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对方露出悲痛又自责的样子,九歌满是不解,师傅丢了就丢了,又不是什么大事,药神在外边一定比他俩获得滋润。
“我,我对不起师傅啊!”大祭司悲痛道。
九歌深以为然的点点头,你在这吃香的喝辣的,岂止对不起师傅,还对不起我呢。
哭了半天,见九歌也没有要哄他的意思,大祭司只能擦擦眼泪抬起头,看着九歌目光复杂,半晌,语气坚定道:“既然,师傅他老人家……以后,师兄就是你的后盾,有什么问题只管来找师兄。”
九歌闻言眼一亮:“真的吗?”
大祭司点了点头,见九歌这就开始了低头盘算,忍不住道:“但是现如今邮件重要的事,那就是在这里暂时不能暴露你我的关系。”
“为啥?”她刚想着自己有这么强大的后盾,想干什么干什么。
“现在还不是时候。”
九歌疑惑地看着他,这货该不会想整自己吧?还是在密谋什么?
大祭司知道自己要不说明白,这个师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只得开口道:“你今天给皇上诊断,可查出什么?”
九歌本想摇头,但想到他既然这么问了,肯定是早就知道,便道:“皇上
被人下了东西?”
大祭司欣慰的点点头,看来师妹的确有学医方面的天赋。
“药是我下的。我现在在为太后办事,太后并非皇上的生母,所以一直想让皇上退位给成武王。”
“皇上不同意?”
大祭司点了点头。
九歌嗤笑一声:“换我我也不同意,这皇位是这么好得的吗?所以你能这么快在这里站稳,是因为皇太后?”
所以这是皇位竞争关系?而自己今天的话算是站在皇上这边了,这么算,她跟大祭现在算对手啊。
这个对手有点强。
大祭司见她脸色怪异,稍稍一想,脸色微变道:“今天皇上跟你说什么了?”
九歌苦笑道:“你说呢?”
啪的一声,大祭司脑门红了一片。他就应该事先叮嘱一下,这下好了,哪个人当上皇帝,他们两个一个都脱不了干系。
九歌干咳一声,好吧,怪她没注意,露出某种神色被皇上看到,最后还怕死的选择了站队。
“罢了,这是你知我知变便好,我们双方若有什么都跟对方知会一声,一定要保证最后无论皇位上是谁,你我师兄妹都无事。”大祭司只觉得心累,想他好不容易,跋山涉水来到这里成
为人上人,结果现在又要提心吊胆。
九歌点点头,看在这个后台不够硬啊,原本是个大后台,没想到只是根台柱子,还是被人推**前那种。
果然,女主光环什么的,都是骗人的。
“我还真以为是会神机妙算的大神仙呢。”九歌嘟囔了一句。
虽然声音很小,但大祭司还是听到了,他觉得自己大师兄的尊严受到了质疑,忍不住吹胡子瞪眼道:“什么叫以为,本来就是。”
九歌不屑的瞥了他一眼,,语气带着讽刺道:“那原来轩辕皇身体里……”
大祭司一把捂住她的嘴,九歌啪的一声毫不客气的拍下来。
“老家……师傅居然连这种事都告诉你了。”大祭司本想顺口说老家伙,忽然想到死者为大,便赶紧改了口,但依旧是咬牙切齿的样子。
“不然呢?”九歌毫不犹豫的让药神背了黑锅,还是没有一丝心理负担那种。
大祭司想到当初药神十分严肃切认真的跟他说,这件事关系到国运,甚至是多个国家的命运,除了他们两个,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看来,果然是自己太年轻了。
两个人有简单的交换了一下情报,大祭司便离开了,
但让还是走的屋顶,虽然跳了几次没跳上。
太后为了能让大祭司更好的控制民心百官,便在宫外给他建了府邸,还派了不少武功高强之人保护他。
大祭司自然也培养了他的心腹,做些不方便太后知道的事还是能办到的。
秦大勇腰挂着配刀,走在内院巡逻。今天本该秦大智值班,但那小子闹肚子半路把这事交给他了。
噗通一声。
“什么人?”秦大勇冷喝一声,拔出配刀走进墙角的黑影,眼神冷冽严肃。
人影缓缓站起来,正当他准备把人拿下时,那人说话了。
“是老夫。”
嗯?这声音怎么跟自家老爷大祭司的声音这么像,难不成这贼人都会模仿声音了?
秦大勇严肃起来,手中的配刀****。
大祭司从地上爬起来,心中暗道倒霉,本来可以华丽落地,结果最后一激动脚滑了,又来了个狗啃泥。
“看什么?没见过老夫吗?”
大祭司有点生气,这**才看到自己摔倒居然还站着,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秦大勇点了点头,但见自家老爷脸色不好又赶紧摇了摇头。他怀疑自己眼花了刚刚,老爷素来神机妙算,神仙下凡般的人物,怎
么会摔得那样狼狈?
秦大勇是仰慕自家老爷的,所以很快就觉得刚刚是自己看错了。
“老爷,您这是……”秦大勇帮大祭司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大祭司面不改色道:“看月亮。”
秦大勇便没再问什么,老爷明显心情不好,再问下去怕是得挨揍。
大祭司没有回卧房休息,而是直接去了书房。一进去果然看见一封信已经稳稳当当的放在了书案上,打开一目十行的看完,大祭司将信封放在烛火上,不消一会儿便化为灰尘。
静静的盯着烛光看了会,拿出三枚铜币。大祭司微微合眼,嘴唇轻动,再次睁眼便将铜币散落在桌上。
看着桌子上上那枚铜币的位置,大祭司微微摇头。
“师妹,你究竟是何人?”大祭司喃喃道。
他的卜卦之术并非是药神所传,而是药神以前的一个师兄,只不过最后因为各种原因去世了,后来他才拜药神为师,但对药术不精,便也只学了点皮毛。
第一任师傅曾经跟他说过,世界上有两种人自己看不透,一个是自己,算人不算己跟医人不自医一样的道理。还有一种就是命格归天管,这种人哪怕算卦的人再厉害也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