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完女儿给自己寄来的信后,经过了一晚上的漫长思想准备,一大早的木长礼去到了谢悠梅的家楼下。
谢悠梅的爷爷是著名的作战将军,曾舍身在枪口炮声中救过多名战友,在战场中军功累累,父亲是一名从政人员,妈妈是豪门家的大小姐,所谓是家底雄厚,根基已经牢牢的焊在了土地里面。
自己面前那中式建筑的楼房,宏伟的外观,别具一格的中国红窗户,每个窗户上方都装饰有与之相对应的飞檐,使平平无奇的窗口抹上了一笔隆重之彩。
站在这里,鼻间隐隐可以闻得到敦实厚重的檀木门间散发出来的檀木的清香,门环上雕刻的图案也能让人揣摩上几分钟。
门外两旁的石狮子更不用让人慢慢体会,从远处望来,便能感受到这里面的庄重、正气之风。
木长礼鼓足勇气上前敲响了结实高大的木门。
里面的林阿姨应声赶来开了门,“木先生,您是来找悠梅的吗?”
“对,小悠她在家吗?”
跟往常的不同,自己今天是带了私人感情来的,连平常已经喊习惯的名字换今天一说出口,脸上感到一阵发热。
“在的,木先生你先进来坐会儿,我上去叫悠梅。”
“好,麻烦您了。”
“没事没事。”
林阿姨给木长礼倒好了茶,就到楼上去敲了谢悠梅的房门,“悠梅,木先生找你。”
正在写字的谢悠梅手一抖,笔下的木字那一撇的笔画瞬间拐了下来。
唉!多大的人了还是改不了这个毛病。
“知道了林姨,我等下就来”柔婉圆润的嗓音传到了屋外林阿姨的耳边
“好。”
在林阿姨转身下楼的那一刻,谢悠梅也放下了手中的笔,缓缓起身打开房门走了下去。
听到谢悠梅房门打开的林阿姨,去到厨房里拿来一杯温水放在了她的前面,便识趣的转身离开走到厨房里。
谢悠梅藏住心中对面前男人的感情,从容的开口说道:“长礼,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你先把水喝了,我再说。”
木长礼看到她握笔的手指上的红印子,自己就知道她刚才在写字,而且她写字的时候就一心只顾着写字,其他事情都不会在这期间去做。
这大夏天的,那么长一段时间没进一口水,这会儿肯定渴了!
今天的长礼怎么给自己的感觉有点不一样了呢,以往都是客气的说,“平常多喝点水。”“夏天需要多喝水”“喝水对身体健康”这一类的话,但今天...有点霸道!
谢悠梅便默不作声把杯子里的水给喝完了。
“好了,说吧。”
“咳,昨天知遥给我寄信了。”
“嗯,然后写了什么。”
“……”
已经认真准备好倾听木长礼说出下文的谢悠梅,等了好一会儿还不见他出声,疑惑的掀开眼帘看向他,“嗯?就这个?”
谢悠梅失笑道:“长礼,你这一大早的来找我,不会就是向我炫耀你女儿给你寄信了吧?”
“不是,我话还没有说完。”木长礼内心快要急死了,自己这嘴怎么那么笨,连要准备好的话都说不出来。
“那你说。”
内心挣扎一番的木长礼终于憋出了一句与他平常的形象及其不符合的话语来。
“我们去外面说吧,坐着我说不出来。”
谢悠梅像是第一次认识他那样,用着好奇不已的目光看着他,长礼怎么了,不会这件事情很严重吧!竟然让一向口齿伶俐,逻辑清晰的长礼也感到为难了。
“行,去院子里说。”谢悠梅摆正神情,眸子也变得认真起来。
走到外面院子时,木长礼还是很紧张,要是知道今天自己会是这幅囧样,就不会那么快就来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明明所想的人都站在自己面前了,但自己的胆子小的像蚂蚁那样。
谢悠梅见木长礼还不开口,心里也着急了起来,试探道:“长礼,是不是知遥在乡下出什么问题了?”
木长礼知道自己再不说话,小悠可就要误会了,对上谢悠梅担忧的目光,这一刻的木长礼仿佛被打足了气,胆子也变大了。
木长礼嗓音镇定从容说道:“不是关于知遥的,是关于你的。”
这内容跳的也太快了,谢悠梅的脑子现在一片空白,想不出知遥为什么会在信中提到自己。
“是什么的?”
木长礼深呼吸一口气,便认真开口说:“跟知遥写的信没关系,是我木长礼想追你,想让你 谢悠梅做我媳妇,做知遥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