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赵晓说完,张桐忍不住拍了拍胸脯。
“没想到竟然能有这么多高手,不过,赵兄你又是谁?”
张桐此刻笑着看着赵晓,赵晓心里也有些惊讶,只不过面上没什么表情。
“我是赵晓啊!我还能是谁,我自然是我爹的亲儿子。”
“赵兄,赵晓可不应该是你啊。他没有这么大的智慧,也没有这么高的洞察力。”
“你确定你不认我?你三年前在万春楼唔唔唔”
赵晓嬉笑的看着张桐,张桐此刻如同炸了毛的猫一般,捂住赵晓的嘴。
“别别别,赵哥!赵爷!你是真的!是弟弟错了!你别这样。”
直到赵晓点了点头,张桐才把手从赵晓的脸上拿开。赵晓则是赶紧擦了一下自己的脸,又大口呼吸了几口空气。
“憋死我啊你!你真疯了,我差点被你憋死。”
“这不是害怕你说出来嘛,赵爷。我对你的不信任是,还请兄弟原谅我。”
“没事,变化太大很正常。藏了很久了,你要是不信我还有,你两年前东城,还有西城王家,一年半的飘花阁,还有你小时侯.........”
(想知道是什么?我写在文章结尾了。)
张桐此刻表情已经复杂的无与伦比了,自己面前的这个人,绝对是自己认识的那个赵晓。
“你可别说了,我就这么点隐秘都让你抖落干净了。赵兄,赵爷,你就放了弟弟一马吧。传出去的话,你兄弟小命不保啊!”
看着张桐这一副胆小如鼠的模样,与刚才他跟自己袒露城府的那一刻,真是鲜明对比。
张桐此刻真是服了自己的好朋友了,竟然隐瞒了自己如此之久的时间。
智力自己比不过,武力自己战五渣,也就学术上张桐有信心胜过赵晓。
赵晓读书天天休假,他可从未休过假。
这也跟威武侯拿着鞭子,盯着张桐的关系有很多原因。
“放心,我可不是那种乱说的人。这不是想着你认为我是假的吗!我也是给你证明一下。”
赵晓一边大笑一边拍着张桐的肩膀,好似他真的只是证明这件事一样。
张桐撇了撇嘴,他可不信赵晓说的话。二人打打闹闹很快到了将军府,赵晓下车还跟张桐说着进去坐坐。
张桐此刻毫无心情,他更想抱着他的小丫鬟到床上去腻歪。
二人客气了一会,便相互告辞离去。赵晓二人并不知道,他们刚走百花楼就有惊天大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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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晓二人刚刚离去没多久,整个百花楼一阵灯光闪烁。
在一众诧异的目光中,云锦儿的贴身丫鬟小雅此刻站在高台上。
“今日我家小姐发起挑战,只要完成我家小姐的三个题目,便可以当我家小姐的入幕之宾。”
听见这句话的众人,先是愣了一会。随后爆发出惊天的喊声。
“啊!不会吧!云锦儿招入幕之宾啊!”
“京城花魁竟然在今日就招入幕之宾!”
“兄弟,我不是在做梦吧?”
啪!
“啊!我擦,你打我做什么?”
只见那人捂着嘴巴,此刻左脸红彤彤的一个巴掌印。
“你不是让我打你一巴掌看看是不是做梦吗?”
“我他妈就是问问,彼其娘希!”
小雅拍了拍手,这让众人瞬间安静。
“诸位可以尽情散步消息,就今天这一次。今夜过后要是没招到,我家小姐再也不会招取入幕之宾。”
众人纷纷离去,四处散播消息。这时候老鸨才有些脸色不善的看向小雅。
“云锦儿今日之事,我还从未知晓。她不想当花魁了?想要赎身吗?”
“是,今日我家小姐最后为妈妈干一件事。今夜过后,再也没有云锦儿这个人了。”
看着小雅有恃无恐的样子,老鸨也是有些疑惑。
只不过云锦儿能玩这么大的把戏,背后肯定有人撑腰,或许是自己东家暗许的。
她并未阻拦,今日这重磅消息,足以让已睡的才子,都爬出被窝向着百花楼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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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部尚书府邸,在床上养伤的傅景辉听见此消息从床上爬了起来。
“快给我更衣,我要去百花楼参加集会。”
一众下人则是开始替他整理衣服,为他上药做好一切出行准备。
吏部尚书府,此刻正在跟侍女在床上玩闹的正是吏部尚书陈仕林的次子陈杰。
有下人在此刻敲门,陈杰顿时面露怒火,张嘴喝骂。
“你眼睛瞎了,没看见我忙着呢吗?”
陈杰衣衫不整的打开房门后,下人顶着他的怒火将消息告诉了他。
陈杰此刻顿时眼光大亮,面色潮红。连叫三声好,并且让丫鬟来为自己更衣。
他今日也要去百花楼,看看那云锦儿究竟鹿死谁手。
于此同时一些年轻的才子举人,听见此消息也是面露激动,连忙起身穿衣向着百花楼走去。
整个汴京有些实力的才子,纨绔,举人,公子,少爷一时间齐聚百花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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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中,此刻的皇帝在御书房,头一次提前批阅完了奏折。
陈瑞丰此刻坐在椅子前,喝着茶水,吃着糕点正在跟安顺聊天。
“陛下,百花楼花魁云锦儿今晚选入幕之宾。整个汴京都沸腾了,不少才子或者朝廷大臣的子嗣们都去了。”
安顺此刻站在陈瑞丰身后,恭敬的对其禀报。陈瑞丰听后表情如常,只是叹了口气似乎在自言自语。
“这些个才子官二代,一个花魁选夫,朝廷近半数的大臣子嗣向着百花楼赶去。”
“陛下,大部分还是一些纨绔子弟,不足为虑的。”
安顺人老成精,他从小就陪在皇帝身边,太理解皇帝心里想的什么了。
陈瑞丰听闻此话,却是有些摇了摇头。
“你不用糊弄我,这么久了我其实都知道。金人想着吞噬中原南方的沃土,北方出现了小规模旱情,南方的涝灾又刚刚疏散完毕。不知道今年的赋税能有多少。”
陈瑞丰忍不住激动着,这却把安顺吓得急忙跪倒在地给陈瑞丰磕头,还一边惶恐的说着。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