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边雅子小姐,是我呀,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就见面了,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当身处温泉里的井边雅子看到来人竟然是张谦时,她不可置信地张大了嘴。
虽然这恶毒的女人想要置他于死地,但张谦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的皮肤和身材真的很好。
张谦记得山本光泰说过,这井边雅子还是纯洁之身?
山本光泰整天被这么个尤物萦绕在身边,山本光泰竟然能忍住不去碰她,张谦心里不由得龌龊地笑了笑,看来之前自己没看错,山本光泰不光是心肌梗塞,而且那话儿也不怎么样。
这时井边雅子才反应了过来她没有穿衣服,惊叫了一声之后,她忙蹲在了温泉里,将她的好身材完全没入了白色的汤水中。
“你、你、你没死?旗木呢?”
张谦猫戏耗子般看着井边雅子说道:“哦,你说三郎啊,他现在在外门给我看门呢,不然我怎么好好整治你呢。”
井边雅子闻言闭上嘴巴不再说话,她脸上露出思索的表情,似乎是在想着怎么脱身。
张谦拿出一枚赤针捏在手里端详了片刻,嘴里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故意说给井边雅子听:“我该怎
么处置你呢?”
正在这时,张谦的手机响了。
张谦正在办正事,掏出手机正想挂断电话,却看到来电显示是老狼打过来的,便收起了赤针接听了电话:“老狼,是不是太极针有眉目了?”
果然,就听电话那边的老狼对张谦说:“老大,天网那边已经查到太极针的下落了!”
这么快就能查到?
看来天网触手现在已经出成规模了。
张谦对此很满意,他对电话另一头的老狼开口:“说。”
就听老狼在电话里给张谦汇报道:“老大,太极针据说现在是在倭国最大的黑手党组织——亚克扎旗下的田原家族首领,田原健手上……情报显示田原健也是刚得到太极针没多长时间,我已经召集了人手,正在和聚义帮的兄弟等航班,很快就能和老大汇合!”
“田原健嘛?”张谦将这名字在口中重复了一遍后,对老狼说:“那你们到了之后给我打电话,我到时候给你说汇合的地点。”
老狼现在的主观能动性越来越强,变得越来越像一个上位者了。
这样的直观好处就是张谦以后可以少操不少的心。
在电话里肯定了老狼的出色表现后,张谦叮
嘱了老狼路上注意安全不要惹是生非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得知了太极针的下落,张谦心情不错。
他重新掏出了赤针,就想着赶紧料理完井边雅子这个毒蝎美人后,赶紧去和老狼他们会合。
现在他虽然修为大增,但一人对一个家族,一人对一个组织,还是会有些力有不逮,俗话说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有聚义堂的兄弟,那他在倭国行事就会好很多。
井边雅子望着手持赤针,向自己逼近的张谦,她脑袋伏在白色汤水水面上,声音有些发颤地惊叫道:“你、你、你不要过来!你要对我做什么?”
张谦朝井边雅子邪邪一笑:“问我做什么?呵呵,你这女人还真有意思……难道你不知道有些事一旦做了,就得承担一些相应的代价吗?我现在就是要对你讨债啊!”
井边雅子见状,此刻也顾不上什么羞耻之心了。
就见她从温泉中的汤水中站了起来,浑身湿漉漉地滴着水,转身就往浴场大门方向逃跑。
张谦没想到井边雅子这女人竟然会在他这个大男人面前,做出这么决然的动作。
不过张谦回过神后并没有急着去追井边雅
子,他只是望着井边雅子逃跑的方向笑了笑,然后缓步跟上。
“放开我!旗木你这王八蛋!你背叛家主难道不感到羞愧吗?”
张谦朝着浴场大门方向还没有走出几步,就看见白花耀眼的井边雅子,被守在浴场门口的旗木三郎扭送了过来。
“啪!”
旗木三郎反手就给了井边雅子一个大嘴巴子:“背叛家主又怎么,华夏国有句古话叫做良禽择木而栖,我旗木三郎有选择自己主人权力!张大人现在就是我的主人,你个贱人给我闭嘴吧!”
旗木三郎将不停挣扎的井边雅子扭送到了张谦面前:“主人,你要怎么处置这个贱人。”
张谦朝旗木三郎摆了摆手,他打量着井边雅子:“旗木,还记得之前我给你施针时的痛苦吗?她接下来要承受的痛苦,将会是你的十倍。旗木你放手吧,她跑不了。”
旗木三郎闻言后,看向张谦的眼中,除了闪动着一丝惧色之外,还有一丝不加掩饰的兴奋快意:“嗨!”
井边雅子身子前面站着张谦,身后站着虎视眈眈的旗木三郎,自知逃跑无望的井边雅子突然吸了一大口气,正想大声呼救时,只见张谦手上的
赤针,于电光火石之间,在井边雅子胸口点了一下。
然后井边雅子便如泄了气的皮球般,突然蹲下了身子。
井边雅子双手抱紧身体,面色痛苦的倒在了地上身如筛糠,可诡异的是井边雅子看似极其痛苦,但她嘴里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旗木三郎看着井边雅子这副模样,有些畏惧地向后退了两步。
他想起了之前他所遭受的痛苦,再想想如今井边雅子身上的痛苦是他的十倍,旗木三郎突然对张谦的畏惧和忠诚不禁达到了前所未有巅峰。
十五分钟后,井边雅子因承受不住这股痛苦昏迷了过去。
可即使陷入了昏迷,井边雅子的身体依然还在因着本能,像过电一般在不由自主地抽搐着。
凭张谦的能力,又怎会让井边雅子这么轻松的就过关了事。
只见张谦蹲下身,伸出手指在井边雅子绸缎般的颈部轻轻按压了一下,井边雅子便又从昏迷中缓缓苏醒了过来。
随后,张谦运转赤针,解除了井边雅子的痛苦。
井边雅子突然感觉到她就像从地狱进到了天堂,这种不用再承受痛苦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的哼唧出声,声音好听的让人身体轻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