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懵了,还有王家的一群人全都傻了,什么情况这是,莫少居然跪了?
“乌公子,哪个乌公子?”
长袍男子嘴唇在颤抖,他当然知道是哪个乌公子,这简直让他不敢相信就是现实,要知道之前乌公子说自己姓乌的时候他还嘲讽了一通,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位居然就是本尊。
他只感到眼前一黑,完了,全完了,他怎么可能想得到这个修为不高的家伙居然就是乌公子,刚才他到底做了什么?
“哦?你见过我?”乌公子有些诧异,他印象中没有这个人。
“是,当时我也去了,只是站得比较远……”莫大少爷汗流浃背,他当然没有资格见乌公子,只是当时他确实去了,有幸见了乌公子一面。
“这样啊,起来吧。”乌公子撇了下嘴,这种小角色他还没有放在眼里,随手一挥,道:“王家的人居然敢抓我朋友的人,好大的胆子,这事就交给你处理了。”
他都不愿意腾出工夫去处理王家的事,当然他相信岳枫也懒得出这个面,所以提都没提,直接交给这位莫大少就行了。他倒是知道,莫家在竹城还是说得上话的,制裁一个王家应该不成问题
吧,如果制裁不了,那他就不高兴了。
莫少一听这话,立马道:“乌公子请放心,竹城以后不会再有王家。”
这话说的那是相当的霸气,也是给乌公子一个交待。王家的人真是作死,敢得罪乌公子,这是活得不耐烦了。当然,凭莫家的势力要铲除王家其实也没有那么容易,但是这有什么关系呢,这个消息只要一放出来,其他的家族都会为除掉王家出一份力的,怎么说也要表下态度嘛,肉没吃上,汤总要喝一口。
王永心都凉了,他此时恨长袍男子恨得咬牙切齿,如果不是这个该死的东西,王家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危机。于是他二话不说,一掌拍向了长袍男子。
长袍男子在王家的地位还是挺高的,但是那也要家主信任才行,现在王永要他死,他也就活不了啦。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只不过来抓几个美女而已,却惹上了这样的事情,现在他的脑子还是懵的,以至于王永一掌拍来的时候他都没有任何反应。
不过王永的修为远超于他,他就算想反抗也没有这个能力。
嘭。
一掌下去,长袍男子脑壳都裂了,立马毙命,倒在地上再无声息。而一
看到这一幕,王家其他的人全都吓得跪了下来,当然,与此同时,王永也跪了。
他直接跪在了乌公子的面前,声泪俱下:“乌公子饶命啊,都是这个该死的家伙自作主张,不关我们王家的事啊。现在在下已经将他击毙,还望乌公子网开一面,放我们王家一马。”
他知道,只要乌公子下了这个决定,王家就基本上不太可能在竹城立足了。这可不行啊,这是灭族的大祸,无论如何都要挽回,哪怕要他的命他也在所不惜。
王家不能倒,尤其是居然要倒在这种小事上面,他如何甘心啊。在此之前,他还在做梦能得到乌公子的青睬,能扶王家一把,让王家的青年俊杰能得到更高层次的锻炼机会,从而光大家族。
现在好了,他的努力居然换来了这么一个结果,真是让他吐血。
“求我没用。”乌公子微微一笑。
王永立即会意,连忙扑到许婧等人面前,头都磕破了:“几位姑娘,我有眼无珠,还请几位姑娘饶命啊。”
许婧皱眉,她不会去管这事,怎么处理得岳枫或是那位乌公子说了算。不过她此时心中是无比震惊的,她当然知道岳枫要结识这位乌
公子,也知道了这位乌公子就是岳枫的目标,只是没有想到居然这么快。
现在看这位乌公子的态度,分明就是在巴结着岳枫啊,这简直不可思议,岳枫到底做了什么?
这个家伙,真是太让人惊奇了,炼丹师虽然在交友方面绝对拥有着得到独厚的优势,但是许婧也没有料到会到达这种程度,此人简直就是妖孽。
许婧虽然不想插手这事,但是笑笑和纱纱可没有她想得那么多,尤其是纱纱,纯结得像一张白纸,此时看到王永跪在地上不断磕头,心立马就软了,道:“师父,要不……放了他吧。”
听到纱纱居然叫岳枫师父,乌公子挑了下眉,难怪岳枫之前那么生气,原来是师徒啊。而此时他终于开始打量这几位美女,那位白衣女子确实很漂亮,如果是在之前他一定不会放过,必定要尝试一下阴气的采集。
不过他更多的注意力却是放在纱纱身上,这位小女孩也是仙医吗?但是很快,他就感觉到不对了,此女……莫不是灵体?
灵体很少见,哪怕是纱纱这种在仙医界不算什么的灵体,也不是那么好找到的,大多人都不认为他们是灵体,只当作是拥
有某种天赋的人罢了,充作奴仆。
但是即使如此,这灵体也是相当的少,而且对于仙医来说,也不是不看重的,这可比寻常的药童要有天赋多了。乌公子就算要找这样的灵体,那也是千难万难,毕竟他没有资源可供利用。
家族里他的身份高,但地位不高,就算家族里有这样的灵体,那也不是他可以动的,何况根本就没有。
所以此时他一看到纱纱,就觉得此女应该是个灵体,但是他也吃不准,只是一种感觉罢了。不过就算真的是,他已经没有太大兴趣了,毕竟他想要找美女的目的是为了让自己提升修为,可现在岳枫就能办到,他还需要这些吗。
更何况此女是岳枫的弟子,他是绝对不会动的,只是想想有些讽刺,他之前找了那么多美女,结果无一合适。现在他不需要了,然后就有一个出现在了眼前,虽然他不肯定此女是不是灵体,但是也足够优秀了。
既然纱纱都开口了,岳枫虽然不太愿意,但仍然点头道:“好。”
当然,他答应得不是很爽快,皱着眉头很不情愿的样子,任谁都能看得出来这是他对于徒弟的溺爱,而不是他本身的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