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闫紫放下茶杯,谢云沐见状,有些期待她会怎么回答。
只听闫紫说道:“热水应该已经备好了,谢小少爷先去洗浴吧!”
当头一盆冷水泼下,谢云沐正准备转身走,忽然他又转身,看着闫紫,好奇的问:“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闫紫没有回答他。
看着闫紫冷漠的侧脸,摸了摸鼻子,只好转身先离开了。
不久,落星辰很快就出来了。
梳洗感觉的落星辰焕然一新,她发梢还滴着水珠,穿上提早准备好的同款紫色纱裙,衬得她肌肤更加白皙如玉,身材窈窕,清丽明艳。
闫紫看到这样的落星辰也着实愣了一下,初见落星辰时,她也觉得落星辰或许会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女子,不过现在,闫紫觉得,落星辰最美的不是她的脸,而是她身上的气质,那种干净出尘,清澈自然的气质。
落星辰走过来,还在整理自己这身纱裙,闫紫见状,道:“想不到落姑娘穿上我的衣服,依旧如此气质灵动,难怪我们少主对你如此痴情。”
落星辰笑了笑,“这衣服正合我意。”
闫紫笑了笑,看着面前的茶杯,伸手在旁边又倒了一杯茶:“
落姑娘刚来,也是客人,我这也没有什么好东西招待,作为礼遇,只能让落姑娘尝尝我这茶如何了。”
“却之不恭。”落星辰走过来,在闫紫的旁边坐下,接过闫紫递过来的茶小啜了一口。
她动作流畅自然而又不显得做作,气场依旧高雅,让闫紫心里对她又高看了几分。
落星辰放下茶杯,道:“姑娘名唤闫紫?”
闫紫点点头。
“紫艳半开篱菊静,红衣落尽渚莲愁,好名字。”落星辰浅浅一笑。
“如今我的身份,想必闫紫姑娘早就一清二楚,我还不知道闫紫姑娘是何等身份?”
“我是樊都的地下分布势力的掌舵者,少主早在之前其实就已经让我们所有人看过姑娘你的画像,所以我才会知道,这樊都,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闫紫没有隐瞒,倒是为落星辰解惑了。
“你们究竟是什么势力?”落星辰一瞬不移的看着闫紫。
“此事,我无法回答,应该让少主告诉你。”闫紫道。
落星辰将目光从闫紫脸上移开,看着桌面上的摆设,握着茶杯的手都用力的有些发白,用力的她刚刚上好药的伤口都开始作痛,仿佛要裂开了似的。
墨
言帆,你还有什么秘密?
落星辰心里有很多疑问,但有些的只能埋在心底。
“如今外面,樊都的一切动向,都逃不过你的眼睛是吗?”落星辰问。
“也许会被落姑娘笑话我太过自夸,可事实就是如此。”闫紫大大方方的承认道。
落星辰没有丝毫异样,道:“那我想请闫紫姑娘帮忙。”
“既然我家少主心系于你,那落姑娘的事就是我的事。”闫紫说道。
“前不久,我二哥谢盛灼来了樊都,想必闫紫姑娘肯定知道吧!”
闫紫点点头,道:“不错,云羽山庄二少爷谢盛灼,我知道。”
“之前他就已经被监视了,如今我被抓,我二哥如今已经生死未卜,早着樊都,我能力有限,还请拜托闫紫姑娘能帮忙,替我找找,我二哥的下落。”落星辰恳切道。
闫紫若有所思,道:“落姑娘方心,你是我家少主心尖上的人,你的事情自然就是我的事情,我自会尽力去帮你查。”闫紫一口答应下来。
“多谢!”落星辰道过谢,想到了墨言帆,忍不住出言问道:“如今,墨言帆在哪可否告知?”
闫紫道:“少主如今回去处理一些事情,落姑娘
不必担忧,少主说了,答应你的事情,他不会失约。”
答应的事情,自然就是指白鹤山秦青雨婚礼上相见了。
落星辰紧握着自己的手,如今距离婚礼只有半个月的时间,届时从这里赶到白鹤山,最快也要三天的路程,时间不多了。
“这些人,他们自称圣堂,闫紫姑娘可知,这圣堂,究竟是何方势力?”
“圣堂?”闫紫咀嚼这个名字,沉吟一会儿,道:“如果我没有记错,圣堂是许多年前轩逸国的第一大宗教,在轩逸国当时拥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他们极为信奉神灵,神祭,后来轩逸灭国,这个势力也就随之消失无踪,过了这许多年,已经无人再记得这圣堂是何方势力了。”
轩逸国是当年大陆的第一大强国,几乎统一了半个大陆,但是最终皇帝昏庸,奸臣当道,一代数百年的强国就此消失无踪,说来也是顺应历史发展潮流,天下大势合久必分,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落星辰还在想这个所谓的轩逸国第一大教派,闫紫又说道:“冷夜宫宫主夫人,好像就是圣堂的人。”
冷夜宫也算是江湖数一数二的门派了,圣堂能和冷夜宫联姻,这
也算是一种本事。
“今日多谢闫紫姑娘搭救,等过后一切事情解决了,必会重谢。”
“落姑娘客气了,说实话,我本不愿多管闲事,奈何迫于我家少主的威严,这才不得已出手。”闫紫把功劳推给了墨言帆,更是不遗余力的在落星辰面前为墨言帆刷存在感。
“可无论如何,还是要多谢闫紫姑娘。”落星辰倒了一杯茶,举起来道:“以茶代酒,多谢了!”落星辰说完,仰头将一杯茶饮尽。
谢云沐洗漱完以后走出来,整个人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落星辰走出来,他急忙叫住:“哎,姐!”
落星辰和闫紫说完话,就出来准备去休息一下,毕竟这几天都没好好休息,被谢盛灼叫住,她转头,道:“怎么了?”
谢云沐走过来,朝里面看了一眼,道:“姐,你们都在里面聊什么?”
落星辰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谢云沐,见谢云沐一脸感兴趣的模样,她忽然抬手,揪住他的耳朵。
“哎哟!哎哟!姐,疼”谢云沐疼的龇牙咧嘴。
“你小子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呢?累了一天,不去好好休息,反倒在这儿跟我打听人家一个姑娘的事儿,想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