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甜盯着她，眼底闪过怜悯：“跪下，舔。”
林妗妗身体一抖，不可置信地看着姜甜，满眼阴鸷：“你在说什么？！”
“是了，你现在还不习惯。”姜甜看着一脸屈辱的林妗妗，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会让林妗妗慢慢习惯。
姜甜顺手把一杯酒倒在了地上，红色的液体滚了一地，更是刺红了林妗妗的双眼。
林妗妗颤巍巍的蹲下去，姜甜冷酷无情的开口：“是跪下。”
林妗妗闻言怨毒的望着姜甜，最终还是跪下去了。
四面八方嘲讽探究的目光更是让林妗妗难堪，林妗妗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开始痛哭起来。
姜甜讥笑，这才哪到哪啊？
“舔。”姜甜盯着她，冷酷地下达下一个指令。
头发遮住林妗妗的脸，她垂下头再也没有往日的嚣张，她趴在地上，像条狗一样。
姜甜踩着细高跟鞋，一步一步走近林妗妗，猛地扯住她的头发。
“啊——”林妗妗疼的叫出声。
“林妗妗，游戏现在才开始。”姜甜勾起笑，眼底的恶意满满。
“你的弟弟，我会好好报答的。”
林妗妗眼底闪过恐惧，再也没有之前的嚣张，身体不住的发抖，“我没有舔干净，我现在就舔好不好。”
姜甜松了手站直身体，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林妗妗哀求的抓住姜甜的裙摆：“我求你，你有什么事冲我来，我弟弟还小，你别碰他。”
“姜甜！我舔，我现在就舔！”林妗妗跪在地上，开始舔舐酒水，火辣的味道让她眼泪鼻涕往外冒。
姜甜笑容肆意，没有在意人群中慢慢举起手机拍摄的人。
却突然和一双冷冽的眸子对上，姜甜心底咯噔一下，笑容收敛。
“周野…”姜甜低声轻喃。
姜甜表情一变，收回刚才游刃有余的表情，姜甜突然觉得自己无地自容，各种阴暗的地方被对方看了个遍。
姜甜没有再管林妗妗，拿起手提包，飞速的离开这里。
背脊挺直，毫不犹豫。
楼上的周野目光微顿，对面的人轻笑：“阿野，这女人有点意思。”
“我去趟洗手间。”周野语气冷淡。
姜甜越走越匆忙，大脑一片空白，却没有注意到旁边的人。
周野一手扯住姜甜，姜甜撞到他的身上，错愕的瞪大双眼，看着他。
“跑什么？”
姜甜抿嘴：“你想干什么？”
周野似乎叹口气：“没想干什么，你东西落下了。”
姜甜的目光落在周野的手心，是一个发卡，姜甜下意识摸了下头发，上面的已经不见了。
周野自顾自地帮姜甜戴好。
“你是不是觉得我恶毒。”姜甜突然说。
“你这么做有你的理由。”周野松开了手，距离慢慢拉开。
姜甜一愣，万万没有想到周野竟然会这么说。
姜甜抬眸望他，突然拉开披风，然后拉开裙子拉链。
周野下意识屏住呼吸，声音拔高：“你干什么？”
“给你看看。”姜甜看到六神无主模样的周野轻笑，心底的慌张突然没了。
本来出现的就很奇怪。
姜甜褪去半边肩膀，白皙的肌肤暴露出来，只是一下刻周野的目光微凝。
他伸出手，手背有些抖，慢慢附在上面。
“…怎么弄的？”
姜甜侧目，昏暗的灯光四射，姜甜完美的侧颜暴露出来，语气平淡地说出她的经历，“被林妗妗姐弟俩拿卷发棒烫的。”
周野眉头一拧：“…什么？”
姜甜后背的烫伤狰狞可怖，在和旁边的皮肤对比，显得更加不忍直视。
周野不知道被衣服盖住的部分还有多少伤口，下一秒姜甜拉好了拉链。
姜甜冲他甜甜一笑：“阿野心疼我啊。”
周野盯着姜甜不说话，就在姜甜以为他不会说的时候，只听到他“嗯”了一声。
姜甜脸上的笑淡了，周野摸了下姜甜的头发：“不想笑就别笑，我认识一个医生，可以做祛疤手术。”
姜甜耸耸肩，错开视线：“不用了，我现在不需要。”
周野还想说什么，见姜甜执意坚持，最后什么都没有说。
姜甜垂眸看向脚尖，这些疤痕必须留着，要不然怎么让郁子墨一直愧疚啊。
“你以前一直被他们欺负？”
姜甜怔然点头：“算是吧。”
姜家破产已经是在她大学毕业之后了，而且林妗妗的小姨曾经是她爸爸的出轨对象，因为她才没有成功上位，姜甜当然会被林家姐弟给记恨上。
林妗妗找了她很多麻烦，但这些都不重要了。
现在的林家是落地的凤凰不如鸡。
周野的眸子微动，似乎翻涌着陌生的情绪，“我知道了。”
嗯？你知道什么了？
姜甜还没有问出口，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颇有锲而不舍的架势。
“抱歉，我接个电话。”
姜甜侧过身看了眼周野，捂住手机接听。
“姜甜，我过来接你了，你在哪？”郁子墨冷峻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你到西门这里。”姜甜说的含含糊糊，现在她不想让周野和郁子墨碰上。
姜甜频频点头，乖顺的很。
周野有些新奇，故意地问道：“是张琦越吗？”
“不是，是别人。”姜甜看着他笑。
周野抿嘴，语气生硬道：“是谁？”
姜甜挑挑眉，心底升起调戏的冲动：“是郁子墨。”
周野：“……”
他真的很想问，姜甜到底和多少人有…来往。
“他也是你的男朋友？”周野抿嘴，心脏处开始发闷。
姜甜笑而不语，这副样子在周野眼底，就是默认了。
周野突然很生气，语气有些不好：“你很缺钱吗？”
“嗯，我很缺。”姜甜还点了点头，以前很缺，现在倒是不缺了。
周野想起姜家破产担负的债务，突然说不出什么话了，他没有资格去说教一个走投无路的女孩。
或许她只是被迫的呢。
他不觉得要是他能做的有多好。
周野的心底开始为姜甜开脱。
姜甜看着内心活动丰富的周野，觉得好笑。
她就是个拜金，见钱眼开的女人啊。
她不信，周野还会觉得她有苦衷。
可谁知，周野说：“你现在缺多少钱？”
姜甜仿佛卡壳了般，望着周野再也说不出话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