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决定出击之时,他就已经做好了预案,探马查明敌人。并没有出战的准备。
他才突然决定,要伙同两兄弟一起与董卓玩一票大的。
“又是你们几个天杀的小子!”
董卓亲自为将,指挥着身后大军,一马当先,为身后的索魂军卒挡住了无数的武魂弹的攻击。
不过他虽然一人的战力,可以顶得上易京三人的战力。
可团队作战,讲究的是一个行动统一。
他这样一马当先,当然没有问题,问题是他身后的索魂军团战士。并非是每个人都像他一样能战。
当一通武魂弹,和千发连弩机轰击过后,死伤了大约几千人马的索魂军团。和身后数以十万计的支援军团。已经开始隐隐形成一种新的战略态势。
易京查觉到了这一点,立即打出迅响,着跋凤男和托恩科尔两人与自己会合。
“杀啊。”
三支人马,分由三个方向,截往索魂军团的三万多先锋军团。
以五万人,杀三万人,人数上。易京他们首次战到了上风。
火把光照亮了夜空的天,草原上的枯草树枝什么的,在一夜的风干之后,顿时被星星之火给引燃。
特别引人注意的是在这片火光的照耀下,敌人的后方十几万的援军,所见之处。居然是破天荒的洛城军,在追杀着自己的统帅和先锋军。
把握住当前难得一见的机会,易京第一个带头喝道,“索魂军团败了,董卓死了。”
“小子,找死。”
“索魂军团败了,丞相战死了。”跋凤男和托恩科尔哪能不知道易京的意思。立即大声造谣。
董卓气得全身颤抖,索魂变猛力出击。一掌从马背上向易京拂来。
易京吸收了上次的教训,并不与他鏊战,也不靠近他。而是远远
地以脚抵弓。射出一箭,强化极魄之剑出击,隔着十几远的距离。射出三五道剑气。武魂之力渗透其间,威力无两。
铛的一声,跋凤男从后方顶住了八方袭杀陈能晋攻来的戟。顺手一抓,手上满是血。不过他的天空之剑,却很顺利地刺进了对方的肋下。
八方袭杀陈能晋到底是一等一的武魂高手,知道这小子已经非吴下阿蒙,侧身背贴马背。让开了跋凤男致命的一剑。
托恩科尔也同时向血手狂师候宝财攻去,候宝财大喝一声,手中饬剑出击。朝托恩科尔以硬碰硬攻来。
托恩科尔巴不得他肯与自己作硬拼,要知道在流云宗洪荒门主的教育下。他的剑技,武魂心法,都已经得到了数倍的暴炸式增长。
此刻的他,早已经成了超越自我,完成了并延续了第一次向小宗师境界进化的过程。身手自然高明。
连妖相董卓都对他十分伤脑,何况是一区区的血手狂师候宝财。
“啵!”“锵!”盥剑上抵,迅速击出一掌,拂中了候宝财的后脑。对方哇的一声,吐出鲜血。差一点没有从马背上滚下来。
幸好有他左右的索魂军战士,为他挡住连发的攻势,两军错身而过。易京的五万人马,几乎是丝毫未损地跃过护城河。
“关城门!”
“易京,你小子等着。我要把洛城连根拨起。”
受了大刺激的妖相董卓,气得哇哇地叫。他自从穿越到武魂大陆来。还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亏。这回算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他明明知道易京向来聪慧,居然还敢以区区四万人去攻对方的五万人。
自以为这样就能把敌人纠缠住,好让后军赶上,再团灭对方。
哪知易京早就看出了他的用心,在大
军退入城门之后,还将数百做过手脚的战车全部毁去。
“回丞相大人,我军死伤达一万多人。伤者不计其数。”
“给我放箭。”
城墙上的千发连弩机发射的劲箭,已经对远处的敌人没有作用。但是其威势不减。
“恩相。”
八方袭杀陈能晋等索魂四杀,来到董卓身边,众人望着一脸忏怒的丞相。皆知大祸临头。
“蠢材,你们这些蠢材。老夫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战机。就让你们这些蠢材给浪费掉了。”
董卓破口大骂,教训起自己身边的几个统领来。
陈能晋等四霸,无一敢作声,皆孱孱地听着,一副受惊如刑的样子。
“哈哈,董卓。你现在知道我易京的厉害了吧。麻烦你还是回去。好好地熟读一下兵书的好。否则连兵都不会带。就想带兵打仗。索魂军团日后只会吃更多的败仗。你说我说得有没有道理。”
“小子,好你个老气横秋,装孙子的小子。异日如有机会。老夫经以索魂变,亲手劈了你。”
易京不解地道,“咋乎什么,我易京经由昨日一战之后。还会怕你吗?索魂之变是吧。我也会。”
说完,左右两手互相交叠在一起,一片武魂幻影,立即从手中产生。居然把董卓昨日在城中与他们交手时的一记厉害的杀招。完美无比地演译出来。
“恩相,这小子邪得很。我们还是多准备准备。再对洛城用兵吧。”
“不错,现在洛城军士气正旺。我军刚刚连败两场。军前泥泞不堪。不是我们攻城的好时候啊。”
众统领发出了建议,索魂军团的中坚力量,大都不赞同现在攻城。
董卓微微点头道,“也罢也罢,就让他们多活几个时辰。传令下去。三军通赏。人人至少
一百灵魂币。外军一顿庆功宴。”
“丞相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庆功宴,只有打了胜仗才有得吃。怎么——。”
董卓露出一个意味高深的笑,“刚才我军保存了实力,没有被敌人冲散。就已经是大胜了。否则要是先锋军一乱。后营也跟着乱起来。我军可能会遭遇一次从未有过的败仗。你们看,洛城内扬起的尘土,那说明了什么。”
血手狂师候宝财道,“说明了敌人的大量援军,正等在城内。候命出击。”
“不错,易京这小子。是两百年来。本相见过的最会攻城略地的人。守城也是滴水不漏。老朽看来真的小看他了。人来,给我取刑刀来。”
“恩相大人,法不加以尊。你难道要自刎不成。”
“恩相请慢行刑,我等有话说。”
董卓接过刑刀,将脑后的白发给割掉一栽,“法不加以尊,今天我就加一回。传命下去。告诉将士们。今天我董卓犯了个大错。差一点让索魂军团全军尽没。我的头发,就是我的首级。把它传士全军。要让每个索魂武卒都看到。这就是为将不力的后果。日后,还有哪位统领,和武魂战卒敢停战不前。皆以斩首论处。准备开宴。”
浩荡的索魂军团,缓缓有次序地退开。在十里开外的山坡营地上扎起营来。
易京长吁一口气,向跋凤男和托恩科尔道,“我没有说错吧,这屡子。捅得不知道有多妙。幸好我在城中布下了疑阵。让人弄出漫天的灰尘来。妖相董卓这家伙。才会认为我们有伏兵在里面。哈哈。”
跋凤男和托恩科尔射出佩服的目光,前者道,“可惜了。我与八方袭杀陈能晋交战的时候。差那么一点点。本人的天空之剑,就刺入了他的心脏。
最后偏离了一寸,让他逃过。”
托恩科尔也道,“血手狂师候宝财被我重伤,不过因战机太差,不得已脱身回军。否则要是再给我一眨眼的功夫。就就能结果了他。”
易京揽上两人的肩膀道,“你们都是我的好兄弟,哈哈。”
战冠从城下,匆匆上到城楼,“禀报城主大人。大雨过后。城中内涝极为严重。请城主大人示下。我等应该如何应付。”
易京一个头,两个大。对付行军打仗他还有点本事。这内涝,可真不好对付。
当下请来了几个参军,和武魂统领级别的有经验之士,加以请教之下,派出了一支五千人的洛城军团。着他们全力协助城中的百姓,畅通水路,保障通行,指挥交通。到百姓家里去,帮他们抗洪。
城内,城主府中,议事厅里。
“妖相董卓,这回终于算是尝到苦果了。相信他一时半会,也不会再打我们洛城的主意。”
托恩科尔望向跋凤男道,“你真是这么想的?”
“难道还有其他的可能吗?”
易京抱着茶杯,道,“这倒不一定,董卓这人。表里不一,除了好事不做之外,他什么事都。这次在洛城,他一下子裁了个这么大的根头。换作我是他。都会气炸了肺。而且我们在洛城的军事安排。每一步都是针对他的弱项。可以说是有的放矢。
对了,有一件事情我必须得告诉你们,董卓好像已经知道了九州神丐,在背后帮助我们一样。你们说这事奇怪不奇怪。”
跋凤男剥了一颗花生米,送进嘴里,“九州神丐也好。妖相董卓也罢。他们都是活了几甲子的宗师级人物。如果要追溯,那至少是上上代的事情了。也许,这两人之前本身就有什么恩怨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