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儿一脸嫌弃地走到张谦面前,对张谦不满地说:“既然师傅说了,那我就和你比!不过你现在认输还来得及,否则一会断手断脚可别怨我。”
张谦闻着秦卿儿身上的香味,眼睛胡乱地打量着眼前秦卿儿将牛仔裤绷得紧紧的浑圆大腿,不怀好意地回了一句:“那你可能要失望了,我张谦的字典里可没有认输两个字,不过待会你要是输了,我自然不会让你断手断脚就是,最多让你求饶叫我一声哥哥就行。”
“你!轻浮!”
秦卿儿朝张谦轻叱一声,竟不等走至指定地点就一脚朝张谦突然踹出。
张谦一个闪身退至场外,他也不生气秦卿儿的偷袭,这么好看的姑娘估计放在城市里,想要被她踹的人估计能排十里地。
张谦有些好笑地望着秦卿儿,调戏道:“想不到你还挺性急!别急,哥哥在这里跑不了,待会让你叫个够。”
张谦的话让秦卿儿又急又恼,秦卿儿一头冲出,继续向张谦攻击。
她不知道,张谦虽然是在调戏她,但却存着扰乱她心神的心思,比武中,最忌讳乱了方寸。
秦卿儿不知不觉的已经被张谦扰乱了心神,这样的话,就算她有十分功力,此刻最多也就能发挥出个七成。
而张谦却是好整以暇以十成实力与之应对。
刚刚开场,胜负便已注定。
既然是比试,而且现在已经在心里上占了绝对优势,张谦便也没有开启透视,而是实打实地与秦卿儿拳来脚往验证着自己实力。
秦卿儿久攻不下,心中愈加烦躁,一招一式越来越犀利,包臀牛仔裤让她行动不受拘束,大腿伸展极为灵活。
张谦心中暗道,还好之前突破了,如若不然,这场比试还真指不定鹿死谁手?
这小妮子,人长的美,一身修为也让人不容小觑,瞧瞧这弹动飞舞的长腿,还有不停扭转的小蛮腰,张谦面对秦卿儿愈来愈猛的攻势,不由暗中祭出银
针,纳于掌中引而不发,时刻准备着反击。
而秦卿儿越打越顺,心情渐渐也平复了下来,认为自己不消片刻,便能击败这轻浮之徒。
张谦的表现,让现在的秦卿儿,心中对张谦有了那么一丝改观,她觉得这人虽然太过轻浮,但一身修为倒也有可取之处,并不像他表现的那样不堪。
在场外观战的宗主,自然看到了场中张谦隐藏在掌中的那枚银针,脸上显出了一丝怀念之色。
突然一声惊呼,发自站在宗主身旁的那名女弟子之口。
就在宗主再次将目光移向张谦和秦卿儿比试的场中时,发现场中形势骤变。
只见秦卿儿曼妙身姿高高跃起,朝地上张谦自上而下全力攻去,而张谦这时也神色凝重,站在场中蓄势应对。
两人都知道这是到了一决胜负的时刻。
秦卿儿从高空落下,在临近张谦两米距离时,突然拧腰改变攻击方向,转到了张谦的身后。
这一变故,别说场外宗主和其他弟子,就连场中时刻关注着秦卿儿动向的张谦都没有想到。
张谦心中一惊,但没有慌张,既然秦卿儿大美女这么想踢中我,那就让你踢一脚又如何,张谦嘴角不易察觉地轻轻上扬,得意的微笑着。
“轰!”
一声翁然巨响,秦卿儿的脚当头朝张谦后脑勺砸下。
她两条大长腿一只落在张谦的后脑勺,一只支撑着她曼妙轻盈的身姿,站在地上,竟摆出了一个让人血脉喷涨的一字马。
就在众人觉得胜负已定的时候,张谦却像没事人一样笑着转过身,看向一脸不敢置信的秦卿儿:“踢了哥哥一脚,这下得到满足了吧?那接下来要换哥哥了哦!”
秦卿儿虽然不知道张谦是如何接下她这势在必得的一招心中极度震惊,但她却没有丝毫犹豫地想抽腿退开,张谦哪会给她机会。
只见张谦手中银针针芒连吐数下,分别在秦卿儿腿侧,蛮腰外侧,和欣长白皙的脖
颈处连点了数下。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秦卿儿发现自己口不能言,身不能动,急的哼哼唧唧却动弹不得,她就这样一只脚搭在张谦肩头,摆着一字马这种尴尬的姿势,朝张谦大门敞开。
张谦望着满脸涨红的秦卿儿,笑道:“这场你输了,叫哥哥我就给你把穴道解开。”
秦卿儿哪里肯张嘴叫张谦哥哥,不过张谦也不急,反正他就这样站着也不费事:“不叫哥哥的话,那你就一直摆这个姿势吧……嗯,挺好看的,最好先别叫啊,让我多鉴赏一会儿才好,嘿嘿!”
“流氓!”秦卿儿岔开腿放不下了,一边挣扎着骂道。
张谦死猪不怕开水烫地肆意嗅着秦卿儿身上的香味,对此毫无所谓。
“流氓!不要脸!”
秦卿儿挣扎了半晌,却只能摆着诱人的一字马贴着张谦,秦卿儿终于忍耐不住朱唇轻启像认命的猫儿一样,叫了张谦一声:“哥哥。”
近距离被秦卿儿这么一叫,张谦心中如猫挠般通体舒服,但他故意使坏:“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叫大点声。”
秦卿儿柔唇抿住,正在犹豫着要不要按张谦的要求叫大点声时,不料一双紧绷的大长腿儿,摆着一字马的秦卿儿却着急道:“流氓!你快给我解开啊!”
但他也没急着给秦卿儿解开穴道,只是意味深长地笑着与秦卿儿的美眸对视了个两三秒钟。
然后就见秦卿儿支支吾吾,高贵漂亮的脸蛋此刻布满红霞,美目闪烁地对张谦说:“哥、哥哥……”
能当灵心宗宗主亲传的,果然冰雪聪明。
张谦在心中对秦卿儿赞叹了一声后,同手双手不停,在秦卿儿身上连点了数下。
秦卿儿嘤咛一声,身上麻麻地,恢复了行动。
但她因长时间不动,如今刚被张谦解开后,竟一个站立不稳,向前趔趄倒下。
秦卿儿虽然修为高、功夫深,平时别说摆这么一会一字马不会有事,就是摆
一字马姿势一天,也不会这样。这是因为张谦封住的是她的穴道,血液不流畅,任秦卿儿修为多高,这时解开穴道后,也会表现的和正常人一样的反应。
秦卿儿对此不了解,所以才会向前倒下,张谦见后,忙伸手扶住了秦卿儿。
不过张谦旋即感觉他扶秦卿儿的手掌中传来一阵极为舒服的触感,张谦心中出现了异样的感觉……
难怪解开她的穴道后她会向前倒,而不是向后倒,这么大……她想向后倒,但……她也身不由己啊!
秦卿儿虽然一直在灵心宗修炼,不谙世事,但她也知道男女之事啊!
她先是被张谦打败,然后又被迫叫了张谦哥哥,现在……现在竟然被张谦用手占了大便宜……
秦卿儿越想越委屈,竟然嚎啕大哭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
秦卿儿一边不顾形象地蹲在地上大哭,一边嘴里还在说着:“你……流氓……呜呜呜,你欺负人家……呜呜呜……”
张谦看着走近的宗主,又看看蹲在地上秦卿儿,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他哪知道秦卿儿虽然在灵心宗养成了冷傲的性格,但就情商来说,既不如秦可可,更不如苏雨馨,他今天的所作所为,对不谙世事的秦卿儿来说,冲击实在太大了。
秦卿儿委屈地扁扁嘴:“师傅,我……”
宗主摸着秦卿儿柔顺的长发,安慰道:“没事,没事了不哭。”
宗主将秦卿儿安慰好后,该面对的还得面对,但是她现在面对张谦时,唏嘘之下,竟然不知为什么还有些紧张。
想不到这小子颇有几分当年自己初恋情人的风范,她渐渐的陷入沉思,只可惜当年因为自己的连累,他早已死在了家族之手,这也导致了自己如此憎恨莫有诚,今天听到他的死讯还是有些激动。
“好,好小子,这场决战我们灵心宗输了……”宗主收拾自己的心情面对着张谦说道。
就见秦卿儿将吹弹
可破的脸蛋上的泪痕擦干,走到张谦面前定定地望着张谦。
张谦正寻思着秦卿儿这是要干啥时,就看见秦卿儿张开樱桃小口,吐气如兰地对他说:“流……张谦!我是你的人了,你以后要对我负责!”
咔嚓!
这话虽然是从一个极美极美的女孩口中说出,但落在张谦耳中不亚于一道惊雷!
“什么?你说什么?啥叫你是我的人了?还对你负责?”
即便张谦修为再高,但对于理解秦卿儿这句话却没有丝毫帮助。
就见秦卿儿脸上微微泛起一阵红云,慢慢低下头小声对张谦说:“师傅……这话是师傅说的……”
张谦不由望向了宗主。
宗主尴尬地对秦卿儿说:“卿儿,为师以前是为了激励你上进用功,才骗你说假如比试输了,卿儿你就要嫁给那个和你比试的人,这话假的,其实根本就没有这回事,卿儿不必当真。”
不料秦卿儿却不乐意:“师傅,您常常教导我,输就是输,赢就是赢,卿儿虽是女儿身,但也不屑做那出尔反尔之事,卿儿此生要么不嫁,要嫁就只嫁给此人!”
说完,秦卿儿跺了跺脚,转身向后山跑去。
张谦摸了摸鼻子。
比试的人?是说我么?
早知何必当初!哼哼,这下好了,不但输了比试,还赔上了娇滴滴的徒儿,我看你怎么收场。
宗主苦笑了一下。
这都怪她以前执念太深,不但将她自己的心变得越来越冷漠,而且还连累了秦卿儿……
她吩咐了一声身旁早已目瞪口呆的女弟子,去看看秦卿儿不要出事后,宗主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用方巾包着的事物。
方巾正中,躺着一枚寒光逼人的冰针!
竟然是寒针!
张谦虽然未曾见过寒针,但他的本能直觉告诉他,这枚针,就是寒针!
宗主将方巾递到张谦面前,张谦右手中指食指从方巾中捏起寒针,心中竟与这寒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密相连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