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和茶似一样,一直都没有吃饭,一直在寻找着茶似。
隔一段时间,还要打个电话回去,问一下浩子几人,有没有看到的茶似回家。
天渐渐的越来越黑了,等沈安找到茶似的时候,还差点错过了。
这个年代虽然是城市里,但是像他们这样的三线城市,路灯还是有些稀少的。隔得老远才会有一盏,而茶似,就缩在一盏路灯不远处的墙边。
等沈安找到这里的时候,要不是他拿着手电筒一扫,看到了缩在角落里的人影,恐怕就错过了。
而且沈安出来的时候身上什么也没带,就穿了一身衣服,还好衣兜里揣了点,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进去钱。当天黑了的时候,正好够他买了把手电筒,也多亏了这把手电筒。
沈安在照到那个缩着的人影后,连忙跑了过去。茶似身上穿着的,还是今天早上刚起床的那身衣服,有些单薄。而且她出门的时候,因为有些生气,而且是突发奇想,所以没有像上次从原主妈妈家跑出来的一样,提前就换了一双出门的鞋子。
而此时,茶似脚上穿着的,是一双家居拖鞋。
当沈安将人看清楚,在确定了是茶似后,才发现,缩在角落里的人儿脸色发白。额头上还有细密的汗珠,浑身发冷。
“茶茶,你怎么样啊?茶茶?”沈安也没心情再责怪她了,连忙轻声的询问道。
茶似听到声音,晃了晃神,但是也有些神志不清了。
“冷!”茶似小小声的低吟了一声。
“冷?好,我带你回家,回家就不冷了。”沈安有些着急了,想带茶似去医院,但是现在已经凌晨了,而且这里到医院,没有回家快。
现在还是冬天,刚过完年几天的时间,在西南方的城市,晚上的这个时候,是最冷的。
沈安将茶似打横抱起,开始往家的方向赶。他在摸到茶似身下的时候,一片湿热,但是他也没多想。直至到家将茶似放到床上后,打开灯,才发现,自己刚才摸到一大片湿热的地方,染了一片血迹。
沈安一皱眉,第一反应是茶似受伤了。他连忙将蜷缩在床上的茶似检查了一遍。
而茶似这会刚暖和了一点,少了冷意,小腹的疼痛就更甚了。疼得她在床上卷缩着,跟个弓虾米一样。
而且她是后背对着沈安,因此沈安一眼就看到了茶似的屁股那,裤子上染红了的一大片血迹。顿时,整个人僵硬在了那里。
今天茶似在和乘黄吼完后,很快就被打脸了。因为被乘黄那张乌鸦嘴给说中了,茶似在天快黑的时候,就感觉小腹部有些隐隐的作疼,后来发现身下有些湿热,才发现她被乘黄给诅咒成功了。
她暗骂了一声后,又将乘黄给骂了一顿,当做发泄,可是骂到后来就没力气的蜷缩在了墙上,又冷又痛的没了神志。
原主的妈妈也是够不负责的了,这方面的事情,一样也没有教导过原主。所以导致原主对着方面的事情,不是很了解。因此,原主也不懂养护自己的身体,导致这具身体每次来月事的时候,都痛的死去活来的。
当然,茶似也没有怪原主母亲的意思,只是有些抱怨罢了。毕竟,这是一个妈妈对女儿该进的责任啊!
而等沈安从僵硬中回过神后,愣愣的又看了看茶似身后的那片腥红,才迅速的转过了头。而随着沈安的认知,红晕也迅速爬上了沈安的头,开疆扩土,迅速占领了他的整个皮肤表层。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以前上学的时候,上过生物课,也听过班里的女同学讨论过这方面的事情。
他知道女生每个月都会这样,这不是生病,也不是受伤,这是每个女生的正常生理放映。可也正是因为明白,所以他才更加的手足无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