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似和尸逐冽离开河边后,急忙回了客栈,收拾好东西后,骑着马就直奔城门而去。
而此时,城门口以守满了人,不过幸好,男女主没在。
尸逐冽见这状况,也知道男女主是要抓他了,于是也不多说,拔出马脖子上挂着的刀。将茶似的头按进怀里,说了声“抱紧我。”,就冲入了人群。
一路过关斩将,鲜血四溅,刀划破骨肉的声音,死人倒地的声音,纷纷传入茶似的耳中。尸逐冽就这样带着她,杀出了一条血路来,都快赶上当年赵子龙单骑救主的架势了。不过,不幸的是,就在他们要突破重围,离开的时候,男女主带着更多的人马赶来了。
城门外,尸逐冽带着茶似被重兵团团包围着,这场面,他抱着茶似的手也不由紧了紧。
“对不起,或许我们不该来的。我连累你了。”茶似确实有些懊恼,她不该贪图这一时玩乐,带着反派进城的。现在好了,羊入虎口,要出去,恐怕是难了。
“无碍,你我夫妇一体,没有谁连累谁的。就算是死,我们也一起,孤可不会让你跟你的老情人一起活着。”尸逐冽发狠的说道。
而另一边,与许尤皖一起赶来的刘千逸看到尸逐冽怀里的茶似,大喊道:“似儿,是你吗?你没事吧!”
茶似:!!!,这是什么称呼?难听死了。
乘黄:“哈哈哈哈,似儿,这听着怎么这么像死儿呢?宿主,这男主是有多盼着你死啊?”
茶似:!!!,不想理会这只讨厌的兽兽。
“千逸哥哥,我无碍。”虽然很不想理会他,可茶似还是按照原主的语气回答道。
不过,尸逐冽确实将她保护的很好,马蹄下都血流成河了,可是她的身上却是连衣角都没有沾到一滴。
听到她的回答,刘千逸幸喜若狂,却也有些伤怀。曾经在他身旁巧笑倩兮,不谙世事的尊贵女孩,如今却到了别人的怀里。还到了这硝烟弥漫,战火连天满是沙尘的边关战场。你让他如何不伤怀?他身为将军,却没能保护好他的公主,你让他如何不自责?
不过尸逐冽才管不了他那受伤脆弱的小心灵呢!他在听到茶似那句千逸哥哥后,都快要气死了。搂着茶似的手,再次紧了紧,对着对面的人喊道:“你便是大汉首将?”
刘千逸:“正是本将军。你乃匈奴君王,如今正是两军交战,势同水火之时,尔何故闯我城内。”
尸逐冽:“哼,吾家阏氏随孤来此督军,正逢这七夕佳节。听闻你汉城之内有灯会,孤的阏氏又是中原人,于是特带她来一赏。”
他特意加重了‘孤的阏氏’这几个字。
“哼,无论什么理由,匈奴王擅闯我军城内,既非使臣,又非为客。那么,就别想走了。众将士听令,将此人拿下。”许尤皖气势十足的下令道。
“住手,本将还未下令,岂由尔胡闹。”
许尤皖气炸了,“将军,他乃匈奴大王,擒住他,我们就可以结束这场战事。节省兵马,保住重多人的性命,你还在犹豫什么?”
刘千逸:“尤皖,二公主还在他马上。”
许尤皖一愣,“呵呵,她是匈奴王的阏氏。从她嫁给匈奴王的那一刻开始,就不再是大汉朝的公主了。”
刘千逸:“可那也非她所愿啊?若非我等将军无用,她还是那个金枝玉叶的公主,怎会遭此磨难。”
许尤皖还在和刘千逸争执,可是尸逐冽已经不耐烦了,趁他们不注意,他突然发动攻击,冲出了城外。
等他们反应过来时,再追已经来不急了。
等到了远处后,尸逐冽对着城墙上的刘千逸喊道:“刘将军,我们做个预定如何?半月后,我们两军再战一场,拿出全部的本事,决一死战。若我匈奴输了,便退军三千里,孤有生之年,匈奴铁骑不在踏足中原一步。若你们输了,便让三座城池给孤,且年年上供,如何?”
刘千逸没想到尸逐冽会做出这个决定,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答复,于是说道:“这事本将军无法决定,这样吧!我回去书信一封,待启奏过吾皇,再给大王一个答复。”
尸逐冽:“那行,孤静候刘将军的佳音。”
说完,缰绳一勒,马鞭一甩,带着茶似就消失在了城门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