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思付了尾款,侦探就离开了,话也不多,来了就只给有用的信息。
侦探走后,陈静思坐在那里待了很久才回家,她也才明白,那个一直向着她的安林红远远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往后的日子里,她也对此留了个心眼。
陈越心这几天一直在紧急准备,正个身体一直绷着一根弦,完全就是为了与顾峰云的见面。对于顾峰云,她想起了前世,也想起了前世顾峰云为了她跛了一只脚。
前世的那件事想要还原貌,事实其实是这样的:
那时候陈越心还和傅宁深还是过得很快乐的,傅宁深也没像现在这样冷漠和讨人厌。
彼时的傅宁深只是一个看起来不爱说话的精英青年,而陈越心还是个活泼可爱的大学生。
两个人的相爱无疑也是水到渠成的,如果不是方玉堂插一脚的话。像陈越心这种女人对看惯了世态炎凉的傅宁深有着吸引力。可是陈越心还是在陈静思的挑拨离间下对傅宁深十分厌恶。
那时候傅宁深甚至带着陈越心见过家长,那时候不觉得自己有多喜欢,只是想把这个人赶快分享给大家。
只是在第一次的见家长的时候,安林红就不喜欢这个女生,她觉得陈
越心这种女生配他们家傅宁深未免也太寒酸了,他觉得她的儿子值得更好的,而且娶了陈越心,对傅宁深的事业没有一丁点的帮助,所以也一直想要拆散他们,只是那个时候傅宁深已经像现在这样执拗了,所以安林红并没有轻举妄动。
陈越心也是,一心只放在方玉堂身上从来不过问傅宁深。可是她还是被傅宁深逼迫着去见面。
直到前世的那次旅游,先前两个人的家长都已经见过面了,陈越心家里是书香门第,虽说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但也是清清白白的人家,陈越心也自然是清白姑娘。
陈与越心的母亲总觉得自己家是高攀人家了,陈学军却不这么觉得,他巴不得可以让陈家任何一个女儿攀上傅宁深这个如天王般的人物,这样他就可以少奋斗多少年。
所以对于傅宁深一家的邀约,陈家也是欣然赴约,傅峰云倒是没有那么抵触陈越心,反而觉得这姑娘不错,谈吐气质各方面都挺落落大方的,他也不在意什么商业联姻,他过了好大一会大半辈子对这些身外之物还是看的很通透的,还是一辈子两个人能够真的幸福最重要的,所以平常对待陈越心也是乐呵呵的。
两家人也
是为了促进友好邦交,一行人订了五天的行程。他们去了农家乐,大城市里的人长期浸淫工业污染,呼吸着不那么清新的空气,所以他们格外向往新鲜的空气,吃着纯天然无污染的饭菜过了几天开心的日子。
陈学军经常在闲暇时间和傅峰云下棋,两个人棋艺相当,又因为隔着一层那样的关系,更是亲上加亲,两个老头约着钓鱼,像是久别重逢的老友好不快活。
即使安林红不喜欢陈越心,但是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对李妈妈也没有什么意见,只是经常炫耀自己儿子给她买了啥,李妈妈对此笑笑不说话,偶尔会附和两句,倒也相处的愉快。
陈越心还记得那时候,傅宁深对待自己是温柔的绅士的,有时候还带点小调皮。但是陈越心却对于他的感情不予理会,还总是悄悄地给方玉堂打电话。
陈越心曾经设想过,如果前世自己就在那场事故死掉之后,会不会两个人也不会落到个惨死的地步,或许自己会成为傅宁深心头的那点朱砂痣,只是这都是没有意义的设想。
那时候的傅宁深经常在大街上旁若无人的抱起她,那个时候是真的很宝贝自己吧,所以才那么不在意别人的眼光
。
陈越心记得那个时候两个人还没有住在同一个房间,只是在半夜的时候,傅宁深就偷偷的潜入陈越心的房间,抱着陈越心,每天早上陈越心都是在傅宁深的怀里醒过来的。
这天傅宁深又偷偷的潜入陈越心都房间,陈越心还正在洗澡毫无察觉,陈越心回头找洗头膏的时候才看到浴室的毛玻璃上有一个人影,陈越心先是吓了一跳,随即骂现在那的那个人,“傅宁深!你怎么这么幼稚,都多大了,你还吓人!”
外边穿来了咯咯的笑声,陈越心气的跺了跺脚,紧接着是浴室门打开的声音,不好,他要进来,陈越心心里警铃大作。
她立马跑过去堵住门,嘴里喊着,“傅宁深!你干嘛,别!我洗澡呢!”
外边穿来了男人低低沉沉的声音,只是声音里带着笑意,“我也要洗澡啊~”尾音还故意上扬,听起来像是勾引。
陈越心死守着门不让傅宁深进来,傅宁深显然没有那么听话,软的不行,还是来硬的,凭借自身的硬实力强行打开了门,“喂!傅宁深,你流氓!”那时候喊的全名语气里都是撒娇和嗔怪,现在喊全名都是愤怒的化身。
当然最后傅宁深还是没有放过陈越心
,在浴室里就把人吃摸干净了,回到卧室,傅宁深还自告奋勇的要给陈越心吹头发,陈越心才注意到自己抓得他身上都是血痕。她当时一边哭一边用怨毒的目光盯着傅宁深。
傅宁深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手穿过陈越心的头皮,热热的风从发根一直撩到发尾,引得陈越心一阵轻颤,傅宁深还恶趣味的问道,“舒不舒服?嗯?”陈越心却是面无表情态度冰冷。
他们也是有过快乐时光的,只是时光太过短暂,但至少像烟火一样美丽绚烂,以至于让陈越心在没有傅宁深的日子里凭着一点妄念苟活下去。
只是没想到在第四天的时候会出事,当时傅宁深有点别的事要处理,所以落在后边,陈越心和他们爸妈一起去爬山,他们打算在这里露营扎寨,就像是野外生存一样,陈越心当时还兴奋的跟母亲叽叽喳喳的说,“我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超级期待!”
陈越心当时说的眼睛比现在还要亮的多,里边几乎没有多余的情绪,只有对世界的向往和眼前的这个人,热度几乎要把傅宁深灼伤。
傅宁深笑眯眯的摸了摸陈越心都头发,“我知道了,你和爸妈他们注意安全,我处理完这边的事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