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给我来十大坛极品的上等丹酒!”
唐启的声音不是很大,可也不小,整个丹酒楼一层的人都听得真切。
“这位公子,虽说你的账是记在酒宗师的头上,但你也不要太过分,十大坛极品的上等丹酒,连皇室都未曾一次性要过这么多!”掌柜算是看明白了,唐启就是一个贪图小便宜的人。
不!这不是贪图小便宜,这是贪图大珍品,趁酒宗师不在,故意坑酒宗师!
“你也知道事记酒疯子的头上,他都还没说什么,你先急什么?”唐启知道这掌柜是将他当小人了,便是开口呵斥,“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你……”掌柜顿时气的有些说不出话来,“好好好,等酒宗师回来,我定然要将此事好好与他说一番,到时候有你好看的。”
唐启一脸无所谓,摆了摆手,“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反正你现在给我上十大坛极品的上等丹酒来!”
掌柜有些不想理唐启,转身就要回柜台,毕竟这明摆着就是唐启在坑酒宗师,若到时候酒宗师怪罪下来,他也是逃不了责任的。
“你若不给我上酒,我就自己去拿!”唐启淡淡开口,“我可是酒疯子的恩人,等他回来,我就说你蔑视他,怠慢我等,到时候你不脱层皮,也得鬼哭狼嚎一阵!”
“你这是恶人先告状!”掌柜被唐启气的跳脚。
屋内其他食客听到唐启的账是记在酒宗师的身上,先是有着一丝的错愕,旋即满脸厌恶的看着唐启。
“这位年轻人,你这样做,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就是,酒宗师好心让你在这里享受,你不知感恩,还趁酒宗师不在想要坑他,良心不痛吗?”
“年轻人,我劝你善良,酒宗师的脾气可不是很好,若是知道你这样对待他的好心,只怕你的小命不保!”
“……
”
一层的食客纷纷开口,皆是在谴责唐启,完全把唐启当成贪图便宜的小人。
“都舌燥什么?”唐启大喝一声,然后指着众人说道:“你们这是嫉妒,嫉妒我有大美女相伴,又有人买单!”
“谁嫉妒了,我们是气愤你趁酒宗师不在,故意坑他!”一人不满的开口。
“是他自己说的,费用算他的头上!”唐启再度开口,“而且,这是我的事,与你们何干?”
唐启指着众人,“一个个的,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吃饱了撑的!”
“哼,小子,也就是这里炼丹师公会的地盘,不然我现在一巴掌拍死你这种小人!”一位先天大师开口冷声道。
“别与这种小人生气,不值得,等酒宗师回来,看他怎么交代!”又一人开口。
“酒宗师明天就回来,你瞒不了!”掌柜也再次开口。
“懒得跟你废话,拿不拿酒你自己看着办!”唐启说完,便不在理会那气的脸色发青的掌柜。
闻言,掌柜思考了一会,还是命人去酒窖搬酒,毕竟他不给唐启上酒,就是他错,若是真被唐启告一状,那他可真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若到时候酒宗师怪罪他为何给唐启上这么多极品的上等丹酒,他倒是有不少借口将矛头指向唐启。
很快的,十大坛极品的上等丹酒便摆在了唐启几人的面前,唐启毫不犹豫的往纳戒中塞了九大坛。
那掌柜见到唐启将九大坛丹酒装入纳戒,那脸色更是阴沉,他完全想不通,唐启哪里来的这么大胆子。
“还说不是在坑酒宗师,都装纳戒了!”
“他现在喝不完打包,明天他也将吃不了兜着走了!”
“看来明天有好戏看,得早些来占位置!”
“……”
周围的食客一阵议论,皆是想明天再来看好戏。
“唐兄,这样坑酒前辈,不好吧!”
盛茗岚见唐启直接上“兜”,无奈的笑道。
“这酒算什么,在酒疯子那里得到那坛,可比这所谓的极品的上等丹酒好多了,你有见他心疼?”唐启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话虽如此,但这样总归是不好的!”韩琴也开口。
“多嘴,皮痒了?”唐启直接在韩琴腰上一捏,让的韩琴“咯吱咯吱”的笑个不停。
收拾了一番韩琴,唐启又开始饮酒,让众人意外的是,唐启半坛酒下肚,竟然没有半点异常,只修为从内劲九重中期,缓缓提升到了内劲九重后期。
要知道,极品的上等丹酒,每一杯都差不多相当于一颗九品灵丹。
他们不知道,这点酒对唐启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也就唐启肚子不够大,不然的话,他要打十大坛酒可以全部喝下去。
这到不是唐启单纯的酒量大,而是唐启修炼到鸿蒙决,有对药力快速吸收的功能,对酒力也有快速分解的效果。
只不过,他这般吸收的药力,有大半被藏在了他的经脉之中,并没有真正的化为内劲进入丹田。
一番痛饮之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唐兄,我还有事要办,就先回去了,明天一早我便会过来找你!”盛茗岚见天色不早,便要其身告辞,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将令牌那道他太祖爷爷面前,从而前往天星宗退掉他的婚事。
“去吧!”唐启点点头,“希望你能得到你想要的结果!”
“多谢!”盛茗岚对着唐启一拱手,然后马不停蹄的向着盛府方向而去。
“我也得回去,我父亲会担心的!”韩琴见盛茗岚走了,也想离开。
可韩琴刚刚起身,就被唐启一把抓住手臂,然后只感觉身体一轻,她就被唐启抱起来。
被唐启突然抱起,韩琴莫名的感到一丝不安,试图挣脱唐启,但唐启没有给她任何一丝
逃脱的机会,抱住她的双臂非常有力。
“你父亲现在可没那么多心思担心你,所以,你还是留下来陪我吧!”说着,唐启便抱着韩琴往楼上走去。
韩琴发现挣脱不了唐启的手掌之后,也变得安静起来,脑袋侧着靠在唐启的胸膛之上,属于唐启身上的男子气息对她扑面而至,让的她呼吸变得逐渐沉重,俏脸也逐渐变得娇红。
丹酒楼第第五层和第六层是住宿的房间,唐启的房间被安排在第六层。
进入房间中,唐启用内劲将方面带上,抱着韩琴走到床边,将怀中的娇躯轻轻的放在床上。
“你要干嘛?”韩琴此刻心中有些复杂,她有点紧张,也有一点害怕,更有一丝小小的期待。
“当然要干!”唐启满脸坏笑。
韩琴闻言,白了唐启一眼,脸上的娇羞更浓。
望着眼前的尤物,唐启手开始不老实起来,直接在韩琴的娇躯上游走,让的韩琴不由得轻哼。
那极具吸引力的呼吸声,让的唐启有些迫不及待,他与韩琴四目相对,然后缓缓的封上韩琴的红唇。
而韩琴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的扔在了床外,其中还混杂唐启的衣衫,干净的房间顿时显得有些杂乱。
紧接着,房间中的呼吸声逐渐变得沉重而急促,动静也越来越大……
刘家府邸。
刘青所住的房间中,惨叫声不断想起,同时还伴随着对唐启的怒骂。
在刘青所躺的床前,有着数人站立,还有一位老医师正在给刘青缝合手臂!
良久之后,老医师才站起身来,擦去额头的汗水。
“古医师,我孙儿的手臂能恢复如初吗?”床前一人开口询问,他是刘青的爷爷,名刘霖。
虽然已经猜到他孙儿手臂恢复如初的这个可能性不大,但古医师毕竟是火乌王朝除药王外最好的医师,或许有奇迹也说不
定。
古医师闻言,摇了摇头,“出手之人给有心废他,他的经脉受损严重,寻常药石无效!”
“那我孙儿日后不能炼器了?”刘霖再度确认道。
“日后他若能端起饭碗,便算是恢复的非常好了!”古医师开始收拾自己的行囊,然后对着刘霖等人一拱手,告辞离去。
“伤我孙儿的人叫什么名字!”刘霖森冷的话音传出。
“那人叫唐启,二十岁上下!”与刘青一起回来的一人开口。
“他现在在何处?”刘霖冷声问道。
“不……不知道!”那人低着头回应。
“砰!”
刘霖一掌打在那回话之人的身上,那人后背顿时爆发出一阵血雾,“没用的废物,什么都不知道,活着干什么!”
门外那与刘青一同回来的十多人见状,立即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霖叔!”一道身形缓缓走到房门前,对着那十多人说道:“你们都下去吧!”
那十多人闻言,立即如释重负的连连点头,迅速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刘钬,你是来看刘青笑话的吗?”刘霖面色冷然到说的。
“霖叔说笑了,我只是探听到了一些关于唐启的消息!”刘钬缓缓说着,“那唐启现在就在丹酒楼中,听说还与酒宗师及炼丹师公会有些关系……”
刘钬将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诉刘霖。
刘霖目光看下门外的天空,目光逐渐变得阴冷,“唐启小儿,不管你是谁,我都要你用命来偿还我孙儿的手臂!”
说话见,其身周一股可怕的火红色真气弥漫,将房间都是照的通红,其面容显得狰狞。
那与之相隔数丈桌子上的茶壶及茶杯,里面的水都是不由自主的沸腾起来,然后迅速的蒸干!
刘钬见状嘴角微微掀起一抹戏谑,“唐启,我要让你明白,就算是我养的一条狗,也不是你能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