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笑道:“雨柔,找我有事么?”
“赵大哥,我想和你聊聊杨子伦。”
晋雨柔脸色微微发红。
“哦,雨柔,你想聊他的什么?”
“赵大哥,我就不隐瞒你了,我很喜欢杨子伦,可是我又不知道怎么向他表达,你能教教我吗?”
晋雨柔变得很大胆,一开口就直奔主题。
赵飞吃了一惊:“雨柔,你真的喜欢杨子伦?”
晋雨柔咬着嘴唇点点头。
“雨柔,你可是燕王的女儿,杨子伦只是一个军户,燕王会同意吗?”
“赵大哥,我知道父亲是绝不会同意的,但那不重要,昨晚你难道没听杨子伦说过吗?人人都是平等的?”
“但雨柔,杨子伦也说过现实是有差别的。”
“赵大哥,父亲怎么样我不管了,我就喜欢杨子伦,赵大哥你就帮我出出主意吧。”
见晋雨柔这么坚决,赵飞不禁沉吟了起来。
“雨柔,那你可以主动接近他啊。”
“我主动了啊,可是我总觉得他对琴漫妮、凌倩雪和对我不一样,你看他们之间的关系多随意。”
“雨柔,我多一句嘴,你看这么多女子喜欢杨子伦,就算他接受了你,也注定不是你一个人的,你何必掺合进去?”
晋雨柔摇了摇头:“赵大哥,我没有想过要独占他,我觉得杨子伦他最后可能也不会属于任何人。”
“为什么?雨柔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赵大哥,你不觉得杨子伦很奇特吗?”
“怎么奇特了?”
赵飞和杨子伦相处久了,不知不觉他已见怪不怪了。
“赵大哥,你不觉得杨子伦的理念,以及他做事的方式和大晋人完全不同吗?”
“雨柔,世界上的人很多,总会有一些与众不同的人吧?”
“不,赵大哥,杨子伦绝对不一样,我觉得他就不是大晋这个世界的人。”
“啊?”
“赵大哥,你听过他吹曲子吗?”
“什么曲子?”
赵飞被问得一头雾水。
“那是一首很忧伤的曲子,会直击人的灵魂,让人心里最柔软、最脆弱的驿动无处遁形。”
“赵大哥,我敢肯定那绝不是大晋能有的曲子。”
赵飞沉吟了一会:“军中是有传闻,说杨子伦是来自杨家村后面的野人山。”
“他们说野人山的深处有野人界,说不准杨子伦是从那里面出来的。”
晋雨柔第一次听说这个传闻,野人界出来一个普通人就这么厉害,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呢?
“赵大哥,你觉得大晋还会有第二个像杨子伦这样的人吗?”
赵飞摇摇头,他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赵大哥,我认为不会了,如果杨子伦哪一天突然离开了大晋,而我却错过了他,我肯定会后悔一辈子的。”
赵飞点点头,没想到晋雨柔竟然是这么想的。
“但赵大哥,我总觉得杨子伦对我不冷不热的,你能帮我分析一下吗?”
赵飞沉吟了一会:“雨柔,你知道吗,因为你,他差点被周平给杀了。”
“啊?为什么?”
赵飞把前几天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了她。
“雨柔,也许杨子伦不想牵扯进这些复杂的关系里,你可以不在意,但你的身份却是摆在这里的。”
晋雨柔吃惊不已,她万万没想到周平竟然敢这么干,也没想到杨子伦因为她竟差点丧命。
“赵大哥,杨子伦他为什么不对我说这些,对我还是跟以往一样的呢?”
“雨柔,他不告诉你这些事情,我猜是因为他不愿意让你内疚。”
“雨柔,你们之间还没有关系呢,他就已经在承受飞来横祸了,如果你和他在一起了,你觉得会不会有更多难测的事发生?”
“还有,燕王如果知道了会怎么办?”
赵飞又补了一句。
“赵大哥,父亲那边我早已失望了,我不会去求他,就算我和杨子伦在一起了也不会告诉他们,至于飞来横祸,我会和他一起面对。”
此时,晋雨柔展现出来的态度很是坚决。
“雨柔,如果你要坚持,也许你可以学学琴漫妮和凌倩雪,她们只是单纯喜欢杨子伦,从来不在意别的什么。”
“既然你没想过要得到燕王的认可,也没想过要独占他,那你完全可以放下身段,更加主动一些。”
晋雨柔点点头。
第二天中午,琴漫妮起来后觉得浑身很难受,不知为什么总有想吐的感觉。
昨晚,她和夏若彤喝酒喝到后面彼此都用元力作弊了,可是人家是六品修行者,功力比她强。
晚上吃饭的时候,琴漫妮突然觉得胃里涌起了酸水,她忍不住到边上呕吐了起来。
她吐完后仍然感觉很难受,一点胃口都没有,也不是完全没有,就想吃点酸的东西,咦,这不对劲?
突然,她想起一件事,自己的好事也好久没来了,糟糕,难道出事了?
琴漫妮浑身一震,她暗自感受了一下,果然胸也是鼓胀的感觉,完了,这肯定是中招了。
一时间,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是沮丧还是欣喜?
晚上,琴漫妮来到了杨子伦的房间,她突然静静地抱住杨子伦,也不说话。
杨子伦很惊讶,这不是她的风格啊?难道不是该喊一声:不要脸的五品修行者,来切磋吗?
“漫妮,你怎么了?”
“小伦别动,别说话,就这样让我抱着你。”
琴漫妮紧紧地抱着他,似乎想把他融入自己的身体一般。
这一段相处的时光,琴漫妮觉得比自己二十八年的人生还精彩,她沉迷在里面舍不得离开。
“小伦,你会想我吗?”
琴漫妮抬头问道,脸上满是泪水。
“呀,漫妮你啷个还哭了呢?”
杨子伦赶紧手忙脚乱地替她擦眼泪。
“我问,你会想我吗?”
琴漫妮任由他在脸上擦抹着。
“漫妮,你到底是出啥子事啦?为什么要楞个说?”
“小伦,天元宫宗门有事,我要回去了。”
琴漫妮不想他有压力,没有说真话。
“啊?你们宗门那么多人,为啥子一定要你回去呢?”
“没有那么多为什么,宗主的话就是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