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就留在马车里照顾黑娃,就是那个瘸腿男人的儿子,那孩子实在是太瘦了,瘦瘦小小的感觉一阵风就能吹走。
叶尘把他带到自己的马车里和之原作伴,之原那小子完全就成了小家长,把黑娃当个瓷娃娃照顾,那热情劲就像是他儿子似的,自己这个当爹的都要排在后面。
车厢里有旺宝,李之明两人陪着也不用担心出来乱跑,等粥发完,所有人都要去种植果树的地方,中午还要做一顿饭。
现在去,等树种完再浇水,时间应该也有四五点,晚饭后他们就再走回去,这个地方种植的果树也就够了。
之前跟在后面流民,有些已经陆陆续续出现,他们也该向下一个地方出发。
吃过饭就是有力气,叶尘带着黑子他们骑马行走,虽然没有驾马,四条腿走的也不慢,后面的流民没有丝毫掉队,一直不近不远跟着。
叶尘无聊拿着平板看小鹰在什么地方,入眼就是高耸的白云,向下看去就是大面积的青黄树木,干枯的河流,裂开的土地。
已经快一个月都没有下雨了,温度还在上升,现在所有地方已经是严重缺水了。
镇上的流民之所以在这逗留,也是因为那几口井,只是随着温度不断升高,水位逐渐下降,让人心慌慌却也无可奈何。
叶尘他们的到来,让人暂时忘记了这个烦恼,过了今天,还是要去面对。
平板里面小鹰飞到一座村庄的上空,从上边看这座村的面积还不小,最主要的是村里还有不少人。
小鹰在村子上空盘旋两圈之后,找了一棵树休息,这时叶尘才发现,这里住着的都是士兵。
只不过看这些士兵应该不是正规军,他们扎堆说笑人群懒散,毫无纪律性可言,这些人该是匪兵了。
“集合集合了,有活了,快点。”一个大汉兵头儿跨步走来,身上盔甲歪歪斜斜,连头盔也没戴。
“王头,是什么活啊,别到时候又瞎跑一趟。”
“就是,什么活啊,给说说呗!”
“行了,想知道先集合。”王头不耐烦大吼,大热天的谁想去外面,燥热的天气让人的火气冲的很。
百多人硬生生的用了十来分钟集合完,还都漫不经心的和边上相熟的人唠嗑,一点军人作风的影子都没有。
一个十来人的小商队,当然不需要出兵这么多人,可看他们一个个要死不活的样子,就想借这次机会让所有人都去活动活动胫骨。
以后碰到了正统兵也不至于只能逃跑。
“都安静,咱们今天的任务也不难,就是去捉拿一个商队,这个商队里的人私藏兵器,心狠手辣滥杀无辜,兄弟们现在就跟我出发,这些人留不得。”
王头打起精神简单的讲了两句,看下面的兄弟们无精打采的样子,他也懒得多说,挥挥手:“驾马出发。”
“走了走了,老子的刀已经忍不住想尝尝鲜血的味道了。”
“奶奶的热死个人,还不安生,等着吧,看俺怎么好好的招待你们。”
这炎热的天气让每个人心里都憋着火,稍微一点就着,现在他们只想杀人发泄心里的火气。
在他们准备出发时,有个人引起了叶尘注意。
“这不是刘家的管家吗?”
联想到刚刚这些人说的商队,应该是刘家找来对付自己的。
真是不记打啊。
看来对他们还是太仁慈了。
关上平板,打开系统商店的武器版面,里面的东西多不胜数,但大多都是灰色,有的武器需要的能量点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没有多看,只在前几排找合适大面积杀伤的武器。
地雷球,手雷球,暴雷球,烟雾弹,散光弹,催泪弹等等都是大面积的使用武器。
买了一个爆雷球,在炸裂的时候里面会有很多钢铁碎片射出,简直就是大杀器。
叶尘就拿了一个,那些人还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他主要的目的就是起到一个震慑作用。
“黑子,我先走了,到了地方给你们留记号。”
叶尘要先赶过去拦住匪兵,不然就这样和他们撞上,流民避免不了要死伤不少人。
驾马到了指定种植的地方,叶尘把果树苗都拿出来放在树林边缘,这地方黑子他们走近就能发现。
之后留下字条告诉他们,自己随处走走不用寻找,来了后就自行安排种树的事。
之后就驾马继续向前,在快一千米外的地方拦截住了匪兵。
看着这些匪兵嗷嗷叫的向着自己冲过来,叶尘嘴角勾起。
翻身下马拍拍马屁股让它离开进林子,从系统空间拿出暴雷球拉开手环,扔进二十米外步兵队伍里后,一个闪身藏在了一棵大树后面。
前面三十个骑兵呼啸而来,刚拉缰绳堪堪停下要找叶尘麻烦,就听“轰”的一声炸响,浑身一个激灵。
“啊啊啊……啊。”
“什么东西?”
“啊…救命啊”
等他们定眼看去,步兵已经躺下一半在地上哀嚎打滚,身上都是伤口碎片,有的士兵满脸是血惨不忍睹已然然是毁容了。
还有的人身上只有个红红的小伤口,可实际上那些飞射出的铁片已经钻进肉里,不动还好,稍微动一下那铁片就会在体内割出一条条的小刀口,那滋味说是酷刑也不为过。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对我们出手?”
带头人先反应过来,扭头问走出来的叶尘。
叶尘淡笑,道:“我是什么人,这位刘管家不是和你们说了吗?”
王头猛然看向刘管家,对方现在是脸色苍白浑身发抖,眼神惊恐的看着叶尘。
王头大喝一声:“刘管家。”
刘管家一个哆嗦,结结巴巴:“他他……他就是,我说的那个商队…”
刚说完一支弩箭就射在了他头上,人直挺挺从马车上掉下来,没了呼吸。
“你找死,”
王头恼怒倒不是刘管家被杀死了,而是觉得自己受到了挑衅。
拔刀驾马冲过去,刀光闪过一颗头颅高高抛起,掉落在人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