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的,彭秋期的被卡住,就这样被固定在书架前。
根本就没有平衡她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也顾及不上季衡的身份,只是想下意识的抓住他不让自己掉下去。
而那样一双手掌感觉无比滚烫,就这样抓在她的腰窝处。
很痛,她刚想痛呼出声,却不曾想耳畔又传来一股温热的气息,他的唇就这样盖在她的唇瓣之上,措不及防,而且也躲不胜防。
原来是季衡一脚架空,而另一个脚夹在了书架的第三层,也就是说他的膝盖处此刻是弯曲着的,刚好可以支撑的住彭秋期的身躯,她本来就很轻盈,此刻就坐在他的腿上。
她很快就反应过来,只知道身体很痛,原是身体就这样被季衡控制住,而腰窝被他捏的很是疼痛。
她想轻呼出声,而下一瞬间就觉得这个吻不知不觉已经加重,虽然她并不知道季衡为什么亲吻她,可是这个皇帝仿佛就是嗜血的妖物一般,瞬间,鲜血从她的唇瓣中渗出来了。
毫无怜香惜玉之意,见她蹙眉季衡终于肯放开了,他伸出手指轻轻摩擦着她唇上的咬痕。就这样,血迹轻轻地蔓延到他的指肚之上
。似乎很喜欢现在血腥的场景,他就这样又抬起食指轻轻地放入了彭秋期的唇齿之间。
这哪里是皇帝,放在现代就是一个变态的恶魔吧。这还是彭秋期第一次尝的属于自己的血腥味儿。
本来就是气不打一处来,她更对于这种情况很是模糊,此刻有些愠怒的抬头望向他。才发现季衡的眼中神色无情,阴冷傲慢,甚至带着戏虐轻嘲,这种种的神情综合在一起都让她感觉到无比的窒息,这个皇帝究竟是何意图,为什么屡屡要强迫于她呢?
“皇上这是做什么,若是落入人的口舌之中,恐怕对您的名声也不大好了,快放开奴婢,奴婢……肯定不会告诉别人的。”
“怎么?为何不告诉朕现在到底感觉如何?”季衡对于她的话选择置若罔闻,所答非所问还是继续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居高临下的问着她。这种压抑的气氛让彭秋期突然之间红了脸颊,这分明就是把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她并没有直视季衡的眼睛,而是下意识的抹掉了嘴唇上的血迹,并不选择回答,而这个时候只想要如何挣脱开,季衡确实心中还有别的算盘,他那幽深
的目光就这样打量到了窗外,视线落在一个女子的身上。
很显然,窗外有人,而且还是让他不能忽视的女子,顿时他将那悠长的目光收了回来,又继续的捏住了彭秋期的下巴,再一次粗暴的吻上去。
这样的异动让彭秋期恨不得崩溃,“皇上,你……”
他那精致妖孽的容颜近在咫尺,可是却让彭秋期躲闪不及,这皇帝究竟是吃错了什么药,为什么缕缕轻薄于自己?不是说不近女色今日这般于和登徒浪荡子又有什么区别?
这一次他的动作更加粗暴,让她连哭的心思都有了。她下意识的挣扎想要用手臂推走开他的身体。
吃痛的皱眉,用尽身体最大的力气挣扎,而季衡已经明白了,他直接拽住了她的手,而且压到了外面看不到的位置,手指上用力一点,仿佛掐住了她的某处穴位,她立马没了力气,居然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
没错,季衡就是在故意做戏给窗外的那个俏丽女子看。
女子就是的他的皇后,也是西邻太后唐婉安排的女子。
他从出生开始就经历尔虞我诈,对于少年情怀他向来不感兴趣,就仿佛这种事和他从
来没有关系一般。
唐婉作为母亲的又怎会不担忧,只能下意识地为他安排各种女子,所以便有了这个皇后,锦瑟每日都会来书房给季衡送一杯莲子羹,或者补汤之类的东西,想要让季衡正常一些。
锦瑟明显对他情根深种,奈何自己的好季衡永远都是对此置若罔闻。
她有时候觉得无力,可是他又屡屡对自己很是温情,会提醒她好好的照顾自己亦或是种种。
锦瑟不停的安慰自己,或许季衡是爱自己的,可是这种安慰已经不起作用,因为目睹的一切让她彻底丧失了任何的幻想。
此情此景让她崩溃,那可是她一直心心念念的男子,此刻居然……在吻着一个小公公?
这比断罪之癖要可怕的多。
就这样,传来一声清脆的器材摔裂之声,那碗精心烹制的燕窝被打碎了。
锦瑟突然明白,为什么后宫三千佳丽季衡却仍旧无动于衷,原来,皇上真正不近女色的原因竟然在此?
彭秋期知道发生了什么,她顿时乱了阵脚,因为她能明白,或许,今日发生的种种,很明显就是季衡故意位置,更何况,他的目的难道就是拉自己下水?
想必又会引发一场骇人听闻的言论了。
穴位被人控制,彭秋期动弹的能力都没有她眼巴巴的望着季衡很是沉醉!却毫无情欲的脸,无奈又庆幸。
他似乎只是吻她而已,并没有再做其他那种过分的动作。
她暗自松了一口气,而这时窗外的皇后锦瑟淡然开口。
“皇上……你……”
她的红唇张了张,还是选择把剩下的半句话放在心里。
季衡终于放开了彭秋期,扭头望着锦瑟,“皇后都明白了吧。”
“臣妾……明白。”
她将餐盘放下,很显然黯然神伤,就这样默然转身。
满心欢喜的来,可是郁郁寡欢的离去。
这样的背影,只让彭秋期觉得很可悲,一个永远跟随在他身后的女子,是注定很辛苦的,更何况季衡本来就是个喜怒无常的人。
见那抹倩影离去,季衡终于放开了她,季衡的腿直接收了回去,而彭秋期就这样直直的跌落在地面上。
彭秋期身上疼的不行,对于季衡的反应,她是真的觉得难过。
这位皇帝爷居然做完之后若无其事的样子了。他回去桌子上继续翻阅奏折,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没有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