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傲和刀疤道人二人此刻也只能够将目光投入到柳轻柔的身上,眼前唯一能够救得了他们的人也只剩下柳轻柔,虽然这件事情就是柳轻柔引起的,可他们却成为了殃及的池鱼。
“没有想到吗?我魅族公主的名头真的是江河日下了吗?连你们这几只小猫小狗也能够随意挑衅,呵呵,终究还是财宝动人心,你们果然还是选择对我动手啊!”
柳轻柔的脸上完全没有一丝的表情,面对着这几个寻常元婴武者颤抖的分窍强者,她的脸上完全看不出一丝的悸动,只剩下了万古不化的寒霜。
哪怕是全场所有武者联手,面对着篷莱阁主等人的联手一击也未必有那个能耐抵挡得住,毕竟已经达到了分窍境强者那搏命的一击,已经不是靠数量就能够填补得了的。
柳轻柔似乎是完全不以为意,忽然之间,她的体内突然出现了一道闪烁着白色的光芒,她的背后隐隐出现了一个庞大的虚影,那虚影缓缓的浮动,一下子扩张到了十丈有余。
柳轻柔的脚下瞬间出现了一朵闪烁着红色光芒的莲花,那红色莲花燃烧着火焰,燃烧着完全看不出虚实,极
其妖异的火焰,而柳轻柔的身上再度出现了一道道金光,柳轻柔身后庞大的虚影露出了狰狞的面目,看上去异常的威武,仿佛从幽冥地狱里走出来的恐怖杀神。
恐怕杀神瞬间挥动庞大的双臂,一剑封出,对着四面迎来的浩瀚剑气轻轻地挥舞了过去。
砰砰砰!
蓬莱阁主那股浩瀚的剑气骤然之间被眼前这个恐怕杀神彻底的打碎了,他的剑气骤然化成了一道道碎末,朝着四周飞散。
恐怕杀神轻轻地挥动,再度将蓬莱阁主所凝结而成的锁链轻轻的拧巴开了,漫天的火焰瞬间消失无踪,四人联手的拼命一击就为这恐怕杀神轻轻的一拍就给拍碎了。
砰砰砰!
无论是蓬莱阁主浩瀚剑气凝聚而成的庞大阵法,还是火云真人逐渐凝结成为实质的火焰,海山重如泰山的威压,天山宗主恐怖的枪法,陡然之间被恐怕杀神轻易的拍掉。
尤其是异常灼热的火焰被恐怖杀神的剑气彻底的一时之间封住了,漫天的火焰席卷着剑气,剑气却是化成了漫天的冰雪,一下子覆盖住了。
蓬莱阁主等人的合力攻击,彻底的消失无踪,一切都化成了冉冉
升起的烟雾,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林傲也是瞧得瞠目结舌,心中止不住的震惊,暗道:“这就是柳轻柔的力量吗?”
每一个分窍境强者的力量都几乎如海一般的深邃,分窍强者都能够调动天地之间的法则之力,可是他们的合力一击却在柳轻柔的面前折戟沉沙。
“柳轻柔果然是从远古活到现在的强悍人物,完全瞧不出深浅的深渊级人物,不是普通的分窍强者就能够匹敌的!”
“这位传说中的魅族公主果然是了不得,居然能够一掌拍碎了四大强者的合力一击,而且显然是不费吹灰之力,让人难以想象,若是她真的愿意,哪怕让蓬莱阁阁主等人彻底消失无踪未必不是做不到啊!”
四周的一个个元婴武者是瞠目结舌的瞧着,他们直到现在才知道他们与分窍强者之间的力量差距,完全就不是一个量级的存在。
在眼前这番混乱的区域能够出手的哪一个不是人中龙凤,万中无一的绝顶强者。
柳轻柔身后的庞大虚影凝结成实质的恐怖杀神,此刻在一旁缓缓恢复着,只见他若隐若现,时而模糊,时而清楚,过了一盏茶的
功夫,才缓缓的凝结成实质,一张狰狞的脸,青面獠牙,铜铃大的眼睛朝着四周轻轻的瞥了一眼,似乎是在观察着谁对他有威胁,脸上却是没有丝毫的表情。
所有人都是感到心悸,在这庞大虚影化成的恐怕杀神包裹下,林傲和刀疤道人都是没有丝毫的受伤。
“呵呵,你们的攻击似乎没有自己想象那么强大吗?”
听到了柳轻柔继续挑衅的话,林傲和刀疤道人额头上的冷汗簌簌的流出,脊背之后的衣物也早已经彻底的浸湿透了。
如果柳轻柔一个措手不及,抵挡不住,他们就得葬身在这四人的攻击之下,林傲能够感到柳轻柔语气之下的轻松显然不是强装出来的。
蓬莱阁主瞠目结舌的说道:“难道你已经达到了分窍境界二重不成?”
所有人都是满脸骇然的瞧着眼前的柳轻柔,即便是那个不可一世,嚣张跋扈的道武联盟监察使闵文也仅仅只是第一重的巅峰。
分窍境界每一重的差距都是天地一般遥远的差距,即便是东海老人,那无限接近于巅峰的强者,即将要踏入传说中的第四重境界,也始终是难以突破。
而柳轻柔能够
轻而易举的抵挡住了眼前蓬莱阁主等一重强者的攻击,至少证明柳轻柔的实力已经突破了分窍境界二重。
蓬莱阁主等人心中也是完全知晓,一旦柳轻柔真的迈入了二重,成为了分窍境界二重强者,宝贝落到了柳轻柔的手上,他们是绝不可能拿到了。
柳轻柔古井无波的眸子之中没有丝毫的感情,平淡如水的说道:“宝贝现在都归我,我现在就打算离去,如果真有人胆敢朝前一步,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的!”
说着,柳轻柔压根就懒得理会眼前这几个人,直接带着林傲和刀疤道人打开了虚空裂缝,直接跨入虚空通道之内,瞬间消失在半空之中,彻底的消失无踪。
火云真人瞧见柳轻柔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离去,眸子之中只剩下了止不住的惋惜,随即朝着蓬莱阁主一脸凝重的问道:“你不打算前去追捕他们?”
柳轻柔将这几件宝贝都拿走,无论是九重幽冥鼎还是菩提树,甚至连月光宝盒都被她硬生生的夺走了。
这么大的一块肥肉都被柳轻柔收过去,他们连一口汤都没能喝得到,心中岂能够感到甘心,怎么能够不感到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