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品经过一番调整达到标准,接着按以往的传统,不大张旗鼓的宣传造势,很正常的开业了。
开业一周,天天爆满,营业额在四万以上。
半个月上升到四万五,超出预期。
又是一次成功的开业。
时间已是一八年一月,再有一个多月过年。
老谭今年准备回老家过年,和林燕提前打了招呼,林燕说到年底再,现在定不下来。
“咱们好几年没回去过年了。”老谭说。
“平常日子你不总回去吗,再说老太太过生日家恒每年都回去。”林燕说。
“过生日和过年两回事。”老谭说。
“离年还老远呢,到时候再说。”林燕说完挂断电话。
放在以前老谭得生气,现在他不,一是习惯了林燕的武断,二是心有些虚——和王淑兰的事让他没底气。
要说人不能偷情呢,做贼心虚。
晚上下班,韩军和小凤一起往回走。
“白佳琪那桌没少消费,一千二。”小凤说。
白佳琪今天请老同学,在阿巧吃的。
“她有贵宾卡。”韩军说。
小凤“哦”了一声,随后道:“她好像喜欢你。”
“不可能,人家千金小姐,喜欢我啥?”韩军说。
“你不了解女人,我看出来了。”
韩军拽住小凤,看着她说:“她喜欢没用,我不喜欢她。”
小凤笑了,拉出被他拽住的胳膊,一边往前走一边说:“跟你说,知道你喜欢姐,但咱俩不合适。除了年龄不说,我也不想再找人了。”
韩军不吱声。
“知道我为啥过来吗?”小凤问。
“为啥?”
“姐说实话,确实有你的原因,但更多的是别的。”小凤说:“可能是岁数大的原因,想换换环境------”
“我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韩军说。
“呵呵,你呀,和个孩子似的,你那不是喜欢,是恋姐,知道不。”
“你就说吧,咋样才能接受我?”
“好好工作,别一天天瞎想!”
“我没瞎想。”
小凤停下来转头看着韩军,说:“你小子咋就执拗呢,姐马上五十了,你刚多大?咋地?叫姐老牛吃嫩草呀?
姐单身主义,这辈子不结婚了。你要是愿意也行,今晚上就陪我睡觉,但告诉你,后果自负。”
“娶你。”韩军说。
“娶我?”小凤狠哼一声,说:“我嫁算着!你岁数小,不想坑你。”
“我等。”韩军说。
“那你等吧,等着我花谢花飞。”
俩人回到住处后被老谭叫了过去,店已经稳定,老谭计划明天启程,春节之前到各地转一圈,然后回省城。
走之前跟他俩交代一下。谷
“不知道这里的年夜饭啥样,咱们新开业的,估计不会太多。”小凤说。
老谭说:“情况你俩临时掌握,勤和周总沟通。”
“你这就得过完年过来了。”小凤问。
“嗯,有事打电话。”
老谭把该交代的交代完,第二天去了苏州。
在苏州待了五天,然后飞往呼市。可能是温差的原因,到呼市就感冒了,并且是重感冒,一连打了四天吊瓶。
第五天有些好转,打完吊瓶图雅开车把他送回公寓。到公寓后吃了热乎面条,躺下睡着了。
不知怎地,到了晚上又开始高烧起来,烧的他浑身发烫,手心脚心像握了火炭似的,胳膊肘、膝关节全都发酸。
他挣扎起来找了退烧药,喝下去躺着,迷迷糊糊的似睡非睡,胃也开始滋滋啦啦的疼起来。
一小时后,烧没退,胃痛未减。他有点挺不住了,给杨志军打了电话。
四十分钟后,老谭被送进附属医院,诊断为急性胃肠炎。
没办法,再次挂上点滴。
一夜过去,第二天烧也退了,胃不疼了。放心起见又做了一遍检查,医生说感冒几乎好了,胃肠炎症还有,需要再打三天吊瓶。
“大夫,用不用做个胃镜?”杨志军不放心的问。
大夫说:“不用,就是胃肠炎,打几天吊瓶就没事了。”随后嘱咐道:“血压太高,不能喝酒了,烟也少抽,最主要的是少熬夜,多休息。”
又打了三天吊瓶,这样一来就快到月底了,老谭抓紧时间转了各个店面,然后飞往北京。
王淑兰已经知道老谭生病的事,一到北京便拉着他到了上次去的老中医那。
上次在老中医这拿的药老谭早吃完了,由于忙没来北京,加上他也不在意,也就停了。这回见老中医倒有点抹不开。
老中医详细询问了他的情况,随后开始号脉。
良久,老中医把手指从老谭的手腕上拿开,又叫老谭伸出舌头看了看,然后说:“胃蚀现,初表于炎症,说胃肠炎没毛病。但你得注意了,虽然仪器上检查不出来,但脉象上有,需调养。”
“您说的这胃蚀指的是------”老谭问。
“胃粘膜脱落,带轻微病变。你这状况做切片检查不出来。脉象上看不严重,但得注意。我给你开副药,回去按时吃。等过完年过来我再给你看看。”老中医说。
老谭点头。
王淑兰问:“上回说他肾不好,现在咋样?”
老中医道:“问他自己,是不是成天酒不断,后半夜睡觉?”随后“哼”了一声,说:“白吃药,啥事不管。”
王淑兰看向老谭,老谭不好意思的笑笑。
从诊所出来,王淑兰说:“弟,酒先别喝了,养养身体。”
老谭说:“嗯,不喝了。”
“你就答应的痛快。”
“这回真不喝了。”老谭把手里药袋晃了晃,说:“吃药,养身体。”
“辣的、油大的都少吃。”王淑兰说。
“嗯。”
“先到我家,给你做点儿清淡的,吃完饭睡一觉,好好休息休息。”
一说上她家老谭心打鼓,表情不自然起来。
王淑兰见他窘态轻笑,说:“你现在身子虚,住宾馆我不放心,住我家方便,别想多了。”
说完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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