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玉娘所言,这上面记录了早些年淮阳的事情,大概是为了更好的提供消息吧,这里面侧重的写了当年卿霖公子和谢清丹的事情。
当年的淮阳也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处处充满了风土人情,婉约动人,瑰丽秀雅,是许多游人茶客都喜欢来的地方。
谢清丹那个时候天真烂漫,特意来淮阳一游,想看看淮阳的风水人情,哪个时候,就是卿霖公子陪她一起来的。
这个了楼很早以前就在了,那个时候就已经在淮阳有了一些名气,而当时谢清丹和卿霖公子二人来的时候,第一次就是来了这个楼。
这个楼当时还不是个青楼,里面就是个茶馆,有很多的姑娘再次展弄才艺,获得众人的喝彩,而当时在此的谢清丹,就是看才艺中的一人。
谢清丹在武功方面十分不错,长得也非常好,和卿霖公子郎才女貌,来了淮阳以后,在这个当时不断大的县城里玩了个痛快,也同样在这里给大家混了个眼熟。
自那以后,谢清丹就喜欢上来这个茶楼听书和看姑娘们展弄才艺。
直到有一次,这个楼来了一个惊为天人的姑娘,据说那位姑娘吹得一手好曲子,令
人称赞。
这件事很快就在淮阳传开了,不少人纷纷蜂拥而至,想看看这位姑娘惊为天人的容貌和出类拔萃的笛声。
谢清丹自然也不例外。
她别的地方平平常常,但却吹的一曲好笛子,这是她最骄傲的事情。
自然,也要去茶楼看看。
那位姑娘出场的时候上到这面纱的,不过只露出的那双清媚动人的美眸确实让不少的看客惊叹,甚至不惜天价想一睹芳容。
只可惜,在谢清丹听来,那个所谓的笛声不怎么样。
甚至是比不过当时尚在学习中的她和当时的同窗。
于是,她当众说了出来。
谢清丹自幼生活在简单的环境之下,性格过于单纯,也不懂什么人情世故,当时也就在台下说了几句觉得不好听的话,被有心人听在了耳朵里,便被大声的说了出来,让许多人都看着他们这边。
“喂,什么叫不好听?你是觉得你吹的比白茶姑娘好听吗?”旁边一个明显喜欢白茶姑娘的看客看着谢清丹说道。
此事一说出来,顿时谢清丹这边就吸引了无数的目光。
谢清丹也是个直接的性格,被家里保护的太好没有这种意识,见那人语含挑衅,便出言
怼回去:“本来就当啊!”
“既然如此,你怎么不上去?”那个看客鄙夷的说道。
“嘴里放干净点,好像也没碍到你吧!”旁边的卿霖看着那位不怀好意的看客,已经有了动手的架势。
“嘿,还挺狂的。”看客似乎是怒了,拔高了嗓门:“大家快来看呐,大家快来看,这里有个人说她能吹的比白茶姑娘的笛子还好听。”
谢清丹出门,卿霖总是让她带着面纱。
谢清丹有着不凡的容颜,走在街上有时非常引人注目,卿霖每每见到这样的情形就不舒服,因此总是要给她蒙上面纱别让外人看到她的容颜。
这话顿时就引来了不少的注目,就连上面吹笛子的白茶姑娘都停了下来,一双盈盈水眸看着这边。
“前音的一个节奏太高了,后面又太慢,两边儿的节奏跟不上,还有中间有一部分已经完全脱离了原来的调子,根本就是牛头不对马嘴,一首完整的曲子有不下四个地方错了,跑调的地方更是数不胜数。”谢清丹非常犀利的指出了这里面的一些错误。
站在台上的白茶姑娘自觉没了面子,有些恼怒:“你这小丫头,在此空口无凭,你有什么
证据?”
“就是啊,人家白茶姑娘明明吹的那么好听。”
当时的淮阳因为地方偏远,所以也没有什么好的消遣方式,像这样的笛子曲子更是少有,随意人们也不懂。
“我吹的都比她好听。”谢清丹站在人群中,这话是对着大家说出来的。
不料她这话说出来,周围的人反倒是哄堂大笑:“哈哈哈,小姑娘,你才多大?就学会空口白话了?你要是会这个,而且还能比白茶姑娘吹的好,我这头就看下来给你当板凳。”刚刚那个看客嘲笑的看着谢清丹。
但就在他刚说完的时候,站在谢清丹后面的卿霖忽然手一扬,直接一记飞到飞过去,从那个看客头上飞下一撮毛下来,定在了后边的柱子上。
顿时,整个大楼鸦雀无声,大家都惊讶的看着那个站在姑娘身后长相俊美的男子,一个看着温润,结果出手却相当暴力的男子。
“如果我赢了,你就把你的头砍下来给我当板凳吗?”虽然她不会坐这么恐怖的板凳。
见谢清丹如此肯定的样子,那个看客顿时就犹豫了,他也很聪明,见站在谢清丹身后的卿霖这么厉害,他也不敢再得罪谢清丹:“不不
不,您这么厉害,我可不敢打这个赌,您随意,随意。”
说完,那个看客一溜烟的跑了。
看他就这么溜走了,谢清丹直觉没一点儿意思。
“姑娘。”台上的白茶姑娘看到这一幕,目睹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她叫住了一脸无趣准备离开的谢清丹。
“看姑娘你稚气未脱,年纪尚小,又岂是那种会吹笛之人,要知道,这笛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谢清丹一脸无辜的看着她:“可是我就是会啊。”
其实还是因为笛子是琴棋书画里最简单的,而且韵律比较合她的心意,是她这些会的东西里面除了武功最擅长的了。
“正如那位客人所说,空口无凭,姑娘你凭什么说会就会?又凭什么说我吹的不好?”
谢清丹还没思考这个问题,后面的卿霖直接站出来,将谢清丹往自己身后一拉:“白茶姑娘何必与一个小姑娘见识?看白茶姑娘的年龄,不知长了她多少岁,也好意思倚老卖老吗?”
这就是在说白茶老了?
站在台子上的白茶姑娘气得眼睛里都要冒火了,有些维持不住自己优雅的形象,“这位公子,请你慎言。”
“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