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答应了董子晴给她帮忙,可也没想插手太多事,自己也不是要去拍戏,顶多就是个培训老师,一个非专业拍戏的代教老师,顶到天就是专业上说的过去,这个应该不难。演员的基本功尹正枫还是有的。
对于让董子晴请吃饭,安子辰吃的倒也心安理得。不管谁欠谁的,还是说谁要找谁帮忙,目前两个人的关系就是朋友,不管是董子晴还是安子辰,谁都没有想往爱情方面发展的迹象,主要是两个人感觉上不太搭。
而且对事业的追求也有偏差,就算是外人看来再怎么合适,恐怕也只有两个人自己知道,根本就不是一路人,而且也没法共同生活。
在这点上,两个人有着一样的共识,所以说,请吃饭对于他们来说,根本不是事儿。
饭后离开会所的时候,看着安子辰的绿色牧马人董子晴就不喜欢,但碍于是安子辰的最爱,也不能说什么。
各自离开以后,安子辰为了把家庭填的再满一些,特意开车去了大超市,把能买的东西全都买了回家,而且把家里安顿的非常好。
眼看着差不多了,安子辰才给老师打电话,想要让老师和师母晚上过来一趟,一是叙旧,二是也给新家添添人气。
靳言倒也没意见,谁看谁还不是见面呢,孩子本打算去拜访的,是自己没答应,现在孩子的家安顿好了,让去便去。于是和妻子便到了安子辰的家里。不过怎么也没想到,安子辰竟然有这般的实力。
看着新房子,再看向门口的新车,靳言的心里也在盘算,这个孩子,在外面这么能赚钱吗?别墅外加中高档越野车,这些加起来可不是小数目,这个孩子可别走入什么歧途,虽说不知道在外面工作的薪水,可心里总是不踏实,这么高的收入,他是怎么赚到的,是不是合法?
靳言的心里一直有疑问,但也不好直白的提出来。而安子辰也带着老师和师母在别墅里转着,整个别墅有三层,一个人住也确实是够大了。
等到一楼的时候,靳言才问:“子辰,你回来也有几天了,没想到办完了这么多的事情,现在也算是在国内安家立业了,成家的事也要考虑一下。不能总是你自己一个人,太孤单了。有没有女朋友,如果还没有,老师和师母可以帮你张罗一个。看着你成家,娶妻生子,老师才能在百年之后有脸见你的父母。要不然也是心中有愧。”
安子辰听了这个尴尬,虽说父母不在了,现在老师开始催婚了,这个最是要不得,于是赶紧说:“老师,师母,感情的事随缘吧,我现在还年轻,也没想考虑感情的事,先把工作稳定下来再说别的。我相信属于我的缘分一定会有,但肯定不是现在。而且我也没想法,一个人也挺好的,这么多年一个人过都习惯了。身边多一个人反倒是不自在了。”
靳言四下看了看,“你还缺什么告诉你师母,能帮你添上的,我和你师母出,也算是给你暖房了。”
安子辰对待老师和师母一直都是很有礼貌的,“老师,您看看这里,什么也不缺,一直以来我都是在医院,只有下班了才会回来,就是个睡觉的地方,在国外生活的时候也是这样,家里也没有别人,顶多就是我的老师会来坐坐,一起吃个饭,平时就是一个人,我不太习惯家里有外人,刚才也说了,不是独来独往非得要这个性格,就是习惯。也请老师和师母理解我,这么多年了,在国外的生活早就深入骨髓,目前一个人挺好。”
师母有些可惜的看着安子辰,“我和你老师当年资助你出去,不是为了让你一个人生活的,虽说刚才你一直在说习惯,可听在师母的心里实在是难受。要是有合适的女孩子,还是要考虑一下,总不能一个人生活。”
安子辰:“多谢师母,以后有合适的我一定会考虑。对了,我订了小区外面的餐厅,一会儿去外面吃,我在家里很少开伙,而且在国外一直也是西餐的时候多,怕你们吃不习惯,我订的餐还有半个小时,再有十五分钟我们就出门。”
靳言:“这次老师请你,终于把你盼回来了,我和你师母也是希望你在院里的工作能顺顺利利的,听说你一回来就去看了胡伯?”
安子辰并不起疑,就是实话实说了,“我回医院的当晚就去看胡伯了,当时胡伯还没认出来我,这么多年过去了,估计胡伯也想不到当年的小孩子长成大人了,有一件事我不太明白,胡伯一直在太平间工作,老师就没想着给胡伯换个工作吗?他的年纪大了,早就应该退休在外面安享晚年,却不成想还在医院工作,还是在那样的地方,对胡伯的健康来说并不好吧,我个人也想找个时间和您聊聊胡伯的事,是不是该让胡伯退休了?”
靳言马上就解释了,“这件事一直在和胡伯沟通,我也希望胡伯能安享晚年,但胡伯没有家人了,在外面也没有住的地方,而且他一个人在太平间的工作也习惯了,就像是你说的习惯,离开了医院,他都不知道要去哪里,后来我听说你有意把胡伯接到家里来,子辰,这个想法是好,但你要知道,毕竟不是家里人,住在一起真的好吗?”
安子辰:“我是无所谓,如果胡伯不能一个人住,我会找个阿姨照顾他老人家,我只记得当年胡伯对我爸甚是好,一直也很照顾我爸,这份情一直要还上,胡伯只是工作在太平间,看淡了生死。他不应该还一直在医院工作,难道工作到不能做事的那一天吗?我还是希望院长考虑一下,哪怕是给胡伯在院里找个宿舍也总比一直在太平间住的好。也就是胡伯了,换个人估计早就疯了。看来胡伯也找过您了,我就是这个意见,应该安排好胡伯,他为医院可以说奉献了一生。”
靳言也是这么想的,“说的不错,这件事不仅仅是你要帮忙劝着点儿,我也会让院办主任找胡伯谈谈,这件事的确是得这么安排,不能让胡伯这个年纪还在那儿工作,但想找个接替胡伯的人太难了。”
安子辰想来也是,要想找个像胡伯一样什么也不怕的人去看太平间,估计给多少钱也不会有人愿意干,“老师,先找人吧,等人找到了。劝胡伯的事儿交给我。这几天比较忙,一直没有去看胡伯,明天我一上班就去。”
靳言:“你到院里这些日子,院里对你的传说可是不少,子辰,你的工作表现的确是出色,老师没有推荐错人,但有的时候,和患者还有家属还是要保持一定的距离,省的别人传闲话。”
安子辰:“我这个人一向行的正走的直,谁有意见可以直接找我来问,私下传这些一看就是小人行径,我根本不在乎。老师,这件事我不想去改变什么,如果不是您的邀请,我根本不会回来,想挖我的人也有不少。这件事我再怎么注意,也会有人说三道四,这件事不聊了,我们先去吃饭,边吃边聊。”
靳言知道他不想谈这些,看来都是不实的传言呢,院里的这些人也不知道怎么了,空降一个科主任,要搞出这么多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