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落星辰已经以不可逆转的形式要跌入那张大网之中,这群人唯一的一个女子也即将被淘汰出局。
所有人纷纷摇头惋惜,在刚刚的展示中,落星辰确实伸手不错,但是现在也免不了淘汰的局面了。
可惜了一个这么勇敢的姑娘,敢于在面对一众男子时站出来和他们比试。
不过最终还是被淘汰了。
但转折也是在此刻发生的……
落星辰在快要接近那张木网的时候,忽然整个身子在半空中快速旋转,脚尖一点即离,在那个大木网要收起来的时候猛的往旁边倒去,脚尖在水面上划过,留下一道剧烈的水纹,随即在这个空档她轻功一飞,潇洒跳跃,漂亮如同天外飞仙,踩在木桩上一跃登顶,将花球摘下。
这一切发生在眨眼间,几乎是眼花缭乱再一看落星辰已经摘的花球了。
不过她刚才那干脆利落的手法和凌厉快速的身形也让人看的热血沸腾,纷纷拍手喊:“好!”
见此,落星辰笑了笑,看到站在人群中的墨言帆,她对他笑着举了举手里的花球。
墨言帆则是也回应一笑,那笑容中有些宠溺。
今日的一番情景,日后也将名扬淮阳,届时
这场比赛,也会有更多的身手不凡的女子来参加。
落星辰从船上下来了以后,跑到墨言帆的面前,那花球递到他面前,笑着说:“看!”
她娇俏可爱的像一只明媚的鸟儿,时而活泼,时而伶俐,时而狡黠。
墨言帆看着这样的他,心里也得到了满足,一直以来,他就是想守护她这样的快乐。
二人在这边,落星辰因为赢了而沾沾自喜,而那边,一艘豪华的大船之内,一双眼睛里透着猥琐的光芒,一直听着落星辰的背影。
方才落星辰的表现,秀雅优容,光华灼灼,窈窕尽显少女的风姿,出水芙蓉,叫人看的挪不开眼。
“好好去查查,这位少女的身份。”说完,他有眯了眯眼看向站在落星辰面前的墨言帆,看二人的表现,也知道他们关系不一般。
“还有她旁边的那个男人,也好好查查。”
落星辰还不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难得心情好,抛却一切烦恼自然开心最重要。
天渐渐黑了,今天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吃饭的时候,墨言帆忽然问她。
正在吃饭的落星辰没想到墨言帆会问自己这个,老实说,出来这么
久了,也是该回去了。
“我想,先去云羽山庄和舅舅舅妈辞别,然后再回风临。”说完,落星辰看向墨言帆:“你要急着回去吗?”
“不急。”墨言帆看着她纯澈的眼眸,伸手摸了摸她的乌发:“你若还想玩,我便陪你在外多呆些时日,你若想回去,那我们就回去。”
落星辰笑了笑,“哪能一直玩下去呢,还有那么多的事情需要我,还有那么多的真相等着我去查实,也该回去了,不过,今日我还是很开心。”说起今日,落星辰的唇角总是弯弯的。
二人心情都不错,这顿饭也吃的很愉快,没什么别的心事,总归今日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
二人吃完饭很快就去休息了,一夜过去,安然无恙。
但是,这边风平浪静,可不代表另一头也跟着如此。
在淮阳另一头,坐落着豪华的大宅子,红漆楠木,雕琢精细,里里外外透着豪华精致的气派,在一众民宅之中显得十分突兀。
“打听到了吗?”暗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糕点水果,华贵的墨绿色华服平摊在软榻上,肥大的身躯几乎要把整张塌子都遮住了,硕大的体型撑得那原本华丽的衣服都
有些开裂。
“少爷,是……”
“别吞吞吐吐的,痛快点,打听到了什么!那个少女是什么身份!”那个胖少爷十分不耐。
“是云羽山庄的大小姐。”
胖子眼里闪过一丝精明的光芒:“云羽山庄?”
“是,据查,那日的少女名叫落星辰。”
“落星辰?云羽山庄不是姓谢吗?出了个姓落的大小姐?”
“这位落星辰是云羽山庄的外孙女,从小就被带到云羽山庄抚养长大,她父亲是风临国的一个普通官员。”
“当初风长老和阴长老就是在风临国京都受得伤?”胖子眼睛原本就不大,如今这样一算计就眯起眼睛,更显得他的眼睛成了一条线。
“不错,两位长老回来以后,确实是这么说,据说是被一个神秘男人给伤了。”
屋子里一片寂静,叫人猜不透胖子在想什么。
半响,胖子开口:“你先下去。”
……
晨光初起,金色的晨曦在地上踱了一层金,闪闪发亮。
大概是昨天玩的太累了,落星辰这一觉睡得极沉,醒来的时候,一阵神清气爽。
在淮阳真的懒了很多,已经两个早上没有晨练了。
不过今日也要离开了,说起来还真是
有点舍不得。
落星辰坐起来,还是一样的伸了个懒腰,然后才起来。
穿戴好打开门,却发现墨言帆已经起来站在他的门口,背对着,听见了开门的声音,转过身来。
“一大清早的,你怎么站在这里?”落星辰好奇的问,然后她发现墨言帆的脸色似乎有点不好。
“昨日,你可有感觉到什么异常?”
“异常?”落星辰仔细想了想,别的异常没有,就……
“你这么一说,确实有一件,昨日我拿到花球的时候,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不过那时候我只当是拿了花球,大家都看着罢了,没有多在意。”
“果然,昨日我们在湖边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了,只是昨日心中未曾起疑,今日想起这事着实不太对。”墨言帆沉思,回想起昨天的场景:“你可还记得,当日在湖心上,有一艘特别大的船,一直停靠在不远处?”
“有!”落星辰想了一下,十分笃定:“昨日确实有,不过当日在湖心游赏之人众多,我只当是淮阳某个达官显贵的人家,所以未有多加留意。”
“只怕没那么简单,我担心是阴阳门。”
“你的说当初出现在风临的那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