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寂礼这才发现,萧岑宁是真的很喜欢叫自己“江老狗”。
前几天还听聂毅说过,一个女人只要说你狗,一般就是觉得你床上功夫不咋地。
想到这,江寂礼漆黑的眸子里生出一丝趣味,原来她是这个意思。
萧岑宁见江寂礼盯着自己看,并且嘴脸还有一抹诡异的笑,“江老狗,你这样盯着我做什么?”
江寂礼思绪被打断,“没什么,只是我们应该履行一个夫妻间的义务。”
萧岑宁老脸一红,当即明白了他什么意思,只是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唇边一热,接着就是江寂礼那张帅脸。
她的瞳孔小幅度的震了一下,而江寂礼也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抱得好紧。
觉察到江寂礼的手开始在自己身上上下游走,她挣脱了他,萧岑宁的动作有些粗暴,以至于让江寂礼觉得是她嫌弃自己。
眼里顿时多了些怒气,而萧岑宁也觉察出这一点,因为他在小时候就是如此。
被人破坏了兴致,眼里升起的怒火只有他自己和萧岑宁能感觉到,失控时也只有萧岑宁会低声唤他“阿礼”才能回神。
萧岑宁悄悄拉上他的手,“阿礼,我还没有洗澡,你知道我有洁癖的。”
江寂礼还是老样子,听到萧岑宁跟自己解释,眼底的怒气顿时烟消云散,“去吧。”
她从柜子里拿了条白色的睡裙,直接去了卧室。
半个小时以后才忐忐忑忑的踩着拖鞋出来。
头发已经吹干,身上的睡裙比不过她雪白的肌肤,盈盈一握的腰肢若隐若现,前凸后翘,简直是人间尤物。
就连长时间跟女人打交道的江寂礼也多看了两眼。
他放下手中的酒杯,朝着萧岑宁走过去,萧岑宁对酒的味道特别敏感,她轻轻皱了眉,“你喝酒了?”
江寂礼没醉,但是身体莫名有些燥热,“我有很严重的失眠症,你忘了?”
这么一说,萧岑宁便想起来了,小时候江寂礼被寄养在她家的时候总是睡不好,但是跟自己睡在一起会很安稳,仿佛自己是他的安眠药一样。
江寂礼的失眠是心理疾病,说起来也巧,他的心理疾病也是因为母亲去世所致的。
萧岑宁回过神来,江寂礼身子往前倾了些,把头埋在自己的脖颈处,“看来宁宁还是不困,不如我们做点别的?”
没等萧岑宁回答,自己就已经被打横抱起丢在床上,江寂礼欺身压上来,萧岑宁主动伸手去抱他。
手指不小心从他衣摆里碰到了他腰间的肌肉,她只觉得触碰到的皮肤炽热滚烫。
江寂礼眼睫微微抬起,眼眸里的色欲似乎比刚才更深了些,“宁宁这么主动?这可是你招惹我的。”
萧岑宁的注意力爱在手指上,想钻出来,却被他的手掌握住,甚至带着她的手往更深处探去。
摸到了他的腹肌和脊椎骨……真的很烫!
宽阔的胸肌不规律的上下起伏着,萧岑宁看着眼前的人,之前的绯闻被她抛之脑后,至少现在他属于自己。
萧岑宁的下巴被捏住,江寂礼滚烫的气息扑面而来。
接着,江寂礼的舌头猝不及防的探进来。
江寂礼把她压在身下,手从衣摆下探进去,不断往上,抚摸着她的每一寸皮肤。
冷冽的薄荷味道从唇间渡入。
两人一直折腾到后半夜,都说了多少最后一次了,结果这男人还要。
结束后,萧岑宁连手指都没有力气动了,只能蜷缩在他的怀里。
江寂礼看着在自己怀里熟睡的姑娘,揉了揉她的脑袋,“你终于是我的了。”
江寂礼低头,张嘴咬在了她的锁骨处,留下浅浅的牙印。
随后便抱着她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萧岑宁看着身边熟睡的人,嘴角勾了勾,“江老狗,早安!”
江寂礼猛的睁开眼睛,握住了她的手,“江太太,还叫老狗?难道昨晚的感觉不好?”
萧岑宁挣脱开来,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快11点了,“你不是失眠吗?怎么睡得这么熟?”
江寂礼自己都很诧异,“已经11了?自己的生物钟竟然没响,看来我的安眠药还真管用。”
萧岑宁起身去了卫生间,只是刚抽出一条腿,酸痛感便布满全身。
她故作镇定,强忍疼痛,艰难的走到浴室里,一照镜子才发现,江寂礼昨晚到底是有多疯狂。
满身的红痕,从脖子一直到胸部,没有一处安然无恙的地方。
萧岑宁在心里默默的骂了句,“果真是老狗。”
江寂礼敲了敲门,“江太太,感觉怎么样?你还没有回答我。”
萧岑宁在屋里大喊,“你就是个不要脸的L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