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冬冬迅速抽出别在眼上的甩棍,动作干脆利落,手上一甩,棍子立马变长。手上没收着力气,抽在长发男神过来的手上。
只听见“咔嚓”一声脆响,长发男“嗷”了一嗓子,那只万恶之手软绵绵地垂在身侧,整个人疼得原地跺脚。这力道下去,里面的骨头应该都碎了,估计是个粉碎性骨折。
“草泥马!弄死她!你们搁这看戏呢?”长发男疼得眼白充血,暴躁地喊道。
余下的三个人,一时间没回过神来,鱼冬冬的动作太多了,出手不过一瞬间的事。
他们呈三角将鱼冬冬围在中间,其中一人手里拿了把西瓜刀,作势朝着她砍来。鱼冬冬灵巧地变换了一下位置,躲过砍过来的刀,甩棍抽到那人手腕上,那人惨叫一声,西瓜刀应声落地。
剩下的两人手上没有武器,忌惮鱼冬冬手上的甩棍,连连往后退了两步。
“怂货,上啊!”长发男这会已经疼得脸色发白,看见同伴居然连个小姑娘都拿不下,恨不得自己冲上去。
两人咬咬牙,一个攻击鱼冬冬的背后,想去抓她的双马尾。另一个上前去抢她手上的甩棍。
“呵,蠢货!”鱼冬冬嗤笑了一声,手上的甩棍像鞭子一样,抽向后面马上要抓到她马尾的人。
甩棍抽在了那人脸上,瞬间一条血红色的红痕出现,看起来皮肉都破了。那人血顺着嘴角流下来,应该是嘴里牙被打掉了,双手捂住肿起来的脸。
现在只剩下一人,他惊恐地看着鱼冬冬,手还保持着要去抢夺甩棍的动作。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不能让甩棍抽到自己身上,看看一个一个倒下同伴的下场,手微微颤抖,太吓人了!他想回家!
“想要这个?”鱼冬冬晃晃手上的甩棍,语气俏皮,眼神里却不带一丝温度。
那人点点头,又赶快摇摇头,“没有,不是……”
鱼冬冬懒得逗着这些恶心的臭虫,速度极快地上前,一棍抽在最后一人的膝盖上。惨叫声还来不及发出,人就已经跪倒在地上,膝盖骨破碎的那腿疼得不住地抽抽。
“你们敢动一下,我就敲碎你们的膝盖,不信可以试试。”鱼冬冬环视了这些垃圾一圈,从手袋里摸出一把匕首,将捆女孩们的绳子一一割断。
零下十几度的温度,穿着有些单薄的睡衣,女孩们冻得脸色发青,身体瑟瑟发抖,再冻一会估计是要出事了。
“快去把保暖的衣服穿上,有热水的话,喝点热水。”鱼冬冬看着这些女孩冻成这样,心中的怒火更甚,这些毛贼畜生不如,不!畜生都不会干出这种伤害同类的事来。
“谢……谢谢你。”女孩们纷纷向鱼冬冬道谢,说话的时候,牙齿上下打颤,看见冻得不轻。
“没事的,去吧,先把体温升上来,得了低温症可就麻烦了。”鱼冬冬安抚道。
“凌琳被他们带到房间了,你可以救救她吗?”其中一个女孩想起了自己的同伴,还在和一个毛贼在房间里,救助道。
鱼冬冬点点头,答应道:“好,放心吧。”
房间里的是他们的领头,黄达标。外面动静那么大,这家伙早就听见了,小弟们都被打残了,他一时半会不敢出来。
鱼冬冬看向那扇紧闭的房门,拿出万能钥匙,轻而易举地打开了门。门被人从里面死死地抵住,鱼冬冬“呵”了一声,用力一推,门后的黄达标猝不及防地被拍在了门后。
正好撞到他的鼻梁,满嘴都是酸苦的味道,难受极了。床上一个漂亮的女孩,身上的睡衣被扯得乱七八糟,小声地啜泣。看见进来是个小萝莉,哭得红红的眼睛,惊讶地看着鱼冬冬。
鱼冬冬没有废话,一甩棍直奔黄达标的要害处,力道可不小,足够让他断子绝孙了。
“你……啊!!!!!”黄达标捂着裤裆惨叫,外面的小弟们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叫声这么惨,吓得几人安静如鸡。
“别哭了,找件厚衣服穿上,你们现在安全了。她们在隔壁房间,你可以一起过去。”鱼冬冬不知道要怎么去安慰这个女孩。
“谢谢你!呜呜呜……”凌琳用手背擦擦眼泪,强忍着让自己不哭出声。
女孩们躲在房间里,穿上厚衣服,盖上被子挤做一团互相取暖。瑟瑟发抖的身子,开始慢慢回温,身上渐渐有了些热乎气。
鱼冬冬拖死猪似地,将黄达标拖出来。后者疼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前者可不管他的死活,一路把人拖倒客厅。客厅的四人,或是断腿,或是断手,坐在原地一动不敢动,生怕鱼冬冬上去再抽上一棍子。
“你,把楼下那两个叫上来。”鱼冬冬用甩棍指了指长发男,吓得他一个激灵。
长发男耷拉着那只骨折的手,站在窗台边,对着楼下吹了下口哨。那口哨声,三长两短,普通人还真吹不出来。楼下的人听见口哨声,毫不犹豫地进了别墅的大门。
鱼冬冬站在门边,等待楼下的人上来。不一会的功夫,楼梯口传来了说笑声,“这房里住的都是女大学生,我还没尝过女学生是个什么滋味呢,嘿嘿……”
“等会不就知道了,快点上,别让他们几个糟践完了。”两人说笑像在讨论货物,根本没把女孩的当做是人,而是可以随意玩弄的玩具。
鱼冬冬冷笑一声,等到第二个进门的时候,在他膝盖上抽上了已棍,那人鬼哭狼嚎地躺在地上哀嚎起来。
前面进来的人,还处于懵逼的状态,看见躺了一地的同伴,都快吓哭了。
鱼冬冬之所以留个人,是为了不让自己碰这些脏东西,指了指地上的人,吩咐道:“去,把他们衣服脱了,”又指了指边上的绳子,“就像绑那几个女孩那样,把他们绑起来。”
“你是谁?”暂时逃过一劫的男人,惊恐地问道。
他这几个同伴,真的是被这个看起来十三四岁,扎着双马尾的小姑娘干翻的?
“叫你做就做,是不是想尝尝甩棍的滋味?”鱼冬冬不咸不淡地说着,把玩着手上的甩棍,妥妥一个黑暗萝莉。
“我做我做。”黑瘦的男人没了刚才谈笑的淡定,不知是冷还是害怕,拿着绳子的手抖得厉害。
鱼冬冬挑挑眉,手中的甩棍指向他,“脱了衣服再绑,听不懂?”
“好的好的。”黑瘦的男人照着指令,把同伙的衣服都脱了,留了条裤衩,手全反剪在身后,双脚并拢绑在一起。
鱼冬冬可管不了手断了,绑着疼不疼,在边上听着他们哀嚎声,这是他们应得的,内心毫无波澜。
被绑的人大骂黑瘦男人,他也没办法啊,有这么个煞神在边上看着呢,万一给他来上一棍子怎么办?
“都绑好了?”鱼冬冬看了一圈,“绑得牢不牢?”
“特别牢。”瘦黑男人战战兢兢地回答。
“行,那你自己脱吧,脱完把自己也绑上。”鱼冬冬用甩棍指了指地上剩下的绳子。
“饶了我吧,求求你了。”听完鱼冬冬的话,吓得眼泪都下来了,就差双膝跪地求她了。
鱼冬冬冷哼一声,说道:“不脱也行,那我打断你的双腿,你选一样。”
同伙的惨状他是看到了的,刚刚帮长发男的时候,摸到他被抽的抽,感觉里面的骨头都是碎的,估计以后那只手就废了。打断双腿和脱衣服,瘦黑男人犹豫了几秒,选择了后者。冻一冻可能会死,但是断了双腿,那真是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