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马胜男已经出完了气,方元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你怎么来了,那个杀手呢?”
马胜男道:“那个杀手还在原地,应该不会跑的!我见你这么久没回来,怕你出事,就赶来瞧瞧!”
其实,她这话真假参半,除此之外,还有两个很重要的原因:一个是怕那“定身符”突然失灵,为了确保自己的安全才赶了过来。
当然,还有对崔大富的恨,也是促使她赶来的动力!
“哦!”方元点了点头,没有多想——他的“定身符”能保证对方在一个小时内不动,暂时不必担心被他逃掉。
谁知,听了这话崔大富却吃醋了,讥诮道:
“呵呵,才一会不见就担心上啦,没想到你还挺关心这个小白脸的嘛!”
“怎么,许你找小狐狸精,就不许我找小白脸啦!”
马胜男越想越气,忽然冲方元说道:“你凑近点!”
“干嘛?”
方元条件反射地凑近,没想到马胜男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啵地在他侧脸上亲了一口。
方元措手不及,脸色顿时发起烧来!
马胜男放开方元,示威地瞪着崔大富。
崔大富气得满脸通红:“你可真是个贱货!”
“呵呵,你还有脸说我!”
马胜男怒道:“论起贱来,谁有你贱,用我的钱同别的女人鬼混,还雇人来杀我!你的良心简直被狗吃了,你倒是说说看,我……我们马家哪里对不起你了?!”
马胜男越说越激动,鼻头一酸,眼泪没忍住滑落,赶紧别过头去,悄悄将眼泪擦干,以免透露自己的在乎与脆弱!
闻言,崔大富的眼睛也湿润起来,咬了咬牙,冷笑道:
“没错,我是贱,可这还不是被你逼的吗?你名义上虽是我老婆,但实际上却像是我老板,每天像个总裁似的摆着张臭脸,将你对员工的威严用在我身上,我一见你就害怕,怎么还能对你感兴趣,只能用别人来解决啦!”
马胜男浑身一震,她心里清楚自己确实有这方面的问题,可还是无法原谅崔大富的所作所为,指着鼻子骂道:“可这就构成你出轨的理由吗,别忘了你今天的一切全是马家给的!”
“呵呵,你以为我稀罕这一切吗?”
崔大富愤愤不平:“我也有自己理想,也有自己的抱负,可当年为了满足你继承家业的愿望,不得不放弃高薪工作来天北市入赘,你知道我受了多大的委屈吗?!
为了此事,我爹妈气得跟我断绝关系,我的老乡、同学、朋友无一不在背后指指点点——这些屈辱你能懂吗?!
更可气的是,我本想在马氏集团干一番事业,证明我自己。可你那势利眼的父母却从没把我当成亲人,像防狼一样防我,生怕我夺了你的实权,使我的才干无处发挥,只能日复一日混日子。
我本以为你能理解我的苦衷,可你呢,非但不理解我,还把工作上的脾气拿到家里来,每天训我就跟训孙子似的!
现在想想,我真是后悔当初的决定!”
说到最后崔大富竟委屈得泣不成声!
闻言,马胜男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她本以为崔大富过得很幸福,没想到却有如此多的怨言。
此刻,方元已从懵逼状态中缓过来,见他们吵个不休,头疼地喊道:“行啦行啦,你们别吵啦!崔大富你到底还想不想治伤啦,赶紧把答应我的事做完,好尽快消毒呀!”
闻言,马胜男下意识地问道:“他哪里受伤了?”
方元努了努嘴:“他的手被耗子咬了!”
马胜男这才发现他右手虎口上有个小伤口,脸上掠过一丝焦急。
色厉内荏道:“你还愣着干嘛,答应了人家什么,赶紧办啊!”
“哦!”
崔大富这才缓过神来,习惯性地应了一声,可就在这时,方元忽然感觉周围似有异响,猛地推了二人一把。
马胜男、崔大富还没搞清是怎么回事,便听哒哒哒一阵刺耳的机关枪的声音,无数颗流弹擦面而过,将附近的墙壁打得碎屑横飞!
循声望去,只见不知从哪来了三个手持机枪的蒙面大汉,边扫射边向他们步步逼近!
由于周围什么掩体,而三人集中在一块目标太大, 方元急道:
“大家分头撤,分散他们的火力,快!”
崔大富,马胜男赶紧分头逃命!
三位蒙面大汉商量了一句,也分成三组,分头追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