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电话又听了会。
听了七爷惊喜的声音。
很快明白他应该没事了。
这货已经完全相信了小黄。
这时正突破幻景,原路返回呢。
然后,我又嘱咐几句才挂了。
没错,他是已经相信我的话。
但是,我们还得继续往前走啊。
必须挂断电话,我们还在幻景内。
此刻,可不能边打电话、边走路。
稍有不慎,就会陷入幻境而迷路。
段七爷的结果,让段小蓉加倍小心起来。
她要再跟丢,就算找到坟墓,也并没有卵用。
毕竟,得她去坟墓前设坛行法,重新建立联系。
我们十指紧扣,这当儿浪女人顾不上分心了。
她也明白有些时候不能骚,否则会坏事呢。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不浪我倒有些失望。
这不,我跟你十指相扣,就等你的小动作。
谁知道,你竟然毫无反应给我玩纯真?
哥裤子都脱了,手纸也都准备好。
你他么竟然给玩这一出,能行吗?
于是,我压抑了足有二十六年。
受洪荒之力控制的骚浪蠢蠢欲动。
当然,我也不是那么没自控力的主。
一切都建立在看到鬼脸落丝网之前。
没找到既定目标,我还是能把持的。
毕竟要专心掐算,要怪也怪该死的落丝网!
看到第一蓬落丝,明白进入古墓区域时。
那种狂喜,肯定是普通人无法理解的。
要知道,我也第一次用这方法定位!
而且,老子还是个比较闷骚的货。
不习惯欢呼和雀跃来表达喜悦。
立刻想起牵着丰腴柔软、春情盈溢的妇人。
所有禁锢在瞬间释放,咱必须得浪一浪啊!
我开始放肆撩拨她,施展绕指穿插之柔术。
段文婷本来很紧张,但很快感受到了异常。
她一愣,紧盯着我……哥才不给你眼神呢。
自己猜娘们,都克死老公了还不懂才怪。
果然,她开始回应,声音也更娇嗲了……
“干嘛,你好坏,嗯……走不动啦!”
走不动就不走呗,我于是停下来。
按理说,我应该已经到目的了。
可是,眼前的一切令我蒙了。
早该出现的坟墓,跑哪去了?
前面,竟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断壁!
我们竟然来到了绝壁前,走到悬崖顶端!
山风呼呼的吹拂,分明是悬崖气流的鼓荡!
也就是说,如果再往前走,我们就会葬身绝壁!
这种地方,怎么可能是墓穴的位置,我一下懵了!
我傻眼了,之前的得意和孟浪,一下消失无踪!
不可能……我掐算那么仔细,绝对不可能偏差!
但为什么我认为的目的,变成了眼前的绝壁?
到底哪个地方出错了,令我算的结果如此荒唐?
我缓缓松开了段文婷的手,尴尬得差点自杀。
人往往都是这样,得意忘形象征巨大的失败。
我以为自己成功了,这才开始挑逗段文婷。
没想到立刻打脸,还是如此响亮的打脸!
“你……来这干嘛?这……是到什么地方?”
段文婷的声音仍然软糥,但已经有一缕嗔怪。
没错,大家都倾尽全力相助,她却让我领过来吹风!
而且还是如此险峻的山顶,跨一步就会跌落深渊!
我窘迫得脸都红了,尴尬的掐算起来。
再根据归藏、连山等暗合。
细细判定,然后结果。
卧槽,没错啊!
如果孃孃教我的正确。
我现在所做的、绝对没错!
也就是说,段承晚的坟墓应该就在这里!
可是……有人会将墓穴,建立在虚空中吗?
前方就是断壁,我们再走就会摔下粉身碎骨!
段文婷因为我挑逗而泛红的脸颊,正慢慢僵硬。
她浮起窘迫,跟我一样在为自己的孟浪后悔。
当所有的人,都在为帮助你而努力的时候。
如果她感觉自己正轻浮的浪费这些资源。
那么肯定会后悔,为自己的分心懊恼。
这是一种为自己感觉羞耻的状况。
本以为,我会带给她惊喜。
谁知最后竟他么如此无聊。
段文婷冷冷的到处打量起来。
有些不可思议:“丁……简生,带我来这干嘛、墓穴呢?”
我也在找呢……涨红的老脸都无法面对她了。
继续掐算的手,其实也只是掩饰动作。
我已经重复并确定,方式并没错。
错的只是眼前一切,文不对题。
“哎呀!我们快点回去吧!”
段文婷往后撩了撩头发,仍然不可思议!
“他们都在搜段小蓉,我们来这干嘛?”
我迅速让自己冷静下来。
首先,必须消除因为孟浪而生的自弃和懊恼。
没错,这脸打得太响,当时正放肆勾引段文婷呢。
我以为墓穴位置会有欢呼雀跃,想不到是悬崖。
那么,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了呢?
我综合的顶级易术,应该没有问题。
那么,是我在遵循过程中,出错了吗?
也不,分心是在最后阶段,之前一直严谨。
这就像做一道算术师,如果任何环节都没错。
那么,按理说这道题就是正确,不可能错!
我一把抓住了段文婷,她懊恼的刚想挣扎。
这种时候,任何人都会嫌弃荒唐的小伙伴。
试想所有家族成员,都为你竭尽全力时。
你却正跟荒唐男友,跑来山顶看日出。
而且,刚才还差点脱裤子瞎胡闹时。
只要有点事业,不满脑子精虫的女人都会生气的。
段文婷正是这情况,她眉头紧皱但没突破骂我的界限。
我突然邪诡的笑了,说:“去哪儿啊笨蛋,风景不好?”
段文婷简直想不到我如此无耻,真是太不要脸了!
这种时候还有心事说这个,她都让我给整懵了!
我紧紧抓住她的手,又开始穿插撩逗起她来。
然后转过身来,又说:“瞧,太阳在升起,云好看吧……都被染红了。”
段文婷轻轻一颤,这是恼火和被勾引的奇怪冲突,令她脸颊悠红。
当然,除了我放肆的撩拨,更多是因为我不可理喻的态度。
可我看起来仿佛更不可思议了,正带着她往悬崖走去。
段文婷用力甩开了我不安分的手掌。
她紧张起来,大叫道:“你、你想干嘛丁简生?”
我大笑起来,玩味的说:“别害怕美女,不是想跳崖明志。”
我站在崖边,抬起被她松开的手又说:“你们祖宗确实厉害,他运用了一个法阵,将东边山顶的影响,完全投射到他坟墓的位置。因此,当任何人用任何方法,辗转来到这个位置时,一旦发现前面竟然是悬崖,那种失望和懊恼,都足以击溃所有的尝试激情。”
段文婷呆呆的看着我,仿佛一下没法理解我所说的一切。
转过身去,遥望着远方冉冉升起的红日,我轻轻叹息。
没错,既然我的方式没错,错的就只可能是答案。
我突然就明白,为什么眼前出现的会是悬崖。
其实,这是段承晚封阳路中最重要的环节。
而我相信,也是最关键和最后的环节!
我突然朝悬崖跃起,朝前挥出手掌!
挥手按向我记忆中墓碑的位置!
段文婷尖叫起来,她想拉我!
可是,前方的一切蓦然让她傻眼!
刹那间,眼前的悬崖突然消失!
我的手,一下就按到了墓碑!
段文婷惊呆了!
她张开的嘴巴显得挺性感。
娇嫩美丽,让人有抚摸的冲动。
没错,悬崖幻象消失,露出段承晚的墓穴!
我其实已经来到目的,但幻像却掩盖了一切!
如果没冲向悬崖的自信,将于此失之交臂!
我突然感觉,姓段的老东西太厉害了!
他精通人类的劣根性和行事习惯。
这才会完美的掩盖他想掩盖的一切!
难怪那么久,从没人从阳路进他墓穴!
就算有人找到墓穴,如果没践行结果的勇气,也会无功而返。
段文婷完全呆住了,刹那眼里的迷茫和怨尤,变成了敬仰!
没错,眼前就是她再熟悉不过的、狡猾的段家祖宗坟墓。
而她刚刚差点转身离开,还对某个比较显老的智者,差点就破口大骂了呢。
这货对自己浮起深深的嫌弃……她突然感觉很愚蠢。
于是,为了补偿,她尖叫着朝我扑了过来!
我张开手,牢牢抱住了这个激动且柔软的女人。
成熟的女人香扑鼻而来,我深吸了一口气!
她紧紧搂着我,又打又掐还拚命挤压着我。
我想将她推开,免得硌到了她的肚子。
她才不管呢,紧紧搂着我、拚命挤。
卧槽,你是要我犯罪还是想它爆炸……
“坏东西……恨死你……讨厌鬼!”
没办法,只能沦陷了……管它呢!
良久,也许是想起了老祖宗的原因。
她才推开我,喘道:“在这不行!”
说谁呢,我有想干什么了嘛?
你才好笑呢,是精虫上脑了吧?
我微笑着凝望她,道:“好吧,做该做的事,别乱想。”
“你才乱想!我有嘛笨蛋!是你、都是你好吧色鬼!”
段文婷转过身,用力捂住脸,努力想从某种临界状态中清醒。
然后冲我骂道:“没见过你这么坏的……臭男人!”
说实话,我突然明白自己很快会沦陷的。
苦守了二十六年的童子之身它容易吗?
我跟这个浪货,就只差一个契机而已!
或许,这就是一个隐秘的小房间呗!
就像段承晚对自己坟墓的最后防守。
那个投射的假象,其实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