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夜白的腿横扫至大汉脑门,发出一声闷响,只是没有影响大汉丝毫,夜白内心狂震。
卧槽?我这一脚下去不说给你来个当场昏厥脑震荡啥的,最起码也会把你打飞吧?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大汉不动如山,扭头看向夜白,嘴角缓缓勾起一丝嘲弄。
“就这?”
大汉伸手去抓,夜白反应还算灵敏,当即快速拉开了距离,内心暗叹这里的人身体强度是怎么回事?
前脚艾玲娜把他撞倒,现在这个大汉打不动,他可是通过玄通门考核的人,就算是三百斤的嘤国大力士被他击中要害他都能撂倒,也就那些混混正常点。
“反应倒是快,但也没什么用。”大汉狞笑一声就朝着夜白冲来。
夜白此刻内心非常平静,不冷静不行,这种时候不能乱了阵脚。
看样子正面刚他是没办法对这家伙造成有效攻击,刚才可是冲着头顶要害去的,这都没用想必其他要害也差不多。
既然常规手段不好使,那就只能上绝活了。
夜白步伐鬼魅,左突右闪,让大汉连续几下都抓了个空,这让大汉气的哇哇大叫。
“你小子属老鼠的?这么能躲?有本事跟老子正面打!”
“当我傻啊,跟你打正面,吃我一脚。”
很快的,大汉气急败坏之际露出来破绽,夜白一脚就朝着他的上身窍穴处踢去。
啪一下。
这次声音不大,但大汉的身形明显一顿,显然有效,嗯,夜白用了暗劲。
大汉一个趔趄往后退了两步,看向夜白的眼神更加兴奋了,好小子,还有两下子,看我等下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尼玛,这都没用?”
夜白有些傻眼了,他可连暗劲都用上了,就算你是铜皮铁骨都不该一点事都没有。
等等,那是什么!
夜白的眼中突然看到了大汉身上一缕异样的光韵,如一层薄膜般紧贴着大汉。
那是什么?怎么看上去有点像是气,可是好像与他所认知的气相比似乎还多了些东西。
“小子,可惜你没有修炼斗气,否则还真说不定栽在你手里。”
大汉此刻有些恼怒了,他居然在一个普通人身上吃了这么多次亏。
“斗气?那是什么?”
夜白一愣,显然不明白大汉所说的斗气是什么东西,不过看样子似乎就是大汉身上那层光韵。
就在他愣神之际,大汉已经冲了上来,抬手就是一拳,夜白来不及闪躲,双手交叉格挡,被一拳揍飞了出去。
砰。
是撞击墙壁的声音,夜白倒在地上,嘴角溢出一丝血迹,他的胳膊好像断了,刚刚像是是被一辆车撞过的感觉。
“呵呵,不堪一击,把人带上。”
几个小弟朝着三人走来,艾玲娜皱眉,准备动手解决他们,然而夜白却爬了起来。
“嗯?还能起来?”
大汉迷糊了,他那一下可没留手,即使是他在不用斗气的情况下挨上那一下都站不起来。
“哈...哈...”
夜白喘着粗气,他的意识都开始模糊了,不过他知道他要是倒下了,等着他们三人的将会是什么下场,尤其是那个丫头,还这么小。
“天科无极,混沌归元。”
巷子里一阵气劲涌动,道道精光自四面八方朝这边汇聚。
“那是,魔法?这小子果然是贤者。”
艾玲娜露出一副兴奋的表情,如此强大的魔法,如此短捷的吟唱,这不就是贤者之资吗?
然而夜白看到自己释放的“魔法”也是看傻眼了,他以前放术的时候威力有这么大?难道这个世界有加成?
同样被吓傻的好有这帮混混,尤其是大汉,他就更不淡定了。
卧槽,大法师,这下踢铁板了。
“小兄弟,冷静,冷静,我承认是我们不对,这是个误会,我们这就离开。”
大汉招呼着其他小弟赶紧跑,如此恐怖的魔力波动,这绝不是他们能招惹的存在。
夜白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不乐观,现在还没昏迷就是在强撑,怎么可能放过他们,留下这么大的隐患。
虽然不值得这次术的威力怎么这么大,但这样最好,他可以把这里的动静闹大,把人吸引过来,到时候即使他昏迷了他们也安全了。
不过,这次术的威力超越的平日的几何,夜白根本控制不住,才聚住气就炸了。
砰!!!
爆炸声从巷子里炸开,气浪朝着四面八方奔涌,巨大的冲击力将周围的墙体都推倒塌陷,两条巷子都感受到了余波,墙上的玻璃几近碎裂。
这样的动静自然惊动了许多人,不少的人闻讯赶到,而夜白早已不省人事,在他昏迷前的最好一个念头就是,这是世界是不是有加成啊?怎么平时的小术法威力这么大。
艾玲娜转过身,用身体将余波尽数挡下,丝毫没有让迷离受到影响,若是夜白还醒着的话就会发现她此刻身上居然也出现了如大汉那般的光韵,并且她的这个方向的建筑丝毫没有受到余波影响的样子。
“大小姐。”
烟尘散去,十几名城卫军出现在已成为废墟的巷子内,对着艾玲娜恭敬的打着招呼。
既然大小姐在这里,那他们等待大小姐发号施令就好了。
“带上那个小哥,其他人押入大牢。”
艾玲娜指着夜白对着城卫军说道,随后就转身离开了。
她的心情似乎很好,面色一直带着笑容,似乎是捡到宝了。
“是。”
城卫军回应,随后各自搭配着做着艾玲娜安排的事情。
“呀,这么惨!”
几名城卫军见到那些混混之后都惊了,全都没了气息,衣衫褴褛,血肉模糊,甚至有几个手脚骨骼都变形了。
“队长,这应该是魔法吧?大小姐不是武者吗?”
一名城卫军疑惑的问道,看着现场的毁坏度,这可不是武者能做到的,一定是有法师出手。
“大小姐没说一定有她的思量,不该问的别问,我们上报城主大人就好了。”
队长白了他一眼道,干了这么多年,他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