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蓝和顾佩相继醒来,互道了早安,下楼洗漱。
鱼冬冬慢吞吞地起来,脑子想着,等下看到高玄,自己一定要镇定!
早餐,鱼冬冬拿了白粥,小咸菜和油条出来。吃饭的时候,全程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人。
“冬冬,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脸红红的?”林知蓝关心道,放下手上的碗,要去摸她额头。
鱼冬冬正走神,被林知蓝一模,吓了一跳,让粥呛着了,“咳……咳……没有,就是天太热了。”
高玄笑了一下,继续喝粥。
林知蓝狐疑地“哦”了一声,手在她背上轻轻拍了几下,“吃饭还能走神。”
鱼冬冬:“……”
收拾妥当,四人下了楼,关好小楼的门。
救援队早早起来,用山泉水把车里里外外冲刷了一遍,冲刷干净的车,在阳光下干净崭新。
把从村民家里,找到的物资放在车的后座上,地里的耐放的蔬菜拔了一些,西红柿、小青菜、土豆、辣椒什么的。耐放的腊肉,找到三条,还有一桶食用油,一口锅。
还装了几大桶山泉水,整整齐齐的放在过道上。
李铭见几人下来了,小跑上来,递过一张图,“我们马上就准备好了,这是队长画的路线图。”
高玄接过手画的地图,展开,对照他在手机地图的路线。顾常安的路线相对来说,耗时会更久,只需要穿过一个县城,剩余的路基本是国道,绕开县城,遇见变异人的几率小。
高玄把地图给她们传阅了一遍,林知蓝路痴看不大明白,大概知道这些县城的名字。鱼冬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只是看一个大概的路线。
顾佩认真看完地图,把图放到口袋里,径直上了驾驶座,四人按昨天的位置坐好。冲洗干净的车厢,没了难闻的气味,坐着也不觉得气闷了。
救援队的人纷纷上车,气色比昨天看上去好不少,洗漱干净的小伙子,看着挺精神。
高玄和顾常安商量好,换着开车,一人开一小时左右。鱼冬冬和林知蓝有驾照,但是没开过体积这
。么大的车,就没让她俩轮。
考斯特徐徐驶出村口,离着村口不远处,手拉手站着一排人,拦下了他们。
这些人里有五六十岁的老人,三四十岁的青壮年,十个人把路口堵得严严实实。
顾佩踩下刹车,拦路的人围了上来。
一个六十岁的老人,敲了敲车窗,眼里满是哀求,大声地说道:“你们是不是ZF的人?”
顾常安下了车,和他们交涉。
这些人是这个村子的村民,末世到来后,村里出现了感染体。许多人被孢子感染,村子变异的人都安排在祠堂里隔离。
后来越来越多的人被感染,长出尸菇,幸存下来的村民害怕这些尸菇继续祸害村里人,一把火把祠堂,和里面的尸菇烧的干干净净。
后来,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变异人,路过他们村,村里又死了几个人。等变异人走了,他们全部搬到后山的山洞里,昨天在山上看见救援队的车,认得是ZF的车牌,这才下来求救。
据村民说,山洞里还有十几个人,小孩大人都有。村里又存粮的习惯,吃的不缺,希望能和他们一起到安全基地。
“我们一辆车,坐不了那么多人。”顾常安作为救援队的队长,还是想带着他们一起的,只是条件不允许。
老人拍了拍边上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说道:“去,把车开出来。”又转头看向顾常安,“领导,我们有车。”
不一会,从后山开出了一辆七座面包车,两辆五座轿车和一辆SUV。昨天在村里转了一圈,都没看见这些车,看来这群村民隐藏的不错。
高玄挑挑眉,看中了那辆SUV,他们四人一辆车刚好,行事方便,有密闭空间。
后山上陆续下来十五个人,六个四五岁的小孩,一个看着十二三岁的男孩,五个三十岁左右的妇女,两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太太,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孩。
高玄和顾常安商量,他们四人开那辆SUV,把考斯特上的位置让给村民。
顾长安倒是没意见,他自己肯定不会放弃考斯特,这是他和
。队员回基地必备的交通工具。
“我可以跟他们商量,如果路上有突然情况,在能力允许的情况下,希望你们能伸出援手。”顾常安意味深长地说道。
“成交。”高玄也没多废话,表示赞同。鱼冬冬的主线任务是,带领三人或三人以上到达安全基地,在有余力的情况下帮助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一群人又是搬物资,又是调整车辆上的人员。耗费了一个小时,才安排妥当。
考斯特后座的物资,全部挪到侧面的行李车厢。山泉水则继续摆放在过倒,十个位置上坐满了人,孩子闹,大人骂。原本宽敞舒服的车厢,一下拥挤起来。
其余的车上,也都放放满了物资,坐满了人。鱼冬冬他们的车里,四个人,不用放物资,坐着不挤,算得上是舒适了。SUV开在最前面带路,两辆轿车在中间,考斯特开在最后面。
顾佩按着地图的路线,开上了国道,后面的车陆陆续续地跟上。现在车上四个人,可以一人轮着开一小时。
为了节约燃料,车里没开空调,鱼冬冬把窗子开了一半,风从窗外吹,也算得上凉爽。国道靠山的路,入眼的一片郁郁葱葱的山林,不时地能看见停靠在路边无人的车辆。cascoo21格格党
看得久了,窗外的景色就变成枯燥无味,鱼冬冬拿了一些小零食分给大家解闷。
鱼冬冬这边轻松,安逸。顾常安那边却脑袋疼,小孩、妇女基本安排在考斯特上。四五岁的孩子,哭闹起来没完没了,整个车厢里吵闹地人烦躁起来。
“再哭,给你丢下去。”黑子本来就长得凶,虎着脸就更让孩子害怕了。
被教训的那个孩子,不但没停止哭,反而声音更大了,吵得人不得安生。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刚哄好,你又吓他做什么?”抱着孩子的妇女不满地瞪了黑子一眼。
黑子刚要张口反驳,顾常安转头看了他一眼,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晦气。”黑子小声嘟囔道。
“唉?你说谁呢?”妇女听到了,手指差点戳到黑子脸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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