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傻愣愣的拿着匕首跟血浆,主子不会是要他把他给杀了吧,这他可不敢。
他是个良民。
“你呢,把血浆倒在我的身上,然后把匕首插到我的心口,我在这里垫了点东西,不会刺破的。”江池躺在了地上。
他摆好姿势,等着保镖布置现场。
周围的环境不重要,重要的是假扮尸体。
等过几天看看林家的谁到处开香槟庆祝,他就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捣鬼了。
保镖恍然大悟,立刻打开血浆瓶子往江池的身上倒。
血迹怎么布置最真实,他是知道的。
“少爷,您确定没事啊?”保镖拿着刀子手还有点抖。
他出任务的时候手可从来都没有抖过。
“没事的,快点。”江池往胸口的位置垫了不少东西,以刀子的长度,顶多刀尖能触碰到皮肤。
但是当保镖一刀下来的时候,江池感觉好像有点完犊子。
怎么,感觉有点疼?
为了不再来一刀,他赶紧闭上眼睛装死。
保镖赶紧找了个好角度拍照上传,那边很快就发回了反馈。
钱已经打到了他的账户里。
江池把刀拔了出来,果然防护做的层数还不够。
“主子,这钱我给你转过去。”他可不能拿害自己主子拿来的钱。
“你自己收着就行了,归你了。”江池摆了摆手,就这点苍蝇肉,无所谓。
主要是为了完成他的计划,这才是最宝贵的。
在保镖走后,他把管家叫了进来,“你这几天找人把消息放出去,就说我最近生病了,在家歇着,不见客。”
管家虽然有些不明就里,但还是打算按照江池说的去做。
不过看着这一地的血,可挺吓人的。
如果人类按照这个出血量,现在江池已经死了。
“找人来这处理一下。”江池说完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把衣服脱掉之后,看见了胸前的伤口,刺进去了两厘米左右,不算太深,但是有点疼。
还在往外渗血。
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也不打算叫大夫上来处理,直接自己上了药,用纱布包扎了一下。
差不多一个礼拜应该能完全愈合。
他穿上衣服,就当什么也没发生,除了按压的时候还会有些疼痛以外,几乎没什么大问题。
接下来的几天之内,他就在家里扮演一个合格的死人就行了。
外面的门响了一下,江池打开门看了一眼,是林澈回来了。
“今天这么早啊?”
外面的地面已经被人清理干净了,还好林澈什么都没有看见。
林澈应了一声,“是啊,公司里面的人走的太早了,我就顺便也回来了,正好在家里的练习室也可以训练嘛。”
现在家里的练习室被改的几乎什么都有,确实挺方便的。
现在快要上节目了,正好也不想让公司里的同僚知道太多关于他的曲目。
省的到时候惹出来事端。
“缺什么直接跟管家说,我这几天可能不会去练习室找你,你自己注意一点。”江池开口说道。
林澈挑了挑眉,“怎么,真的被……”
他想说被那些小妖精给迷惑了的,但是他摸了摸嘴唇,没说出口,还疼着呢。
今天他也得早点睡,昨天都没休息好,困得不行了。
等他把动作跟歌词记住,就可以去睡了。
“演出服选好了吗?”江池记得没成名之前,公司好像是不报销演出服的,都需要他们自己购买。
所以经常会见到小艺人穿的有点寒酸。
但是就算是小艺人,一个月也大概会有两场舞台,如果每个人都需要报销的话,财务那边忙不过来。
“选好了,正好买了一套改良款的汉服,还蛮好看的,在舞台上效果上也不错。”他特地货比三家之后才买的。
毕竟手头上资金也不多。
“你随便选,我报销。”人靠衣装马靠鞍,好的演出服就是成功的一半。
林澈摆了摆手,“这个就很好了,而且很合适,如果我换一套还未必能有这么好的效果呢。”
江池应了一声,最终他还是没把这几天要做的事情告诉林澈,也不是怕他回到林家去通风报信,而是觉得林澈不应该卷进这些事里面。
他只需要简简单单的完成他的梦想就好了。
“你是还有什么话跟我说吗?”林澈忽然回头问道。
江池摇了摇头,“没有,你该去训练了。”
林澈抿了抿唇,没说话,看了一眼江池就出门去了训练室。
江池双手撑着下巴,他应该没露出什么破绽,如果他要对付林家,还不知道林澈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现在外面到处都有他的人,为的就是抓到林家的谁想要他的命。
如果之后查出来是林家主呢。
杀了林澈的父亲?
他伸了个懒腰,胸前的纱布渗出了一些血迹,无所谓,最近他就是个死人。
“少爷,那江氏娱乐办的那个选秀节目,您还去吗?”他记得应该是这两天就开始了。
江池也在想这个问题,那就得看事情什么时候解决了,距离选秀开始应该还有一个礼拜的时间。
“看情况吧,如果情况允许我就过去,不要说我过去,也不要说我不去。”放出去的消息越含糊,经过人们的口口相传就会变得越是真实。
管家点头表示他明白了。
江少爷要他去做什么,他只管做就是了,他会是整个江家对江池最忠诚的人。
江池看了一眼消息,没有哪里传来庆祝的消息,干脆就回了房间躺在床上休息。
上辈子干了那么多年,也没说受个伤什么的,这辈子能力变强了,竟然受伤的概率也变大了。
那还不如让他当之前那个踏踏实实白手起家的小老板呢。
时间刚到九点,林澈就洗完澡回房间来了。
洗了个热水澡,让他的脸蛋有点发红,嘴唇也是殷红的。
上面破了的地方显得异常碍眼。
“我给你上点药吧。”江池在床头翻找能用的药膏。
却被林澈给制止了,他蹲在江池的床边,开口说道。
“你不是说了,要让我记住这个惩罚嘛,那要是治好了,我就记不住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