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憨头)坐在查理边上,他通知江一舟,无论发生什么状况,不要靠近他们一百米以内。江一舟不能理解,但是当他看到万(憨头)严肃的表情,他还是答应了。他们现在是最后两辆车,得加快速度,要不然,会输得很难看的。
于韦斯屈莱的赛道非常有趣味性,有九个可以飞跃的地点,但是,有个地点上坡之后是一个直角弯,如果操作不当,就会冲到路边,路边离悬崖有一百十多米的距离,任何一个正常的赛车手,都不可能把车开到悬崖底下去。但是,如果开魂域换场景,那就不同了。
万(憨头)又把查理从司机位上赶了下来,查理是一脸的懵逼,这个华夏人真没有礼貌,好吧!看在一起救人的份上,我原谅你,最后一名也无所谓,重在参与。
两个人开的车一直掉在江一舟车后三百米的距离,两个小时后,快到那个地点的时候,万(憨头)打开了对讲机:“一舟,400米上坡之后,有一个直角弯,过了直角弯之后如果一切正常,你回答我一声OK。”
“明白。”江一舟现在已经感到事情不妙,他握紧方向盘,在领航员提示直角弯之后,他减了一下速,打了过去,没有任何问题。
“ok.”江一舟回答了一声。
万(憨头)听到回答,车没有加速,依然保持着巡航的车速,他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汤姆,提档,加速。”查理不禁埋怨起来,什么破技术。
“汤姆,square left。”查理按照GPS给万(憨头)做着领航,可以他一抬头,看到的却是一条直直的道路,两边是垂直的山体,就像一个巷道,向前三百米才有一个小弯道。
“谢特。”查理不禁骂了出来,什么破定位导航。然后他就觉得身体向右开始倾斜,这是在向左急打方向盘的感觉。
他看到自己的车向山体猛的撞了过去:“不!”
车辆穿过了山体,一个急刹,停在了路边。
“上帝,我刚才看到什么。”查理还在车上大喊大叫的时候,万(憨头)就发动了玉佩,不好,破不了对方的魂域。他一咬牙,我也开。
查理又懵逼了,他看到天空突然变暗,天空中漂浮着一道一道的极光,那些极光如同在身边一样,触手可及。整个人仿佛置身在星空下,美得让人沉醉。
万(憨头)看到了,他看到在他的魂域里,竟然有个人远远的站着发呆。我破不了你的魂域,我就开我的。不管你几路来,我只一路去。
万(憨头)推开车门,向那人冲了过去,刚跑了几步,眼前的景象又变回刚才的样子。他没多想,从身上掏出一颗震爆弹,这还是他找戴维要的,拉开弦就朝记忆中的方向扔了过去。轰的一声,景色又回到夜空。那人受到影响,让万(憨头)抢回了先手。万(憨头)脚步没停,看到离他30多米的那个人,他边跑边从身上掏出来三枝烧烤的钢钎,这还是昨天陪万雨吃烧烤偷来的。
唰唰唰!三支钢钎向那人飞去,万(憨头)知道离得太远,不见得能打到对方,可是现在只要能影响一秒钟都是好的。雪地上的奔跑让万(憨头)绝望,果然,那人三秒之后又抢回魂域,而万(憨头)离他十米的地方又陷入对方的魂域,他一咬牙,向着记忆中的方向,猛冲了两步,人却腾空而起,双手前伸,砸向对方。
他扑空了,肩膀上一阵疼痛,人狠狠的撞在一棵树上,把他弹了回来,他起身又向左边扑了过去,他看不到,却闻得到。
“噫!”左边响起了一个声音,对方也没想到万(憨头)在魂域中能找到他。
万(憨头)手上一痛,一个刀子伤了自己的右手,血顺着袖口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
万(憨头)知道对方的魂力高过自己,他不敢乱动了,他默默的闭上眼,他闻到那人的位置依然没动,他脱下了赛车服,用手勾住衣领,让你尝尝师太的疯婆杖法。他舞动赛车服,舞得泼水不进,他一步一步的向个味道攻了过去,他感到赛车服遇到轻微的阻挠,但是他没管。赛车服的重量,让对方的刀没办法插进他的攻击圈,他感到击打到一个东西,他感到味道越来越近。
就是现在,他猛的集中魂力,魂力震慑,向那股味道冲去。眼前一亮,他看到拿着刀的对方,正呆呆的站着,他的头一阵眩晕,在倒下前,他奋力扑到了那人身上,把带血的手,糊到对方的脸上。
李敢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病房里,他的两只手分别铐在床的两边。他的面前站着两个人,一个穿西装的中年男人和一个护士。
“他醒了,我去叫医生。”护士扭着屁股走了出去,过了一会,一个男医生过来,检查了一下:“恢复的不错,你们可以问话了。”
“苏米尔先生,我是芬兰警事厅的洛格探长。”
等等等等,苏米尔是谁,李敢顿时糊涂了。
“我们怀疑你参与了一起谋杀摩洛哥王储的案件,希望你配合我们调查。如果你不愿意配合我们,我们就把你交出去,我想,摩洛哥公国会有很多方法让你开口的。”
“洛格探长,我会很配合你的调查的,能先让我吃点东西吗?”万(憨头)已经发觉自己上了苏米尔的身。自己最后的一下,糊了他一脸。
洛格看了一下苏米尔,出门向一个探员吩咐了两句,过了一会,拿过来一袋黑面包片,加上一杯燕麦粥。
李敢示意了一下手铐,洛格探长松开了他的右手。李敢吃着面包片,喝着燕麦粥。
“探长,谢谢你。”
洛格微微一笑:“苏米尔,你也是个有身份的人,为什么参与这种事情。”
“探长,我们是一个靠暗杀为生的组织,商业组织只是我们的掩护。我们的组织叫暗魂,你听说过没有?”
苏米尔的魂魄一阵激动。
“我们的总部在南美洲的撒尔曼群岛,在全球有十五个据点……。”
李敢感到一阵阵的眩晕,苏米尔在抢夺魂魄的控制权。
“你等等,上帝,你慢点说,我做个笔录。保罗,你进来帮忙。”洛格探长觉得幸福来得如此突然,现在的暗杀组织成员都这么配合吗?芬兰警方这么有威望吗?
“探长,我想知道,击倒我的人怎么样了?”李敢喝完最后一口燕麦粥,抹了抹嘴问道。
“他一直没醒,还在重症监控室治疗呢!”洛格现在完全没有警惕性。
李敢暗中魂域打开,病房忽然变成星空,他看着发呆的洛格和保罗,对着刚走到身边的保罗一手刀,打晕,摸出钥匙,打开手铐,又下床把还在发呆的洛格打晕。他走出病房,撤了魂域。他悄悄的从消防通道下了一层楼,然后找到一个护士,询问到重症监护室在哪里。他想了想,又找了间治疗室,偷了一把手术刀。
李敢上了两层楼,找到重症监护室,刚推开门,就看到万哲的身体躺在床上,身上插了一堆水管。他坐到万哲床前,拿出了手术刀。
监控室的医生正在和查理万雨说着什么,他眼睛一撇,看到监控室进来一个人,隔着观察玻璃,看见这人坐下,掏出了手术刀。
“上帝。”医生冲出办公室,向隔壁的监控室跑去,一墙之隔,他身后紧紧跟着查理和万雨。当他们推开门,就看到那个人举起了手术刀。
“不!”三个人大叫。
李敢狠狠的插了自己(苏米尔)的两条腿四刀,又对着自己的肩膀和手各插了一刀。然后,他丢下刀,紧紧的握住了,躺在病床上万哲的手。
三个人看到,倒下的苏米尔的脸上,像开了大染坊,有欣慰,有痛苦,然后还有惊诧以及怨恨。
等到晕迷的洛格探长赶过来的时候,发觉走㾿上有一条长长的血痕,拖得好长。重症监护室里一片混乱,查理在暴打苏米尔,万雨在抱着醒过来的万(憨头)哭。
“这是怎么回事?”洛格探长头好乱。
十分钟后,他终于从医生那了解了基本情况。苏米尔到了万(憨头)的病房,在病床前看到万(憨头)晕迷不醒,悔恨交加之下,自残向万(憨头)赔罪,而且那个诚意十足,赔得一身都是血。可是赔罪完了,就拖着伤腿想跑,不知道怎么突然醒过来的万(憨头),又叫查理把苏米尔拖了回来,并打了一顿表示感谢。
这尼玛更乱啦!洛格探长觉得,现在掰着脚趾头都理不清了。
苏米尔: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诚意十足,老几什么时候赔过罪。尼玛,你当什么医生,你应该去当编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