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够了还不快治伤!给那个丫头一点颜色瞧瞧!谁叫她的主子不老实。”
他可没什么怜香惜玉的自觉,女人对着他的身体发呆,让他恶心。
外面的武一有点不忍心,王爷啊,要不要这样啊,你还真要假戏真做啊?
他,他有点下不去手啊!
乔小优看出了他的犹豫,赶紧配合的自己叫了起来,仿佛是被人扇了嘴巴子一样。
“啊,啊,不要打我,啊,啊,不要打我!”
武一内心,“......”, 这...
她卖力的表演,屋里的男人却听的烦躁,这声音有点熟悉...
他竟然忍不住起了反应...
那种啃人的感觉,原来女人的身体跟男人的不一样,是那么的柔软...
上官茜感到了身旁男人的异样,但是她没空多想,小优凄厉的叫声,让她决定尽快给这个男人治伤,好让他们快点放人。
她启动了随身医药包里的检测仪器,一顿检测下来,发现男人这是受了极其重的内伤,伤及了脏器,需要赶紧做手术才行。
否则活不到天亮。
想着,男人突然吐出一口鲜血来。
还好上官茜躲得快,不然就溅到她身上了。
男人调息了一会儿,冷漠开口,仿佛这身体不是自己的,“如何?”
上官茜没有马上回答他,先拿出止血药粉,帮他止血,否则再下去,他要失血过多而死了。
“你除了外伤,还伤及了五脏六腑,简单的内伤药,已经没用了,必须要尽快动手术将坏掉的脏器修复了才行。”
男人眯着眼,看着面前的女人,开膛破肚的疗法,只有药神谷的人才偶尔行之,她一个闺阁女子是怎么知道的?
莫非,她是药神谷的人?
上官茜也看出了他的怀疑,摊手,反正她已经尽力了,信不信就看病人自己了。
毕竟在古代,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这种疗法的。
乔小优着急了,略施法术。
就听屋内的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治!治不好,定要你们主仆二人来陪葬。”
嗯?男人一愣,他没想说这句话,怎么就说出来了,把性命交给别人,这不是他的风格。
不给他反应的时间,上官茜已经掏出了所有必需品,摆在桌子上...
熟练的对着男人躺着的床用酒精消了毒,没办法,条件简陋,只能对付一下了。
然后换上了奇怪的白色衣服,戴上了白色的帽子。
掏出吊水的装置,取出针,抓过男人的手,就要扎上去。
“你做什么?”,男人防备抽手。
“给你打麻药啊,不用麻药,手术的时候会疼死的。”
“无妨,不需要麻沸散之类的东西,尽管来!”,麻药会让人失去神智,他要醒着看她操作。
“你疯了?”,上官茜忍不住大喊。
还从没见过开膛手术,竟然不用麻药的,你以为是关二爷刮骨疗伤吗?
“闭嘴,本座不想再听你聒噪,金一!”,金一就是武一的江湖名字。
金一只能再次揍她的小丫头了,谁让主子问东问西的,让主子不爽了呢。
还没等他做什么,小丫头,又哇啦哇啦的惨叫了。
武一觉得这丫头,绝对是有病!
屋外的乔小优听说这个蠢男人居然不用麻药,也是惊呆了,自大过头了有没有。
上官茜不管了,救自己的丫头要紧。
赶紧让男人平躺,对着他的胸膛,做了局部麻醉,然后将手术灯吊在床顶。
取出专用的,薄如蝉翼的手术刀,顺着人的肌肤纹理,就划了下去。
开始,男人还只是皱眉,后来疼的冷汗都下来了。
果然,很疼,真疼,太疼了...
乔小优听到男人隐忍的声音,心里忍不住骂了句,傻逼。
然后一缕无色的烟雾从她的手指尖冒出来,飘到了屋里,进了男人的胸膛。
床上的男人突然就觉得不那么疼了,胸口也是暖暖的。
上官茜仔细查看下,发现是脾脏破了,在这种情况下,男人居然还能表现的淡定自若,真是条汉子。
她在心里默默竖起了大拇指。
这样的手术,上官茜在前世做了无数次。
因此,没一会儿就完成了,缝合包扎一气呵成。
“好了,但是上面这个消炎的,你还要继续打,打完了才能走!”,她说的是吊水。
交代完,上官茜看也不再看他,收拾自己的工具去了。
悄悄的将所有放回了自己的医疗包,她走到门口,拉开门。
“小姐,小姐,你真的会治病吗?你真的是太棒了,我以为我就要死了,没想到小姐真的可以治病救人。”
乔小优装傻,背着绑住的手,一蹦一跳的来到女主身旁,眼里写满了崇拜。
上官茜见她没事,又被小丫头这么崇拜,也很高兴。
见她身后的黑衣人,急匆匆的就往屋里闯,随他去。
赶紧将乔小优手上和脚上的绳子解开。
乔小优恢复了自由,听到武一这个傻蛋,正在对着主子嘘寒问暖呢。
上官茜拉着她走远了一点,悄声问,“你不是去‘伺候’任无极了吗?怎么会被他们抓到?”
乔小优一抹眼泪,“哎,说来话长啊!”
哎呀,上官茜见状要打她,“那你就长话短说,你在哪里遇到这两个黑衣人的?”
“它是这么个事儿,柴房里,我正在对着任无极拳打脚踢,这两个黑衣人就从天而降了!二话不说就掳走了任无极,还把我迷晕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了,然后我就从柴房逃了出来,这不,一路蹦蹦跳跳的就回到咱们院子了嘛,哪知道,就在这时候,我发现这个黑衣侍卫,正好在咱们院子里守着呢,接下来我就再次被抓了呗,然后威胁小姐什么的...”
上官茜猜测这两个人应该是跟任无极一伙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主子会受伤。
......
男人睡着了,直到天亮了,才醒了过来,在他的坚持下,黑衣侍卫赶紧扶着他离开。
他忍受不了,床上有陌生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