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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0章 水深火热,颤栗不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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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沉卿的心思格外缜密,静默品酒的霍玄露出欣赏的目光。

顾敛选择听奚沉卿的,他表现得比较淡定,即便是萧照呈这件事发生在他的晚宴上,也并没有让他的脸色有丝毫的皲裂。

商砚衡从外面取来薄款的风衣温柔体贴的披在奚沉卿只穿了一条镂空轻纱的礼裙上,他担心她冷。

奚沉卿看向商砚衡,微微一笑,只不过笑意不达眼底。

这一幕,让顾敛和霍玄看的同时眸色一暗,不过谁都没有开口。

顾敛忽然想起还有霍玄这一号人物,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意,“霍少,时间已经很晚了,就不劳你与我们一起等消息了,我看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霍玄哪里会听不出顾敛的意思,轻笑一声,“顾少这是在下逐客令?”

“霍少身份贵重,担心你贵人事忙,不想因为这件事让你费心。”顾敛的话说的滴水不漏,他对待每一个人都是如此礼貌委婉,只要不到最后那个地步,都不会选择撕破脸。

今日留一物,他日好相见。

身为主人家的顾敛都已经将话说到这个地步了,霍玄只觉得自己再不走那真是有些讨人嫌了。

他放下手中的酒杯,整理了一下西装的领带和双袖,“诸位,那我便先告辞了。”

霍玄颔首。

其他人也回之颔首。

顾敛吩咐,“政谦,替我送一下霍少。”

“是,少爷。”

才刚走了没两步的霍玄忽然转过身,笑意如一旁盛放的玫瑰,“那我的条件?”

奚沉卿顿时道,“想好了告诉我。”

得到奚沉卿的保证,霍玄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而霍玄刚走出顾公馆,才上了车后座,副驾驶的总助便向霍玄禀报,“少爷,晏氏刚刚取消了我们在海湾的那块地皮交易。”

原本正靠在车座椅上,闭着眼睛,用拇指和十指捏着眉心的霍玄,在听完总助的禀报后,揉捏的动作猛然一顿,下意识睁开眼睛,眉心微蹙,神色微凝,“这是怎么回事?”

总助摇摇头,“集团招商部刚刚收到的消息,没有任何原因,招商部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霍玄有些坐不住了,“珩哥那边怎么说?是谁取消的合作?”

总助露出为难的神色,似乎有些不敢开口。

霍玄最讨厌关键时刻的转弯抹角,“别磨磨唧唧的,赶紧说!”

总助只能硬着头皮开口,“我刚刚打电话联系了晏少主那边的负责人,他们说这是晏少主亲自下的命令,他们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霍玄眉心都已经皱成了一个“川”字。

怎么可能会是珩哥下的命令!

珩哥怎么可能会中途反悔!

他和珩哥大大小小合作无数次,历来只要他开口,珩哥都是会让着他的,从来没有中途反悔这一出现。

他有些难以置信,“珩哥什么都没说吗?”

总助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

霍玄依旧有些想不通。

总助在一旁提醒着,“少爷,您和晏少主的关系那么好,我看要不您还是亲自联系一下晏少主吧!说不定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霍玄掏出放在西装口袋的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备注“珩哥”的电话号码,选择拨通。

其实,他也不确定晏珩筠会不会接这个电话。

自从晏珩筠带领QH进驻s市后,他便发现h晏珩筠的电话越发难打通了,很多时候都没人接,发出去的每一条讯息也都是石沉大海,连个水花都听不见。

霍玄不厌其烦等了很久很久,电话始终都没有被接通。

直到电话传来熟悉的女声——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哦。Sorry, the number you dialed is temporarily unavailable. Please redial later。】

女声再次重复:【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

霍玄直接挂断了电话,有些烦躁,随手扯松一本正经的领带。

他从一旁的盒子里拿出一支香烟,又掏出打火机,低头垂眸,一只手挡着风,一只手打来打火机的开关,将香烟点燃。

深蓝色的火焰瞬间将香烟的头部点燃。

“咔嚓”,霍玄关闭打火机,随意有些不耐烦的直接丢在一旁,正好砸在车门上,发出清脆的回响。

滚烫火红的火星一点点燃烧殆尽,霍玄猛吸一口香烟,然后重重地吐出,一大簇灰白色的烟雾从他的嘴里和鼻孔中涌出来,空中尽是萦绕的烟雾,他伸出骨节修长的手去接悬浮在半空中的烟圈。

他的眼睛像是染上一层薄薄的迷雾,原本潋滟多情的桃花眼变得越发旖旎风光,现在的整个人给人的感觉与方才在顾公馆的感觉完全不同,简直就是判若俩人的存在。

香烟在他反复的抽吸下,火星以很快的速度瞬间将香烟燃烧殆尽,拉出长长的一截灰白色烟灰。

霍玄伸出手,五指直接将垂落在额前的刘海放荡不羁的往后梳,他似乎格外的烦躁。

他降下一截车窗,外面呼啸的疾风瞬间争先抢后灌涌进来,直接将霍玄额前的头发全都往后吹,那香烟搭出来一截的烟灰也在开窗的那一刻彻底销声匿迹。

霍玄将抽完的烟头直接丢出车窗外,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树木和路灯,狭长多情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眸色很暗,身上透露出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很难让人透过他的眼睛猜到他在想些什么。

总助透过后视镜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家少爷的情绪,缓缓道,“少爷,只不过是一块地皮,对于霍家来说不算什么,您若是想要,这样的地皮要多少有多少。”

外面的风声很大,特别是当车子驶上高架桥的时候,数不清的猛烈刺耳的声音几乎震耳欲聋。

总助和司机都拧着眉有些受不了了,不过他们没有一个人敢表现出半点的不满,半个字都不敢说,更何况说是将车窗摇上去,只能默默忍受。

而霍玄全是仿若未闻,黑色衬衫的袖子卷到手肘的位置,露出刚建有力、青筋分明的手臂,随意搭在车窗上,似乎格外享受这穿云裂石的声音和狂风怒号的打击。

不知过了多久,总助和司机都觉得耳朵快要聋了。

霍玄终于摇上了车窗,噪音和疾风随着车窗的上移一点点消失,车内终于恢复方才的寂静。

霍玄躺在椅子上,经过香烟熏过的嗓子略略有些不经意间的沙哑,“所以,你认为我是在意那一块地皮?”

被忽然提名的总助微微一顿,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霍玄收回目光,也没指望他能说出什么来。

他在意的是,珩哥为何会突然取消交易而且没有任何原因,珩哥是不会这么对他的。

难不成他做错什么了!

霍玄不禁开始反思。

另一边,奚沉卿和顾敛还有商砚衡还在等容错那边的消息,现在的情况,避免有耳目,所以他们不能直接去医院,以免出现更多的事故,只能在这里等。

宾客都走得差不多了,都是顾敛亲自去送的,就算天塌下来,也不可人前失仪。

中途奚沉卿有让商砚衡先回去,毕竟这是顾家的事,不应该让商砚衡为之操劳。

可商砚衡坚持要陪奚沉卿,奚沉卿也执拗不过。

顾敛送完宾客回来,“沉卿,你和砚衡先回去吧!别等着了,我等容错的消息即可。”

“没事,没等到消息我也睡不着。”

奚沉卿执意要等,商砚衡肯定是要陪着的。

顾敛也不再劝了。

晚宴结束,大厅也都被收拾出来,奚沉卿窝在沙发里,偶尔喝一口沙发提提神。

去上洗手间的奚月终于回来了。

奚沉卿细眉微蹙,“怎么去了这么久?发生什么事了吗?”

奚月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哦,有个同学给我打电话,一来二去便耽搁了时间。”

奚沉卿虽心有怀疑,不过也都没表现出来。

奚月看向顾敛,心有余悸,“顾敛哥,这件事对顾家的影响大吗?”

顾敛摇摇头微笑,“没什么。”

顾敛是在安慰奚月,却被奚沉卿直接戳破了。

“这就要看萧照呈的身体状况和封锁消息的紧密性以及萧照呈会不会趁火打劫。”

奚月眼睑低垂,“那还是挺严重的。”

顾敛刚刚高升,年纪轻轻便坐上了那么高的位置,多少人用尽一生拼尽全力都到达不了的终点,而对于顾敛来说,只不过是个起点。

顾敛的实力虽然摆在那,但多的是不服顾敛的人,恨不得将顾敛拖下来。

若是消息便放出去,还不知道要被传成什么样子。

此时,钟政谦走了进来,还带来了一段监控视频,他附耳在顾敛耳边说了几句,奚沉卿眼见顾敛的眸色微微冷凝。

“是出什么事了吗?”她难免问。

钟政谦刚想要开口,就被顾敛拦住,“没什么,小事而已。”

奚沉卿哪里会察觉不出其中的不对劲,看向钟政谦,态度坚决,“钟政谦,你说。”

钟政谦有些为难。

奚沉卿起身上前夺过钟政谦手里的U盘,顾敛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奚沉卿将U盘读取到电脑,将里面的监控录像放出来。

而看到这段监控录像后,所有人都不免沉默。

因为画面上正是商砚衡为解救奚月,而用膝盖踢踢飞萧照呈,踢中的位置正好是敏感的腹部。

这就输顾敛阻止钟政谦和奚沉卿的原因。

商砚衡自然也看到了那段监控录像,却不以为意,因为他踢中的力道掌握得特别好,看似猛烈但不会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更别说吐血晕厥,只能是别的原因。

就算这件事按到他的身上,想要解决不过是动动嘴的事。

此时,奚月立马站了出来,“这件事和砚衡哥没有关系,萧照呈的吐血晕厥和砚衡哥踢他的那一击没有关联。”

奚沉卿看向奚月,“你怎么知道没有关联?”

听完,奚月大喊不妙。

糟糕!一着急好像说漏嘴了。

奚沉卿走向奚月,在她面前站定,盯着她的眼睛,“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没有关联?难道你在这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奚沉卿最是疼爱奚月,但不是溺爱,也很少对奚月发过火,重话更是没有一句,现在应该是态度最严重的一次。

奚月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有些不敢去看她姐的眼睛。

她姐的眼睛太有压迫感了,仿佛能够洞穿一切。

顾敛连忙扯住奚沉卿的胳膊,将她往回一拉出些许距离,他连忙挡在了奚沉卿和奚月的中间。

而奚月借着这个功夫连忙胡乱拨通了容错的电话,几秒钟过后又迅速挂断。

奚月见时机也差不多了,淡淡道,“我猜的,这一看就看得出来,砚衡哥那一膝盖踢根本不可能让萧照呈吐血晕厥。”

一旁的商砚衡安静且沉默,没有丝毫要表态的意思。

现在说什么都没有,当务之急就是要等容错的消息,无论是好是坏,于他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易如反掌。

奚月表现得特别镇定,看不出丝毫的异样,很难对她说的话产生怀疑。

可奚沉卿是什么人!

所有的一切在她面前仿佛都是无所遁形。

奚沉卿正要开口的时候,电话却在此时响了起来。

奚沉卿只能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话,拿出手机,是容错打来的电话。

她立马接通,打开免提。

“容错。”

“沉卿。”电话那头容错的声音不疾不徐传进每个人的耳中。

奚月心中悬着的一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

还好!还好!幸亏容错哥的电话来得及时,否则就要暴露了。

容错缓缓道:“别担心,病人无事,只不过是常见的肺损伤,和遗传基因有关系。”

“真的就只是因为遗传基因而导致的吐血晕厥吗?”奚沉卿半信半疑。

容错笑了一下,“真的。”

没人会对容错的医术有所怀疑。

紧接着,容错又补了一句,“如果有需要,我可以给出梅奥医疗中心和国科学医学院的诊断证明书,也可以出面作证说明,看你们需要。”

容错当然知道萧照呈的出事对顾家的影响,所以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容错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谁都没有理由再去怀疑。

或许是电话那头的容错感受到这旁的凝滞,便半开玩笑,“可能是有些时运不济,下次记得看看风水。”

顾敛连忙开口,“辛苦你了,容错,改日我应该登门道谢,这么晚感谢你的鼎力相助。”

“应该的。”

和容错挂断电话后,奚月忍不住嘀咕一句,“我就说嘛,肯定是他自己的问题。”

奚沉卿看了奚月一眼,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回去了。”奚沉卿对顾敛说。

顾敛抬头看了眼墙壁上高挂的大钟,“这么晚了,要不别回去了,我这里房间多的是,就在我这里住一晚,明天再回去。”

“算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奚沉卿和商砚衡、奚月走出顾公馆的大门。

奚月的总助已经在门外开着车等她。

他们都喝了酒,没一个可以开车的。

这么晚了,奚沉卿不想麻烦裴寂,便叫了一个代驾过来。

之前的那辆大g被柯瑜开走了,奚沉卿让人又重新送了一辆梅赛德斯过来。

可当奚沉卿和商砚衡准备上车的时候,却被人忽然叫住——

“奚小姐——!”

奚沉卿停下脚步往回看,居然是温良予!

她的细眉顿时就拧起来,她怎么来了?

温良予穿着一件厚厚的毛呢大衣,扎着低丸子头,许是在外面被风吹久的缘故,脸蛋有些红扑扑的,看起来有些楚楚可怜的样子。

她的身上有一层淡淡的风霜,显然是在外面待很久了。

温良予对奚沉卿的称呼也从原本的连名带姓变成了现在恭敬谦逊的“奚小姐。”

奚沉卿可以明显察觉出温良予看自己的眼神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从最初的挑衅、挖苦、鄙夷、仇恨变成了现在的谦逊、恭敬、畏惧、臣服。

奚沉卿不用想也猜得出来。

这是亲自登门重新寻找靠山来了。

萧照夜已经从植物人的状态恢复过来的消息,她谁都没告诉,外人的话就只有杭储殷知道,所以萧照夜在外界眼中依旧是一个不能自理的植物人。

温良予很清楚萧照夜是靠不住了,为了能堂堂正正的活下去,求得奚沉卿的庇护才是最重要的。

谁让如今萧氏的家主是奚沉卿,并且手握实权,无人能敌。

这段时间,温良予被关在十里海湾的庄园限制一切出行,并且被取消了一切商务活动和资源配置,每一天都只能在枯燥无味的生活中度过。

经过这些时日,她明白了什么叫做低头,什么叫做能屈能伸方为丈夫。

左不过萧照夜已经成了半死不活植物人,是彻底靠不住了。

如今萧家一切都是奚沉卿说了算。

她若是想往上爬就必须依靠奚沉卿。

这些日子,她一直都有关注奚沉卿的事情,深知三年后归来的奚沉卿就连萧照夜都比不上。

不过是求人罢了,求谁不是求,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反正当初欠奚沉卿的人是萧照夜,她没有都没有做过,顶多是陷害一下奚沉卿,并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如果不重新找到一个靠山,她很快就会被大众彻底忘记,就只能一辈子困在十里海湾中。

温良予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故作坚韧之态,“奚小姐,我可总算是等到您了。”

奚沉卿没说话,只是淡淡撇了一眼旁边站着的简琳。

她之前吩咐了不允许温良予外出,只能待在十里海湾。

仅仅只是一个眼神,简琳的手心便已经出了汗连忙颔首解释,“奚小姐,上次您答应一周内见温小姐,但是如今多过去那么久,温小姐坚持要见你,我、我——”

很显然,温良予玩的又是自残那招。

奚沉卿看温良予一眼都嫌脏,哪里又会与她多说什么。

她转身,声线冷得不行,“带她回去。”

“奚小姐!”温良予连忙叫住奚沉卿,而后义无反顾对着奚沉卿就砰的一声跪了下来。

奚沉卿饶有趣味的看着她,看样子为了自己的星途是肯下血本了。

“奚小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知道是我对不起奚小姐,我、”

奚沉卿直接打断她,带着几分微微戏谑,“那你说说你哪里错了?”

温良予分明顿了一下,而后一咬牙,“我、我不应该破坏奚小姐的家庭,不应该用假孕流产一事陷害奚小姐!可是,除此以外,我什么都没做,奚小姐您也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奚沉卿的眸子彻底冷了下来,“难道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就不应该为这样的行为付出代价吗?”

“我道歉!我道歉!奚小姐,我向你道歉!”温良予跪得笔直。

奚沉卿勾唇轻笑,“你和我道歉,倒不如去公安局自首,看看法院会怎么判,再以你如今的身份召开记者发布会,公开承认对我所做的一切,这!才是道歉!”

温良予瞪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可是、可是这样我就毁了。”

奚沉卿一双暗沉冰冷锋利似刀刃的眸子紧紧盯着温良予,“当初,你和萧照夜不也毁了我吗!”

“可是,那些都是萧照夜……”温良予下意识脱口而出。

奚沉卿挺直脊背,居高临下地看着温良予。

静默站在一旁的商砚衡看向奚沉卿的眼神全都是不加掩饰的心疼。

是啊!当初奚沉卿也被萧照夜毁了。

她不知付出怎样的艰辛和血汗才有今天的地位与权势,她如今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全靠自己拼来的。

“温良予,萧照夜如今成了植物人,是个半死不活的状态,他已经无法提供给你最好的资源和保护。我这人向来认为没有什么所谓的理所当然,你抛弃萧照夜来找我,倒也情有可原,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但是,如果我是你就一定会想好,到底怎样的说辞和行为才能打动我,得到你想要的一切。我不是圣人,我不可能对一个曾经伤害过我的人伸以援手,我不动你,就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了,你就应该烧香拜佛感念我的功德了。”

温良予几乎找不出任何可以反驳的话来阻止奚沉卿。

可是她已经被软禁了,已经从新晋花旦的位置跌落下来了,已经整整半年没有出现在公众视野,有多少人都已经忘了她。

温良予浅白的嘴唇都快被咬破了,“奚小姐!那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放过我?”

奚沉卿轻笑出声,“放过?我凭什么要放过你,当初你们放过我了吗?”

“可是你的孩子不是我害死的,让你坠海的人也不是我,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萧照夜,可是他出事了,你依旧愿意护着他,替他挺着萧家,为什么就不能放我一马?”温良予忍不住说。

奚沉卿冷眸轻睨,“我之所以愿意守着萧家,并非是因为萧照夜,你们欠我的,我要你们百倍千倍来偿还,从你们伤害我的那一天起,你们就该料到会有今天。虽说实质性的伤害不是你造成的,但你心知肚明,这其中少不了你的推波助澜。就像我方才说的,你要道歉,就去跟警方自首,就去召开媒体向大众宣布一切,我或许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温良予十指的指甲都要陷入肉里了。

风吹树叶的声音沙沙作响,斑驳的树影摇晃不堪,映衬出奚沉卿明明暗暗的容颜,那双于阴影中依旧黑白分明的眼睛几乎能够撕碎世间所有的罪恶。

不知过了多久,跪在地上的温良予终于开口了,“如果我真的按照奚小姐所说的这么做,奚小姐能不能给我一笔钱,让我到另一个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这是她做的最坏的打算。

不按照奚沉卿说的做,那她一辈子就要被关在十里海湾中度过了,但如果按照奚沉卿说的做,那她就彻底毁了,是不可能在s市再待下去,唯一的选择就是去一个新的地方,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奚沉卿格外享受欣赏着温良予隐忍的表情,“哦~那你说说看,你想要多少钱?”

“二十亿美金。”

温良予连忙加了一句,“我知道奚小姐不缺钱。”

二十亿美金,折合人民币差不多也就一百三四十亿了。

奚沉卿红唇讥诮,“二十亿美金?你还真敢要啊!的确,如你所说,我不缺钱,只有我愿意,别说二十亿,就算两百亿、两千亿,我也能拿的出来。但对于你温良予,别说二十亿了,就算只是两百块钱我都不会施舍给你。”

温良予紧抿了一下唇,“可是奚小姐不是想让我道歉吗?”

“那就等你道歉了再说。”

奚沉卿冷眸睨向简琳,“带她回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踏出十里海湾半步,否则你就不用活了。”

“奚小姐!”

奚沉卿没给温良予任何再开口的机会,径直上车,扬长而去。

温良予跪在原地,死死盯着红色的汽车尾灯一点点消失在她的眼前。

她的眼中充满憎恨,与方才楚楚可怜委屈求全的模样判若俩人,那眼神仿佛有烈火在燃烧,恨不得将奚沉卿剥皮抽筋一般。

奚沉卿!

我都放下身段这样求你了,你居然还敢如此羞辱我!

奚沉卿!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让你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简琳在旁边站了一会儿,将温良予的眸色全都尽收眼中,连她这样见识过大风大浪的人都不免微微一怔,实在想不通,为何当初萧总会抛弃明艳优秀的奚小姐而选择阴狠毒辣的温良予。

不过,她既然被派到温良予身边,无论怎样她还是得履行她的职责。

“温小姐,您起来吧,我们该回去了。”

简琳去扶温良予,却被她狠狠甩开,到最后还把自己甩砸在冰冷就坚硬的路面上。

落地窗外月进云层,交织的高架桥和川流不息的车辆似乎永远没有尽头,全都只摇曳进一片都市最繁华而夺目的霓虹,汇成一道璀璨的星河,遥遥奔腾而来。

隐藏在梧桐大道的相吾公馆一带属于私人场所,同样都是市中心最热闹灿烂的位置,这里是那样的死寂而沉默,相吾公馆身后有市中心最高的灯塔建筑,可以俯瞰到s市大半的万家灯,逶迤入海。

奚沉卿正要去摁走廊的顶灯,可还未触及开关,便被直接突如其来的有力手臂揽住腰,下一秒便撞进一个坚硬温暖的怀抱中,紧紧贴着她的后背。

男人紧紧抱着奚沉卿,似乎想这样将她彻底揉进骨子里,闭着眼睛低垂着头抵在奚沉卿肩窝的位置,深深的吮吸她身上都有的气息。

粗重低沉的急速喘息在她的耳畔一阵阵回荡。

奚沉卿下意识握紧拳头。

男人伸出舌头去舔奚沉卿白皙温润的后脖颈,下一秒直接张口咬住那小巧精致的耳朵。

“啊——!”

奚沉卿无法控制的直接叫出声,“商砚衡!”

她下意识想要挣脱,却反被商砚衡抵在了墙上。

双手完全被商砚衡桎梏住让她根本无法动弹。

奚沉卿用力去挣,可越用力去挣,商砚衡的禁锢就越发用力。

他好像来真的,奚沉卿的心有些慌,下意识出声喊他,“商砚衡……你别这样……”

可正是奚沉卿的这一喊彻底刺激到了商砚衡原本隐忍压抑的大脑皮层,在此刻所有的理智都被彻底撕碎,一直苦苦压制的欲望被完全释放出来。

商砚衡伸出手捂住奚沉卿的嘴,他害怕听到任何拒绝的话来,更不敢与她面对面的对视,生怕看到她看向自己时那怨恨不满的眼神。

奚沉卿身上的风衣外套已经被强行扒了下来,里面只穿着参加晚宴时的吊带礼裙,薄如蝉翼,只要轻轻一扯就会四分五裂,什么都不剩下。

商砚衡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

他想要她!

他想要奚沉卿!

想重重狠狠地要奚沉卿!

他不得不承认,他这么多年来的隐忍和克制的确在今晚的时候被刺激到了。

明明知道奚沉卿不喜欢顾敛,可是当他看到奚沉卿千方百计用顾敛准备别出心裁的礼物时,看到奚沉卿和顾敛受着万众瞩目合奏时,她缓缓走向台上的顾敛时,就像是把自己也交给了顾敛,而后看到她与顾敛亲密默契的开场舞,所有人都称赞他们是一对天造地设的金童玉女,顾卫国和叶红星夫妇带着她和顾敛去见各种各种的长辈领导,就像是新婚的妻子认识家人一般。

他只能躲在角落里默默地看着她,他多么希望站在他身边的人是他,而不是顾敛。

他忍了太久了。

他疯了,他快嫉妒得发疯!

太多人都想要奚沉卿,因为她实在是太吸引太美好了。

奚沉卿被商砚衡的手捂住嘴,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

商砚衡单手扯松领带,一把将领带取下来,直接缠绕住奚沉卿的双手,将其禁锢束缚。

商砚衡脱掉身上的外套,扯掉衬衫的纽扣,露出一大片偏白火热有力的胸膛。

他直接贴上奚沉卿娇软的后背。

烫!

太烫了!

奚沉卿明显能感受到来自商砚衡身体的滚烫,就像是燃烧了一把熊熊烈火,要将她焚烧殆尽。

因为吊带礼裙的缘故,奚沉卿的脖颈、前胸、后背都是裸露着的。

商砚衡大手紧紧掐着奚沉卿不堪盈盈一握的细腰,她的腰太细了,比超模都还要细上好几分,他一只手便可以握住,仿佛只要他轻轻一用力,奚沉卿的腰肢就会在她的手里被折断一般。

他闭着眼睛,大手不停揉捏着奚沉卿的每一寸肌肤,重重疯狂地亲吻着奚沉卿的头发,一路往下,伸出舌头细细描绘她耳朵的轮廓,咬住她的耳垂含进嘴里,细细研磨吮吸,亲完这只耳朵他便又去攻击另一只耳朵,最大限度让奚沉卿舒服。

他听说女人的耳朵很敏感,他想奚沉卿或许不会是那个例外。

火热黏腻的舌头一寸寸滑过奚沉卿的肌肤,不像往常那样温柔的落下如羽毛般的轻吻,而是重重地吮吸,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印记。

这是他的标记。

他多想告诉所有人奚沉卿是他的女人!

她是他的,不容许任何人肖想!

商砚衡伸出手拉下她后背礼裙的拉链,拉下拉链的声音在这死寂而沉默的房子内显得格外清晰突兀。

屋子里的温度逐渐升高。

商砚衡和奚沉卿都出了一身薄薄的细汗。

外面苍穹有浅薄淡漠的月,随着拉链被拉下,明明暗暗的月影让商砚衡看到奚沉卿纤细薄薄且白皙的后背,方才流在脖颈肩胛处的鲜红印记也显得格外明显,就像是厚厚的白雪上一滴火艳的血,极大地刺激了商砚衡的感官。

商砚衡的大脑轰的一声便炸了。

他弯下身一寸寸去描摹膜拜奚沉卿的后背,甚至不惜双膝跪在奚沉卿的身后,像是最虔诚的信徒对待自己最崇高的信仰,抱紧她,不肯放过每一处。

奚沉卿的耳畔回响着商砚衡扑通跪下的声音,她微暗的瞳孔一缩,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商砚衡居然双膝跪在了她的身后!

男女力量的悬殊,奚沉卿不知道商砚衡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她原本还骄傲自己的身手和力量,可到现在她才发现,她所谓的力量和反抗在商砚衡面前完全不值得一提,根本就是以卵击石。

他太强大了,只要他愿意,他完全可以随时在任何地方要了自己,而自己还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月光映出商砚衡清俊的侧脸,如果奚沉卿可以回头,她一回头便能够看到商砚衡那布满血丝的瞳孔,猩红的眼睛,布满薄红的眼尾,喘息声不停,就像是一个性瘾患者,而奚沉卿就是他唯一的药。

商砚衡的隐忍已经到了极点,他手臂和脖颈上的青筋已经根根暴起,随时都有冲破的可能。

吧唧的水渍声似乎要将俩人的理智全都撕碎。

商砚衡就这样跪在地上不知亲吻了奚沉卿的后背多久,等到商砚衡站起来的时候,奚沉卿雪白的后背已经是鲜红一片,湿漉漉的唾液在晕影的映照下泛着晶莹剔透的光泽,那是商砚衡一个个留下的印记,密密麻麻的全是他对奚沉卿蚀骨的爱意。

商砚衡餍足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借着清冷的月光,他缓缓站起身,将奚沉卿给翻过来。

他终于鼓起勇气去看奚沉卿,松开捂住奚沉卿嘴的手。

明明暗暗的光线几乎与商砚衡融为一体,窗外风声沙沙作响,奚沉卿却觉得周遭的一切都是静止的,她望向他的时候,只觉自己陷入了深邃的漩涡中,周围混乱不堪、气息交织缠绵,她的眼神却认真直白,独独只看向他。

奚沉卿忽然想起自己与商砚衡对视的第一眼,便定定看了许久。那时他对她满脸防备,她亦然。可便是没由来的,她心中有一抹莫名的熟悉感,她与他,就像是化不开的缘。

他们之间似有一股道德约束,禁止他们跨越那条线,但这种略带禁忌的挑战却让他们之间的氛围更加强烈。

落地的窗帘被风卷起,外面的光就这样肆无忌惮透露进来,奚沉卿肉眼可以清清楚楚楚地看到商砚衡的神色,那双猩红幽深的眸子中全是难以抑制的欲念,蕴着暗涌,瞧着比窗外的夜色还深,正如狼似虎地盯着她,仿佛下一秒就会冲上前来咬断她的喉咙。

那种眼神无比摄人,丝毫不掩饰自己炙热的欲念和占有欲,让人为之颤栗。

粗重的呼吸一直在她身边回响,怎么也无法忽略。

奚沉卿看得出,商砚衡是真的……想要自己。

她感觉自己都不会动了,可是商砚衡高大的身影和胸前起伏的喘息以及那猩红的眼眸让她手心都渗出一层薄薄的汗来。

奚沉卿的礼裙依然松松垮垮地吊在两边圆润的肩头,后背是无法想象的鲜红,她的额头、鼻尖、脖颈、胸前都渗出一层薄薄的细汗。

商砚衡看着她的眼睛,沉默地陷落在无尽的黑暗之中,因为双手被绑缚的缘故,更加让她心惊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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