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暗中跟随着兰优的顾西城在居民区外面等着,他时不时抬起手看着手表。
“怎么还不出来。”顾西城一直看着居民区的出口,但是两个小时过去了都没有看到兰优的身影。
突然,顾西城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兰嘉。但是,兰嘉和兰优是一起进去的,为什么出来的只有兰嘉一个人?
看着兰嘉行色匆匆,惊魂未定的样子,顾西城敢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顾西城下车,大步走到兰嘉身边,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兰嘉被吓了一跳,回头看到顾西城时,更是吓得两眼瞪大。
“你你你做什么,放开我。”
“小优呢?”顾西城的眼中迸发出嗜血的光,他光是看兰嘉那副慌张的样子就知道兰优一定出了什么事,而这个女人却不顾兰优的安慰自己逃了出来。
兰嘉故意躲开顾西城的眼睛,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怎么知道小优在哪里,她现在不是一直都在莫家吗?”
“别想唬弄我!我知道小优和你一起来了这里,她现在人在哪里?快说!”顾西城心急如焚,他恨不得将兰嘉的胳
膊给捏碎。
兰嘉疼得紧紧咬着牙,想要挣扎,顾西城却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小优……我不知道!”
突然,兰嘉一低头,对准顾西城的手狠狠咬了下去。
顾西城手上剧痛,松开了兰嘉的胳膊,兰嘉趁机逃开。
顾西城并没有追上去,他现在去追她只是在浪费时间,这个居民区也并不是很大,也因为在郊区,住的人也不是很多,哪怕一家一家地找,他也要找到兰优。
被兰嘉丢弃的兰优面对老虎和他的手下,她忍不住后退到墙角,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身子。
“啧啧啧,你有十八岁了没?看上去可真嫩。”老虎一边说着,一边走近兰优。
兰优忍不住哭出声来,哀求道:“我求求你,放我走。”
“放你走?哈哈哈”老虎大笑起来,脸上的两坨肥肉也跟着一起抖动,“兰嘉可是用一千万把你卖给我了,把你放走了,那我损失也太大了吧?”
“卖给你?”兰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事实就摆在眼前,她的姐姐的确是因为钱把自己抵押给了眼前这个男人。
“你也别哭,跟着我,我也不会让你吃亏。你看看,这
些都是什么?都是钱,女人不就是喜欢钱吗?你要什么,我都满足你,只要……只要你能够在床上满足我……哎呀,这皮肤可真光滑,好久都没有试过这么嫩的女人了。”老虎说着,已经迫不及待伸出粗壮的手去抚摸兰优细嫩的脸颊。
兰优拼命躲着,但是无奈自己已经被困在了角落中。
“不要碰我!”兰优挣扎着,但是纤细的胳膊早已被老虎一把抓住,身子也被老虎用腿给固定住,一动不能动。
老虎向着兰优凑近,在她的脸上,脖子里,头发仔仔细细闻了一遍,也不顾自己还有二十几个手下站在这里,样子十分享受。
兰优紧紧闭上眼睛,一股烟味夹杂着浓浓汗臭的味道让她忍不住作呕,这种绝望的感觉让眼泪止不住地流出。
老虎似乎不满足于现在这个样子,竟不顾还有别人在场直接伸手去撕扯兰优的衣服。
兰优的衬衫被撕扯开,露出白嫩的一片。
“不要!不要!救命!”兰优只能拼命叫喊,“莫斯骞!救我!”
还在焦急寻找着兰优的顾西城突然听到了兰优的叫喊,他顺着声音,直接一脚踢开了门。
屋子里的人都
被突然闯进来的顾西城给吓到,特别是正在享受中的老虎更是发怒。
“什么人?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顾西城直接忽视了老虎,视线立马转移到了躺在角落里满脸是泪的兰优。
看到兰优两眼放空无助的模样,顾西城心被狠狠揪起。
他立马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给兰优披上,将兰优紧紧抱在怀里,充满愧疚地说道:“对不起,我来晚了,对不起……”
兰优依旧没有回过神来,她只是一个劲地哆嗦。
“你是来捣乱的?来人啊,给这小子一点颜色瞧瞧。”老虎让自己的手下上,自己退到了一边去。
顾西城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他将兰优的身体包裹好,让她先靠在一边,自己站起身来。他的对面,五个大汉已经做好了准备,随时随地都可以给他点颜色瞧瞧。
“还等什么啊!给我上!”老虎发令道。
几个大汉一拥而上,但是顾西城只是几个轻松的闪躲就避开了他们的攻击,反而趁着他们来不及反应的时候给了他们重重一击。
顾西城只用了三两下就将五个大汉全部打到在地。
“你你……你到底想干什么?”老虎
躲在自己的手下身后,一副怕死却又死撑的样子。
顾西城的眼中迸发着嗜血的光焰,双拳紧紧握住,“我要带她走。”
“带她走?想得美!她是我买下来的,不是你说带走就能带走的!”
顾西城突然从衣服口袋中拿出一张支票来,拿在手上,道:“这个女人我买下她。”
老虎的手下小心地往前,从顾西城的手中接过支票交给老虎。
“五千万!”老虎惊讶地张着嘴,抬头看了一眼顾西城,这才发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不好惹。
顾西城其实很想狠狠揍老虎一顿,但是他知道那样对兰优也没有任何好处,所以他才会决定用这样的方法将兰优带走。
在兰优陪着兰嘉去还钱的时候,顾西城就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只是世事难料,他明明是要去保护兰优的,却还是让兰优受伤了。
兰优躺在汽车后座上已经睡了过去,但是身子依旧以一种自我保护的状态蜷缩在一起,这让顾西城看得心疼不已。
她刚才一定很害怕吧?
顾西城突然想到自己是因为听到兰优的喊声才找到的她,只是,兰优喊的是‘莫斯骞’,不是他,他只能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