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骑上来时带的马匹,一路飞奔到城门口,示意守城门的官兵拦下后头的马车,千万不要放行。
守城门的官兵看着木叶手中拿出来的令牌,没有任何犹豫的直接遵守了木叶给出来的指令。
“是,大人。”
守城门的官兵看着身后即将出城门的马车,赶快伸手拦住。
“停下!”
“吁!”
车夫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赶快在官爷的面前把马车停了下来。
“官爷,怎么了?”
张叔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居然要被官爷给拦下来。
“上头有命令,你们这一辆马车有问题,来人,把马车里面给我搜!”
张叔的大惊,也不敢揽住官兵,只好解释。
“官爷们阿,这是天大的冤枉阿,我们小老百姓的,怎么可能会有问题啊?”
“这马车里面做的是我们沈家的少爷和少夫人,来京城做生意儿的,您可千万别惊扰到他们。”
“去去去,一个破车夫,这么多话!”
张叔被官兵一脚踢开了,马车的帘子被官兵粗暴的揭开,宽敞的马车里面端坐着一个抱着女子的俊秀公子。
那女子的容貌被遮掩住,看不清面容,可看那身形,也当真是一个极妙极秒的人儿了。
木叶紧跟其后,上了马车,看见被车上的公子遮掩住面容的女子,只是粗粗的一眼,木叶就认出来了这是苏倦。
“把马车扣押下来,里面的人全部关押起来,挨个挨个盘查。”
“是,大人。”
守城门的官兵听从了木叶的指令,将张叔给押住了,任凭张叔怎么样挣扎都无济于事。
沈清秋看着面前有些女气的男子,一眼就知道他估计是冲着自己怀里的家伙来的。
淡漠的脸上不显半分惊慌,沈清秋轻轻地拍了拍苏倦的后背,语气平淡柔和。
“不知道各位官爷抓我所谓何事?我沈某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商贾之子,可不曾犯什么事情啊。”
沈清秋话里话外都在强调着自己的无辜,抓了张叔的官爷面皮比较薄,小心翼翼地看了一旁的木叶一眼。
心里盘算着,这位爷要抓人,他们这些小的们,也不好不从阿。
希望这位爷最好抓对了人,可千万不要做错事情,让他们这一群普通的混口饭吃的官兵们挨罚阿。
木叶骨子里头有一股子痞气,他才不会理会沈清秋说的话,只是一句简单的。
“你这些解释的话语还是和审讯你的官兵说吧,对了,把你怀中人的面纱给揭开,让我好好看看,是不是从宫里面跑出来的细作。”
这一顶帽子扣下来可不小,木叶特地把话往重了的地方说,让沈清秋不得不揭开苏倦的面纱,自证清白。
“我沈某带的人,自然不可能是宫里头的那一些细作。”
沈清秋被逼到这个程度了,无奈的掀开了苏倦脸上的面纱。
看来今天是出不去这城了。
苏倦面上的面纱被揭开,一张鬼斧神工的美人面就毫无阻拦的展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守城门的官兵不争气的咽了一口口水。
看着苏倦的眼睛,都有些不受控制的发直。
木叶直接走到沈清秋的面前,把苏倦拦腰抱起,语气里面带着点不客气。
“不要让我在王都里面再看见你!”
“带着我看上的女子。”
沈清秋被木叶揍了一拳,胸膛疼得发紧,握住苏倦衣角的手却一点都没有松。
“我可是和她拜过堂的,我才是她正儿八经、天地见证的相公。”
“爷我可不管这么多。”
木叶踢开沈清秋,抓住苏倦衣袖的手,朝着一旁已经呆了的官兵使了一个眼色。
官兵立马心领神会,把沈清秋给抓住,从马车里面给带了出去。
至于苏倦,则是被木叶带走了。
“他叫什么名字?”
官兵看着穿着一身华服的沈清秋,心里很清楚的知道这一位主子也不是自己能够惹得起的,只好本着不得罪沈清秋的原则,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那位木大人阿,是朝廷最近准备提拔的大官,听说挺得上头的信任的。”
官兵能说的也就这么多的,两男争一女的戏码在现实中可实在是少见。
官兵本来还想多看一会,那女子会被木大人带去哪里去。
可自己却被安排了其他的任务,一时间看不上那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官兵只觉得失落、可惜。
这样的美人,就算是病入膏肓、爬不起来病榻的耄耋之年的老人见了,怕都是要从那病床床榻上撑死了都要爬起来,看那美人一眼。
“哦,这样阿,沈某能否麻烦官爷一件事情?”
官兵一听见沈清秋要麻烦自己,巴不得呢,当时候,如果沈清秋真的找人来把他从这里面给捞了出去,自己还算的上是没有对他不好。
怎么着,这问题也不会找到自己的身上去。
“您尽管吩咐,小的能够做到的,自然会为爷您办到。”
沈清秋点了点头,嘴巴上说着真是辛苦您了,心里却没有半分波澜。
“不辛苦,不辛苦。”
官兵在心里直犯嘀咕。
“我哪里敢说自己辛苦阿,怕您待会就把我小命给我噶了咯。”
“我那亲友是王都里的王家,就是在朝廷里面当官的那个王家,您应该清楚。”
“他们家和我们家是世交,您带着我身上的这个玉佩去找他们,他们一定会给你酬劳的。”
“好好好。”
官兵不好推辞,赶忙接下,给沈清秋和张叔都安排了一间好的牢房,才赶快从牢狱里头离开。
木叶得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看着苏倦怀中还放着的那一盒胭脂,木叶畅快的笑了笑。
【木叶爱意值五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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