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不一起上!”
周围一圈围绕着十数头妖兽,其中面对着侯正经的是已经达到了妖丹期的妖兽。
妖丹期妖兽相当于人类修行的金丹期,妖兽修行可分为:聚灵、通智、妖丹、化形、凝魄、神游、练虚、大乘。分别对应人类的: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炼虚、合体、大乘。
“穹天宗,逍遥峰首座,就此认命吧!”
众妖兽展现出一根根紫色灵气锁链直接朝着侯正经全身稳稳的锁住,而且其金色的铠甲也渐渐失去了一开始的光彩。
侯正经一把放开了手中的幕临,狠狠的扔了极远。
“就凭你们这些!”
陡然间,侯正经眉心之间金光极盛,周遭空气中的灵力瞬间汇聚到了其身体之上,金光之身再次盛起。
手中的寒剑在手中紧握。
“灵刃,斩!”
一道灰色的寒光划过,那一道道紫色的灵气链条瞬间被全部斩断,正当妖兽还在惊呼的时候,其背后就已经多出来了一个人影,寒光闪过,身体已经被劈成两半了。
刹那间,侯正经斩杀数十头通智期妖兽。
“这就是金丹期和筑基期的区别嘛!”
正在远处慢慢飘上来的幕临,见到侯正经有如此这般手段。
最后留下来的只有那三头妖丹期的妖兽。
“玄英洞三兄弟,避寒,避暑,避尘,你们可是火兽门本岛七十二洞之一,不怕你们火兽门与穹天宗断了上千年的和平嘛!”
“和平,你跟我谈和平,投靠我们火兽门的兄弟,不知道被你们穹天宗杀戮了多少,今天我们就要拿你的性命来祭奠那些所有殒命于你穹天宗之手的兄弟!”
避寒、避暑、避尘火兽岛排名三十六位,避寒为寒天犀,避暑为焚天犀,避尘为遮天犀。
焚天犀率先发动了攻击,头顶犀角的火焰已经红透了整片云层,巨型的火柱直接朝着侯正经而去。
侯正经闪身想要躲避,但是那火焰在空中拐了一个大弯,不偏不倚的朝着其身体上方而去。
炙热的火焰不是一般的火焰,而是其修炼到妖丹期反复修炼加上灵力的灌入而达成的三昧真火。
刚刚触碰到侯正经,其金色的盔甲立马有了腐蚀的痕迹。
“这火焰好生了得,竟然能破得金甲衣!”
随着火焰的持续燃烧,金甲衣全身上下都已经变得极为的通红,侯正经的身体都开始冒起了一阵白烟。
“大哥,我来!”
寒天犀猛的一口瞬间将周围的云层吞入了口中,鼻孔中还不时的喷出阵阵雾气。
“呼。。。”
那一股极寒之意,直接朝着侯正经而去,那就是在刹那之间,刚刚还是全身被三昧真火炙烤的通红,一瞬间就被完全给冻住。
冰块之中侯正经在中间清晰透明,一动也不能动。
嘀嗒,嘀嗒
时间一点点过去,幕临看侯正经没有任何一点点的动静,就慢慢的靠近了过来。
“金丹期三层也不过如此嘛!”
金丹期,修真的境界之一,往往代表了修真的门槛,踏入金丹即为凡人中的神仙,可摆脱凡尘中的五谷轮回。
金丹期所修成的金丹,即为内丹。修炼内丹即把人体作炉鼎以体内的精、气作药物,用神烧炼,使精、气、神凝聚可结成圣胎,即可脱胎换骨而成仙。金丹大道,意思就是修成了金丹期,即得到了大道。
“你以为我是怎么成为你师傅的!”
“大波掌!”
冻结在冰块之中,仅仅凭借着自身的念力,一击冲天而降的掌法,其手掌距离之大可达千米之远。
穿透一层,又一层的云雾直接朝着下方而来。
妖丹期妖兽距离远的时候根本没有注意到,当感觉带灵气在头顶波动的时候,身体开始不受自己控制,一股灵压瞬间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想要遁逃,但身体的灵力完全被控制住一般使不出任何的力气。
轰。。。
大波掌由上而下,直接将三只妖兽直接给轰到了地面,地上显现出一个巨型的手掌印。
三只妖兽一动也不动的躺在手掌印之中,而一旁刚刚还在的幕临已经消失不见了。
正当侯正经下方区查看三只妖兽的时候,在上空有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眼前,那人不少别人正是侯翠翠,不过已经是昏迷的状态。
在其背后正是幕临,一把冰冷的剑刃横亘在侯翠翠脖子之上。
“侯正经,你女儿侯翠翠在我手里,你手中的寒霜剑可以放下,金甲衣可以泄去了!”
“幕临,侯翠翠和你从小一起长大,我不信你会干如此丧尽天良之事!”
“不信,是吧,那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不择手段!”
剑刃散发着寒光,不仅让生命受到威胁,也让心彻底寒了。
侯正经心中回想着一幕幕教幕临的功法和生活的画面,自打十万大山回来之后其性情变的隐忍,随后发现他利用穹天宗各个峰的布防图与外界串通之事也只是不了了之,想要把事情隐瞒起来。
身上的金甲衣渐渐的散去,随之手中的霜寒剑也掉落到了地面。
就在这时,遮天犀轻轻吞吐之间,天空之间就变成了黄沙漫天,根本看不清有任何的东西。
就在此刻,一道赤红的尖角,一道寒冷的冰刺,直接从侯正经的前胸后背分别捅穿了过去。
轰轰。。。
两股能量形成了巨大的能量余波朝着天地之间喷射而出。
其体内的金丹在撞击之间,金丹不断的发出震动,但力量在对抗之上后,其表面有着裂纹,最后碎裂开来。
“噗。。。”
一口鲜血直接从侯正经的口中喷射而出,全身上下的灵气不断的往外溢出,直至最后没有任何一点点的生机。
就此金丹期三层,穹天宗逍遥峰首座侯正经就此陨落。
稀稀疏疏的雨水,飘落在逍遥峰西侧,黑暮崖之上。
雨水打湿了在场的所有人,站在最前方正是侯翠翠。
现在的她已经换掉了那一身粉色衣服,身穿一袭黑色,头上带着一条白色的布带,手中抱着一个由黑布包裹着的盒子,缓缓的放入了泥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