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镇上的村民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热闹,萧云宁进来却遇到了难题,今日在镇上老是遇见小人,让她有些不愉快。
她想走可是村民却不想让她走。”
“常公子你可不能走啊,你要是走了,那些辽兵再来了怎么办?”
每次萧云宁要走的时候,附近的芙蓉镇村民就会这样说。
每次都会让萧云宁头痛,“我也总不能一辈子在这里,我要回去我也有自己的家,自己的父亲。”
尽管萧云宁把所有的理由想一遍,芙蓉镇的村民还是不管,甚至以为他这是想找女人了。
镇长派了很多媒婆来给萧云宁介绍漂亮小姐,“常公子,这位姑娘可是镇上最有名的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您要是跟她同意了,老爷子可说了,立马将家里的万亩良田给你。”
萧云宁无奈地摇摇头,还没说什么,媒婆就立刻喊道:“常公子没看上,下一位。”
萧云宁哭笑不得, 这神级理解也是没谁了。
怜玉捂住嘴巴偷偷笑道:“小姐,我看今儿张婆子是一定要给您找个如意美娇妻,刚刚来福可大致看了一下,外面的姑娘都排到三里开外了。”
“三里开外?”
萧云宁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变成现在这样,得尽快想个法子让人打消给自己介绍姑娘。
趁着张婆子喝水的功夫,萧云宁悄悄走到她跟前,小声对张婆子道:“张婆婆,我有件事情今天必须跟您讲一声。”
张婆子含了一口水,信誓旦旦地说道
“常公子有什么要求尽管讲,就是要天仙 ,老婆子我一定会给你到的。”
萧云宁笑道:“张婆子,其实不是我不想找,实在是我不行。”
“什么不行。”
萧云宁低头小声道:“是我不举。”
张婆子一口水全喷了出来。
“不..........具?”
嗯。
萧云宁见张婆子真的呆愣住了,就知道自己的谎话奏效了,一个男人最致命的杀伤力就是不能繁育后代,这可是至关重要的大事,要不是自己是女儿身恐露馅,她才不会撒那么大的谎来阻止这件事情。
张婆子想了一通,也泄了气,蔫蔫道:“常公子不必难过,要是您不嫌弃,寡妇也行,我认识的也不少。”
萧云宁.........
这事儿还真过不去了。
不过媒婆的心情似乎的确是受到了一些影响,对着外面道:“都回去吧都回去吧,常公子今日有事,改日再约。”
跟萧云宁道别之后,整个院子终于安静了下来。“公子,他们可算是走了。”
萧云宁擦擦汗:“可不是嘛,太可怕了,下次张婆子再来我就说已经有心上人了,这回我看她还怎么说。”
“公子早知道刚刚就这么说了,那张婆子是我见过最执着的人,都没听出来公子的话外之音。”
“不管了,今晚就收拾包袱,必须连夜跑路,不然要被这群热情的老百姓留下来养老送终了。”
怜玉一点儿也不急,反而继续捂嘴笑道:“公子这么厉害,奴婢还真是第一次见公子这么打乱阵脚。”
萧云宁抓了抓头发,一个头两个大:“你不知道,我现在是真的怕了,走,必须走。”
怜玉没动,萧云宁就自己去收拾东西。收拾着收拾着,忽然眼前一黑,一个男人的人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不是怜玉,她突然抬头,是一双狭长的眼眸。
萧云宁冷着脸,有一股不祥的预感:“你怎么来了?”
楚凌霄却岔开话题:“听说你有心上人?是谁?”
猝不及防的一个问题,给萧云宁彻底整懵了。
他怎么知道。
好啊,这死孩子竟然偷听墙角,卑鄙无耻。
不过萧云宁也不在乎,冷冷道:“我喜欢什么人跟他有什么关系,只要不是喜欢你不就行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头顶男人的目光暗淡了三分。生气了?正好,彻底从自己眼前消失才好。
楚凌霄没说话,似乎心情不好。
“让让,不要耽误我做事情。”
萧云宁将包袱放在一起,楚凌霄一眼便知道她要做什么,男人紧抿着嘴巴没有再出声,萧云宁再一扭头的时候,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不见了。
“公子,为什么楚公子每次都是神出鬼没啊?”
“那是因为他根本就不是人。”
萧云宁毫无任何感情的说道。
自从打仗以来,一直没有见到楚凌霄的身影,萧云宁就有有种莫名空唠唠的心,如今她已经自己击退百万精兵,楚凌霄确突然出现,其心可鉴。
渣渣。
需要的时候不出现,出现的时候已经不需要了。
怜玉发现萧云宁心情不太好,以为是舍不得这里,便淡道:“公子,时候不早了属下去准备一下,到了天黑咱们就动身。”
也是时候该去向七皇子领赏了。萧云宁慢慢坐下来,因为今晚她打算不告而别,其余的手下在这里已经有些时日。
甚至都快习惯了这里的日子,若是让他们离开,前路渺茫,甚至可能还不如在这里呆着。
怜玉端着饭菜刚摆在桌子上,就迫不及待地跟萧云宁道:“公子,你猜我刚刚看到谁和谁在一起了?”
“谁啊?”
怜玉笑道:“刚刚奴婢见到李在恒端着一碗老母鸡汤给如月送去呢。”
这两个人早就已经漏出端倪,萧云宁听见只是笑笑,并没有很惊讶,反而是打趣道:“一碗鸡汤而已,又不能说明什么,再说他们两个人如果真的互相喜欢那不就更好。”
怜玉巴不得李在恒赶紧找到自己的心上人,李在恒平日对人不错,她很喜欢这个大哥哥。
“公子,要是如月真能跟李在恒在一起就好了,咱们又促成一桩美谈,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这美事越多越好,你什么时候也能找到自己的心上人呢。”萧云宁打趣道。
怜玉万万没想到话题转到自己身上了,她羞怯地搅着衣袖:“小姐就会说笑,奴婢是要服侍小姐一辈子的人,才不要找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