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家上来几个人将乌云给架走了,而此时的乌云好像也没有之前那么激动了,可能他只是需要一个发泄。但是人往往在发泄之后,就会感到后悔,想到要为自己的不冷静而买单,整个人的内心都冰凉了。
乌云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他只感觉到手脚发凉,因为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名声将会一落千丈。不仅仅是因为他比赛输了,更重要的是他刚才的举止不合时宜。
但是,现在最关键的还是在于他需要解释,他并没有逼迫乌山,虽然他确实欺负过乌山,但是这与大家所认为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啊。
“我有话要说,我有话要说!”
乌云明白,这件事必须现在解释清楚,要不然事后只会更加难以解释,没有人再会相信他。只不过他刚才的状态被人认定是情绪崩溃,现在的他就是一个不正常的人,又有谁会听他的。
乌用甚至还认为他还要再耍疯丢人,喝道:“给我带下去!”
没有什么事情是比这个更憋屈的了,乌云是真的要疯,有心想要解释,但不给他这个机会啊,他现在并没有失控,为什么就没有人相信他呢。
他只
觉得一股热血冲上了大脑,然后……晕了。
岳枫一直看着乌云被拉下去,包括乌云的表情变化,他差点笑出声来。这个家伙绝属咎由自取,活该啊,只能怪他自己不够稳重,而且也不够聪明,完全就是活在赞美之声中的人。
这种人其实是非常脆弱的,不允许自己比任何人差,否则就接受不了。这是一种假自信,他的自信是依据别人的吹捧建立起来的,那么对于自己本身则会失去判断力,说白了就是认不清自己。
那么一接受挫折就会迷失,变得不知所措,不会去找自己的原因,只会认为外界对不起自己,思想也会变得偏激。
总之一句话,就是活该。
乌山此时的心情十分复杂,他没有想到乌云居然会如此不堪一击,这可是以前他觉得无论如何都不可超越的对象啊,可是现在居然如此轻松就站在了更高处,实在让他无法想象。
当然,他知道这一切都不是自己应得的,而是岳枫给予的,是虚假的。他必须要认清楚这一点,否则极有可能会迷失自我,变得毫无自知之明。
所以他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更加努力,争
取有一天能够让这些荣耀拿得心安理得,让所有人都对他真真正正的服气。
不过现在嘛,他先赢了再说。
其实现在输赢什么的并没有太大关系了,相信今天过后,他在家族的地位将会到达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他才是乌家真正的天才,这种转变能让所有人惊掉下巴,是那么的梦幻和不可思议。
所以接下来的比赛他不打算再参加了,因为已经没有了乌云,他赢下其他人又能如何,不会再给他任何的好处,如此已经足够了。
所以他向岳枫递了个眼神,表示自己接下来不再作弊了,岳枫自然能够领会并且理解,确实没有必要再进行下去了,乌山赢了乌云,还有什么是比这个更高的收获吗?哪怕他接下来再赢了阵法比赛又如何,对于目前他的现状不会再有任何的改变。
就让乌山尽情的享受接下来所有人的称赞吧,岳枫便悄悄的退开了,可谓功成身退。
不过他以为自己退得非常低调,不会有任何人注意到他,但是他并不知道,一双眼睛死死的盯在了他的身上。
“去,跟着他,查一下他的背景。”乌用吩咐道。
“
是。”自有人安排去了。
乌家是有尊严的,就算乌用觉得这小子来头不小,但也不可能请岳枫去乌家巴结一番,这是不可能的。所以还是先查一下背景再说,如果查不到再看情况而定,但是乌用是留心上岳枫了,他觉得这个人很有可能会对乌山……不,对乌家有很大的帮助。
没有任何悬念,乌山又拿下了医术的冠军,成为全场最为耀眼的存在。毫无疑问,龙城将会很快传播今天的事情,乌山的大名将响彻底整个卧龙洞,甚至于今日到场的所有宗门所在的地域。
乌山咸鱼大翻身,乌家恐怕要重新对嫡系的未来进行一番规划了。
接下来的比赛乌山并没有再参加,而他一下场,立马就被乌家人围住了,各种问题都抛了过来。最后还是乌用出面替他解围,表示乌山比赛累了,需要休息。
而现在的乌山,毫无疑问将会享受到乌家最高规格的待遇。
“师父,乌山一个人在那里不会有事吧?”纱纱看起来似乎很担心乌山的样子。
这也正常,他们俩算是朋友,担心也是可以理解的。当然,岳枫也明白,他们并不是那种男
女之间的感觉。乌山纯粹是因为想要和他打好关系,所以才会和纱纱走的近,但是结果他和纱纱倒是聊得很投机。
纱纱也没有什么朋友,和乌山玩的挺好的,岳枫只是她的师父,这关系一旦形成,就很难成为朋友的,这是没有办法的。这样也好,对纱纱也会有好处。
“放心吧,他现在不知道多快活呢。”
岳枫都可以想象得到,现在整个乌家怕都得围着乌山转,这种感觉以前的乌山应该是没有过的,现在只怕要飞起来。
事实也正如岳枫所料,乌山那是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尊重,这让他也十分的感慨,果然还是有实力的人才能享受到这样的待遇啊。哪怕他的实力是假的,但是别人认为是真的就行了。
整个家族都快要将他捧到天上去了,以前就是这些人在说他是个废物,总是看不起他,现在各种吹,想想也是让人恶心。但是这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人都是如此。
就算是乌桐等人,也是对着乌山露出了巴结一样的笑容,他们对以前的事情绝口不提,一个劲的在说乌山怎么怎么天才,怎么怎么厉害,和以前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