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篮子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都才多大,都已经知道小女朋了。
虽然小篮子打从心里也喜欢悠悠,但是他知道真正的喜欢是想要去保护那个人,就像他喜欢妈咪一样。
“悠悠,跟我走,我带你去买糖果,丑小子,你给我走开!别挡着我的路了!”阿刚一点都不客气的对小篮子说道。
悠悠还是紧紧抓着小篮子的胳膊。
“悠悠,别害怕。”小篮子安慰着悠悠。
“喂,悠悠不想和你去买糖果吃,我们要回家了!”小篮子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意思,对着阿刚还有他的一帮子小兄弟理直气壮地说道。
“你要回家你就自己回去,我要带悠悠去买糖果,你管不着!”阿刚说着就已经走到了悠悠身边,一手拉住了悠悠的胳膊,将她往一旁扯。
“不要!我不要和你走,我要回家!”悠悠吓得哭了起来。
小篮子实在看不下去,虽然他已经答应过了自己妈咪了,但是这种情况,他也忍不住了。
“悠悠,把眼睛闭上,屏住呼吸!”小篮子说完就已经从自己的口袋中套出了一个水弹,朝着阿刚他们扔了过去,同时
用最快的速度把悠悠重新拉回自己的身边。
阿刚他们被水弹里面的胡椒粉呛得不停地咳嗽,也顾不上小篮子和悠悠了。
“悠悠,我们走!”小篮子用胜利的姿态对悠悠说道。
悠悠看着小篮子,眼中全是崇拜,她突然觉得自己以后只要跟在小篮子的身边就不会再被阿刚他们欺负了。
两人走到校门口,也到了分别的时候。
虽然才短短一天的时间,但是孩子之间的友谊就是来得这么快,放学的时候都有点舍不得。
“悠悠,我们明天见!”小篮子虽然也舍不得悠悠,但还是装作一副很酷的模样,和悠悠道别后就走出了校门。
悠悠看着小篮子的背影,心里有些失落,但是一想到明天又能够见到他了,心里就又乐呵起来。
莫斯骞的车也在同一时间到达了学校门口。
“爹地!”悠悠朝着莫斯骞车跑了过去。
莫斯骞将车门打开,悠悠就熟练地爬上了座位。
“悠悠,怎么这么开心啊?”看到悠悠比往常都要开心的样子,莫斯骞也感到欣慰。
“嗯……因为今天是悠悠的生日呀!”悠悠用童真的声音回答道。
“对,
今天是我们悠悠七岁的生日了,爹地已经给你准备好了礼物,我们这就回去!”
另一边,小篮子看着悠悠一蹦一跳上了车,他才放心离开。
“哎呦!”小篮子刚一转身就撞上了一堵肉墙,疼得他直喊。
“妈咪,你怎么每次走路都没有声音啊?还得我又撞倒你了!”小篮子抬头看到兰优,不禁埋怨。
“死小子,是我走路没有声音吗?明明就是你看人家小女孩看得眼睛都直了,我站在你身后那么久,你都一点反应都没有,好不好?”兰优才真的是要埋怨几句了。
她原本还想着自己儿子离开自己一整天,会不会放学看到她很激动,直接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但是谁知道,小篮子竟然早就已经在学校里面勾搭上了人家小姑娘,真的是有了美女忘了娘。
小篮子听到兰优的话,小脸一下子红了一半。
“哎呀,你小子还脸红啊!”兰优惊讶地看着自己儿子一脸害羞的模样,她还真的是第一次看到小篮子这么不好意思。
“妈咪……那个是我的同桌,叫悠悠!”小篮子主动介绍了起来。
“同桌啊?那不是更好,离你这么近,你小子
就有的是机会和人家小姑娘玩了啊!”兰优虽然语气中带着一丝醋意,觉得自家儿子长大了,都快要不要娘了,但是也觉得欣慰,因为自家儿子总算是在学校里面找到了一个可以和他玩耍的伙伴了。
以前在学校里,小篮子都不屑和他们一起玩,她去接他放学的时候,总是看到小篮子一个人孤单的身影,虽然小篮子只是不喜欢和别人玩在一起,但是她作为一个母亲看着儿子这样,她心里也不好受。
“妈咪,你说什么啊!我和悠悠是好朋友!”
“我知道你们是好朋友啊!我又没说别的……”兰优突然调侃起小篮子。
看着小篮子一阵红,一阵青的脸,兰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好了好了,快回去吧,妈咪给你买了好多你爱吃的菜,回去就给你做!”
“等一下妈咪,那个……”小篮子似乎有话要和兰优说。
“怎么了?”
“那个……以后我能不能带悠悠来我们家做客啊?她……她是一个孤儿,被好心人收养了,但却只有爹地,没有妈咪,我想,能不能你给她做一顿饭,让她能够感受一下有妈咪的感觉?”小篮子很真诚地说道。
兰优一愣,没有说话。
“妈咪,不可以吗?”小篮子看到兰优没有说话,还以为兰优不同意,紧张地抓着她的胳膊,撒娇地说道:“妈咪,就一次,一次就可以了!”
兰优突然蹲下来,抱着小篮子,柔声说道:“我的乖儿子可真懂事!”
兰优没有想到小篮子竟然还那么会替别人着想,而且只是一个刚认识一天的小伙伴而已。
“妈咪,那你是同意了吗?”小篮子兴奋地问道。
“同意了啊!当然同意了,那个叫悠悠的小女孩,以后说不定还可能是我的儿媳妇呢,我能不同意吗?”兰优又开始调侃小篮子。
“妈咪!哼,不理你了!”小篮子假装生气,其实是在掩饰自己的害羞。
兰优跟在小篮子的身后,母子两有说有笑地离开学校。
莫斯骞刚要将车开到马路上,一扭头就看到了一个让一个让他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背影。
“小优?”莫斯骞盯着那个背影,叫出了这个名字。
他已经找了七年了,但是七年里面没有兰优的一点消息,很多人让他放弃,也让他接受兰优很可能已经在大火中死去的事实,只有他自己一直在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