莲,打算送与你,我本打算到内阁里喊你来看看,听到屋里有响动,还以为进了贼人,谁知……唉~”
“那还真是倒楣啊。”闵依然道。
“夫人,20大板已经打完。还有何指示吗?”这时家丁问道。
“丫鬟春桃与人私通败道德败坏,既已打了20大板,拉去柴房明日一早逐出将军府。”闵夫人看着拖下去的春桃,转头看向还在昏迷的乞丐道:“至于他么,哼!来人!把人送去开封府。”
“夫人,开封府来人了。”这时一个家丁进来禀报,身后跟着开封府尹张天成和一个肥头大耳浑身珠光宝气的人,和在他们后面的一众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