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仙被关向云的话说得愣住了,是啊!是祸是福还真说不准呢!
老万想了想:“你说一帮现代人,穿越到古代造枪造炮造肥皂,泡最好的姑娘,骑最好的马,赚最多的玛尼,把古代的人当傻子耍,最后还要你叫他老大,你要是古代人你乐意吗?”
“那肯定不愿意啊!本来优质资源就少,他们这一搞,哪还有好姑娘看上我们这帮土著。老子要是知道是谁,他一穿过来老子就干死他。”孙超说道。
肯尼亚的冬天是旱季,万哲觉得和国内西北的城市差不多,就是妹子都是黑的,他实在下不了口。昨天在酒吧好不容易碰到一个不那么黑的妞,还是个拉拉,气得他只好回酒店睡觉。
咚咚咚,有人敲门。他从床上爬了起来,过去开了门。门外站着一个两米多的壮汉,一头乌黑微卷的头发配上他一身黑的皮肤,还穿着一套黑色的户外服,只有说话时露出的牙齿是白色的,这要是在夜里能吓死鬼。
旅行社的老板汉尼站在门口:“万先生,都准备好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你等我洗个澡,马上就走,对了,你在楼下餐厅里帮我买个汉堡,我还没吃早点。”
“好的,先生。”汉尼恭恭敬敬的把门给带上,就下楼买汉堡去了。对于有钱的大爷,汉尼一向比较尊重。
万哲洗完澡,自恋的在镜子前转了一圈,这身材,这脸蛋,这什么蛋,啧啧啧!为什么没人欣赏。不行,得赶紧办完事,回国找几个妞欣赏欣赏我的盛世美颜。
万哲三口两口干掉汉堡,扔掉手上的包装纸,打了个响指:“来死狗。”
汉尼马上从旁边窜了出来,吐着他的大舌头问道:“先生,可以走了?”
万哲扶了扶他的墨镜:“听不懂人话吗!狗!狗!狗!”
汉尼马上窜出酒店,挥舞着手臂大叫道:“狗,狗,狗!”
站在酒店门口的车队旁的司机和随行人员急忙开始登车,发动车辆,准备出发。
万哲上了中间那辆越野车,车队一共三辆车,两辆越野坐人,一辆中型卡车装补给。
七天前,当万哲拿着十万美金砸到汉尼桌上的时候,汉尼的血压一上到了180。哆哆嗦嗦的拿着钱,学着华夏的瞎子摸了摸,真的,是真钱,比港荣蒸蛋糕还真。又拿着一把小刀割了站在旁边的兄弟一下,看着血滋啦一声飙了出来,兄弟在跳脚,他终于确定这不是做梦,从那天以后,万先生就是他的爸爸了,虽然他不知道他的爸爸是谁?
内罗毕离东非大裂谷只有300多公里,东非大裂谷形状狭长,在肯尼亚境内只有一段。但就是这一段轮廓奇特的裂谷带和其右侧的肯尼亚最高峰--肯尼亚山。大裂谷宽约几十至200公里,深达1000至2000米,谷壁如刀削斧劈一般,长度相当于地球周长的1/6 ,气势宏伟,景色壮观,是世界上最大的裂谷带,有人形象地将其称之为“地球表皮上的一条大伤痕”。
从太空中可以看见绵亘四千英里的非洲大峡谷。它从红海之滨一直延伸到赞比西河的河口——沿途既有喷发的火山,又有森林覆盖的高山、大片的谷地、丰美的草原、辽阔的湖面和气势磅礴的河流,气象万千。作为马赛部落等游牧民族以及全球最为集中的野生动物——狮子、鳄鱼、大象、河马和成群火烈鸟的家园,这块大陆的地质状况很不稳定。大峡谷使你有机会领略另一个世界的魅力。
万哲此行的目的,就是肯尼亚山。
中午一点不到,他们就到了肯尼亚山的山脚。他们停在了一家十分陈旧的酒店门口,看酒店的设施应该有十几年未装修过了。
“汉尼,你这是找的什么地方,我刚刚看见来的路上,不是有家看上去不错的酒店吗?”
“噢!亲爱的万先生。要找好的向导,我们都是在这里找的。这家叫火烈鸟的酒店,在这里开了30多年。这里有一家步行者俱乐部,东非大裂谷的向导都喜欢聚在这里。”汉尼连忙解释道。
万泽这才注意到酒店排头上确实有一只火烈鸟的图案。
万哲抬脚就进了酒店的大堂,说是大堂,其实并在大。整个大堂只有60多个平方, 一进去迎面就是不知道什么石头铸成的一个灰色前台,两侧各摆着一组沙发。大堂里面静悄悄的,坐在前台后面的两个女服务员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懒懒的坐在那儿。直到汉尼从后面跟了上来,其中一个服务员才站了起来。
“汉尼,你个垃圾,你还有脸跑过来干嘛?。”女服务员说着,顺手递出了她的中指。
万哲:这难道是火烈鸟酒店,具有特色的欢迎仪式吗?
“哇!法拉。能够再次遇到你,我太高兴。”汉尼的脸上没有一丝尴尬,他快走了几步,张开双臂,好像是想隔着前台拥抱一下法拉。
“给钱,滚。”法拉一掌把他推开。
“法拉,我以为你是因为爱上我才和我共度春宵的,原来你竟然是金钱的奴隶,太让我伤心了。”汉尼摊开双手耸了耸肩说道。
万哲:尼玛,竟然是白漂跑路了。
汉尼非常无奈的从兜里掏出了两张钞票,放在台面,然后非常装逼的耸了耸眉毛。
“不够,还有多拉西的那份。”法拉非常迅速的把台面上的钞票收走。
万哲:尼玛,人渣,你白漂了多少个?
汉尼不得不又掏出了两张钞票,拿在手里晃了晃,想了想,又收回去一张,把剩下的一张递给了法拉。
“多拉西那天睡到半夜就走了,我只能给她一半。”汉尼振振有词地解释道。
万哲:开眼了,长知识了。
法拉不情不愿的收下另外一张钞票,前倾着上半身,露出她丰满的胸脯,含情脉脉的说道:“今晚上还要服务吗?”
汉尼也凑了过去,两个人差一点就脸贴脸了。万哲实在看不下去了,老子付钱给你是过来漂的啊!
“汉尼,大家都等着呢!快点。”
“好的,万先生。”汉尼的风格转变很快,马上从漂客转换成房客,他马上对法拉说道:“我订了五间房。”
一行人顺利的住进了客房,在餐厅里吃了一顿肯尼亚的美食,汉尼认为的美食。两个人就溜溜达达的,到了三楼的酒吧。
中午刚过,酒吧里没有什么人,只零零散散的坐了两桌。吧台后,调酒师正在用抹布擦着玻璃杯,然后一个个挂在了吧台的上面。
汉尼非常上道的走到吧台前,递给调酒师一圈钱:“给我来两杯威士忌。”
“好的,汉尼。这次你想打听什么事?”调酒师一边倒酒一边说道。
“给我找一个能够登上涅里翁的向导。”
“哈!没有,没有人能上去。你也知道,现在没人爬那座山,都去巴蒂安了。”调酒师说的也对,现在的登山客都去爬肯尼亚山第一高峰巴蒂安,海拨5199,那才是登山客的首选。谁去爬第二的涅里翁,海拔才5188米。这就造成了向导对巴蒂安的路线更熟悉,而冷门的涅里翁,向导们都不熟。
“我加钱。”
“汉尼,这不是钱的问题,现在的恩布人都没去过涅里翁。”调酒师说的恩布人,就是生活在山下的土著,以前靠着农耕为生,现在许多人都不种田,专门做导游。
万哲正听着他们谈话,身上的玉佩忽然一跳,在这个地方,竟然有反应?
酒吧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是皮鞋敲击在木质地板的声音。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玉佩的跳动也越来越强烈。
万哲端着酒杯转过了身体,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门口。
班多一走进酒吧,就放下身上沉沉的背包,对调酒师之道:“来杯水,我渴死了。”
“好的,老板。”调酒师连忙打了杯水,递了过去。
这是个黑黑的白人,他明显是个混血儿,年龄不大,三十多岁的样子,面庞有着明显的肯尼亚人的特征,但圆圆的下巴和灰蓝色的眼睛又显示出欧洲人的特点。
他穿着一件摄影师常穿的绿色背心,一双看不出颜色的高筒马靴。一身的风尘仆仆,看来刚刚经过了一场野外活动。
“班多,你好,又出去看你的火烈鸟了。”汉尼对他举起酒杯示意了一下,然后转过头对万哲说道:“万先生,班多是这家酒店的老板,还是世界著名的动物学家。班多,这是我的新客户,来自华夏的万先生。”
“你好,万先生,欢迎光临火烈鸟。”班多放下水杯,向万哲伸出了双手。
玉佩跳得更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