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包里掏出一支笔,那支笔上面刻着媛媛的名字。
“你的这支笔在我锁着的抽屉找到的,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调出监控给你。”
媛媛脸色大变,没有想到自己一直找不到的笔原来被她丢在了抽屉里。
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媛媛无话可说。然后自己提出离职。
“林慕风,你这是公然与我挑衅,不过我接受。”傅宁深走近林慕风,眼神里迸射出杀意。
林慕风继续笑的灿烂:“好啊,为了越心我会继续挑战你的。”林慕风故意这么气傅宁深,仿佛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陈越心。
果然,傅宁深怒火上涌,他受不了任何男人对陈越心起异心。
陈越心无奈摇头,很明显就是林慕风故意气他,他竟然还轻易上当。
“好了!你可以走了!”陈越心连忙赶林慕风。
林慕风看了她一眼便静静离开。
“唔!我的嫌疑终于洗清了!”陈越心松了一口气坐在椅子上。傅宁深则是一脸铁青,就连周围的空气都要结成冰块。
“宁深,我们什么时候跟伯父伯母见面。”陈越心见状连忙转移话题。傅宁深的脸色也稍微缓和,然后抱着陈越心仿佛在宣誓主权:“很快,就在这几天,
日子定下来我就告诉你。”
说完,傅宁深还有其他的事情便先离开。
陈越心刚想要彻底松一口气,晓云就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只见她面露自责:“陈总,对不起。我被人利用了,我不配当你的助理,我想要向您提出请辞。希望您可以原谅我。”晓云越说越愧疚,最后还低声哭起来。
陈越心只觉得自己头疼不已,然后走过去帮晓云擦干眼泪:“晓云,如果我原谅你,你是不是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
“嗯。“晓云一听陈越心要原谅她,自然赶紧点头答应。
“您要我做什么事情?“晓云一脸期待地看着陈越心。
陈越心冲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那就是不要辞职。如果你不辞职,我就原谅你”
晓云一怔,看着她眼眶湿润。
陈越心这天收到一张纸条,是傅氏山庄的佣人交给她的,说是安林红要见她一面。陈越心心里直打鼓。虽然她有点害怕面对安林红,可是该独自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她攥紧纸条开车前往傅氏山庄。
傅氏山庄的附近,有一家茶馆。陈静思带着墨镜,穿着大衣,大半的脸都隐匿在大衣里。
“怎么样?陈越心顺利出来了吗?”陈静思对准
手机的话筒悄悄说道。
“是。已经成功了。”佣人回应。
“好。“陈静思接着挂下了电话。坐在一旁的李金华说道:“这样好吗?这样一来,佣人会暴露的。”
“无所谓,无非就是平添一个炮灰罢了。”陈静思一脸不当回事的样子,眼神里还闪过一丝阴狠。
陈越心停好车来到傅氏山庄,就撞上了坐在客厅看综艺节目的安林红,可是看她的样子并没有约过自己啊。她根本就不去理会陈越心,甚至连看她一眼都不去看。
陈越心心里纳闷,既然安林红不打招呼,那么她也懒得理会她。陈越心总不能热脸贴在她的屁股上吧,至于纸条的事情待会儿等到傅宁深来了再说吧。接着陈越心便径直上楼等傅宁深。她来这里之前为了以防万一已经跟傅宁深发了条短信。
“你哑了吗?不知道打个招呼啊?像幽灵一样,吓死我了。”安林红终于忍不了她的态度。
“你又不待见我,打什么招呼?”
“哼,我多少算一个长辈,一点家教都没有。”
安林红嗤之以鼻,横了陈越心一眼。陈越心冷笑,她父母都不在了,都抓着他们不放,看在她是一个长辈的份上,懒得跟她计较。
“对,您是长辈,所以我不跟您吵,行吧?”
说完独自往楼上走去。
“陈越心。”
突然!大门被踹开,身后传来怒吼,陈越心停下脚步,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人猛地一把转过来了。安林红吓得连忙按照计划躲在卧室里不肯出来。
“陈越心,你就是陈越心!”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冲到陈越心面前,双手紧紧地抓着陈越心的肩膀,疼得陈越心想要大叫,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你是谁?保安!保安!”陈越心吓得脸色惨白,赶紧大声呼救,谁知道保安早被明隽带着一伙黑帮吓退了。
见没有任何保安进来救她,陈越心知道自己又着了道了,这分明就是有人计划好的。按照傅氏山庄的安保系统不肯能被轻易人轻易闯入。
“陈越心!你这个臭婊子!专门夺人老公的臭婊子!你今天的死期到了!”那恶汉面部狰狞,双目猩红简直跟地狱来的恶鬼如出一辙。
“放手!”陈越心一边挣扎,一边悄悄地把一只手伸出口袋里按下电话键。
陈静思通过在恶汉身上安置的针孔摄像头发现了陈越心的举动。
“不好!那个贱人要找外援!”陈静思立刻通过监控对男人说道。
恶
汉一巴掌把陈越心打在了地上,陈越心没有来及给傅宁深通风报信,手机就被那个恶汉一脚踩得粉碎。
恶汉揪起地上的陈越心开始对她拳打脚踢。安林红通过门缝看着眼前的一切,吓得早已魂飞魄散。不过她也要按照计划受点伤才好。
安林红一咬牙一闭眼,把脑袋磕在桌角晕倒过去。这也就是陈静思为什么把地点选在傅氏山庄。根据安林红对傅峰云的了解,傅峰云最讨厌惹是生非,麻烦的人。如果傅峰云看因为陈越心的关系把敌人不但引到了傅氏山庄,还导致安林红受伤。傅峰云一定讨厌死陈越心了。
打了陈越心一顿之后,恶汉还觉得不解气,双手狠狠地掐住了陈越心的脖子。反正也是要死,还不如把事情办好点,到时候他的明隽老大还可以帮他照顾自己的家人。
陈越心只感觉自己已经没有力气了。
不!她绝对不能死在这里!陈越心的眼角撇到身后的一个花瓶。她用尽全身力气抄起花瓶朝着恶汉的头上“咣当”就是重重的一下。恶汉立刻应声倒地,倒在地上的他浑身抽搐,鲜血直流。
陈越心也倒在地上,意识渐渐模糊。她的全身上下只觉得被车碾过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