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枫一愣,你还会累?这才走了多久啊,他都不累,你一个凝气境的喊什么累啊,有这么虚弱么。
不过却看到许婧冲他递了个眼色,顿时明白了,原来许婧不想再和那个队伍挨得太近,索性让他们先走,而自己留下来等一会再走。
既然如此,那也行,岳枫也不想和这些人在一块走,虽然他们一路上并没有什么交流,但是这些家伙看起来还是很危险,也很明显他们对许婧有兴趣,现在没过来打扰他们不代表之后就一直不会,还是错开好了。
“那就休息会吧。”
岳枫点头,然后就在旁边找了个空地坐下,拿出一些吃食分给两个女孩子。不过他们虽然停了下来,但是那个队伍也同样停了下来,并且还朝着他们走来。
许婧皱眉,看了岳枫一眼,而岳枫也是很无奈,没办法,麻烦避不掉的。不过也不一定是麻烦,看看这些人到底要干什么吧。
一群帅哥就这么迎面走来还是很有冲击力的,尤其是这些人个个实力不俗,虽然脸上都很轻松,有几个还带着笑,但是那股扑面而来的压力都让岳枫感觉有些透不过气。
东洲果
然是藏龙卧虎啊,这些人都很年轻,肯定不是什么牛人,但即使如此这实力都让岳枫望洋兴叹,这地方太打击人了。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才有修炼的动力啊,如果是在修仙界,岳枫都已经不会在乎任何人了,他就是老大,那又有什么意义。
人活着不就是不断的挑战么,缺乏挑战的人生那真是太没劲了。
“几位,你们也是去星月森林的么?”
这几人当中最帅的那个,长得跟个偶像明星似的,虽然他们这些人的衣服都是黑白色,但是此人穿起来更显得好看,那一双眼睛都好像要将人勾进去一样。
不过这样还不足以让许婧失态,她自认是自己这群人的大姐大,自然由她来答话,便说道:“是啊,敢问各位师兄来自哪个宗门?”
“姑娘,你居然不知道我们?”有一人十分诧异的道,好像他们十分出名,不知道他们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许婧有些尴尬,听这些人口气,她真的觉得自己不认识是一件很不应该的事情。这些人实力不俗,理应相当出名,看来自己的知识面还是太窄了。
“我们来自于蓝白宗。”那位最
帅的男子道。“在下是蓝白宗清心院大师兄张勉,敢问姑娘芳名。”
“蓝白宗?!”
许婧愣了一下,随后大惊:“是普元山蓝白宗?!”
也难怪她这么吃惊,蓝白宗在江湖上可是赫赫有名的存在,青云宗这种势力是远远不能与之相提并论的。普元山离卧牛岭也不算很远,所以这边的人大多都听过蓝白宗的大名,只不过听说是一回事,但是却很少有人见过这宗门的人。
蓝白宗不算低调,只是不太在江湖上行走,而一般他们出面的场合也不是许婧这等身份的人物能出席的,没见过并不奇怪,如果是王天云,可能会从他们的衣着上判断他们的来历。
青云宗在卧牛岭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别的那些更小的宗门就更是如此,一路上他们都没有被人认出来。其实这对他们来说虽然更加轻松,但也有一些小不爽。
本来以为这位看起来出身还算高贵的女子应该知道他们的身份,还可以满足一下虚荣心,没想到还是认不出,非得自报家门,有点尴尬。不过好在许婧接下来的表现让他们很满意,他们就是想要看到对方吃惊的样
子,这会让他们很满足。
那些张勉也是一样,此时笑得都更加灿烂了,只不过他刚一扭头,突然发现另外一男一女脸上却没有任何反应,顿时笑容僵了一下。
“两位,你们没听说过蓝白宗?”张勉有些不爽,那个美女也就罢了,这小子让他很看不顺眼啊,就算没听过,至少表面上也得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来,这么点眼力劲都没有吗。
笑笑看向岳枫,而岳枫叹了口气,无奈的道:“我刚从山里出来,什么都不知道。”
张勉皱了下眉,这个答案让他并不满意,认为是托辞。不过无所谓了,反正一个小地方的乡巴佬,以他的身份还犯不着为了这么一个小人物而生气。
不过他不在意,不代表其他人就会轻易揭过,其中一人笑道:“哦,你什么都不知道啊,那你知道你母亲姓什么吗?”
岳枫一听这话就一股火气冒了上来,这群人挺嚣张的啊,说话这么刺,不怕被打死?而他也不是一个老实的人,对方的实力确实很牛,但那又怎么样,他不服就要怼,大不了被揍一顿罢了。
不过他正要说话,那位张勉就道:“哎,别
这么说,人家还是孩子吗,没见过世面也很正常。”
这就算是给个台阶岳枫下了,虽然这个台阶很烂,而说完,他回过头来,道:“这位兄弟,以后应该就知道我们蓝白宗了吧,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来普元山朝圣,我们蓝白宗还是很好客的。”
岳枫不答,而对方也没再多说什么,张勉压根就没将岳枫放在眼里,如果不是因为这里有两个美女,他才懒得理会这群人呢。
他们一行全都是男子,颇为无趣,如果有美女相伴也可以没那么无聊,所以张勉接着就邀请许婧与他们一块走,反正大家的目的地相同,结个伴也好。
许婧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对方可是蓝白宗啊,许婧听到对方自报家门的时候就震惊了,这个宗门真的是太出乎她的意料了,如果她可以和蓝白宗的弟子攀上关系,以后的路也许就会顺很多,如果能进入蓝白宗,那简直不敢想啊。
她都忍不住开始做梦了,蓝白宗那可是做梦都想不到的地方,哪像现在,还在一个小宗门里窝着,就算被人纠缠都不敢拒绝,这活得太窝囊,要是能进蓝白宗,那岂会再受这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