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冤?你的母亲也配向我讨要冤情吗?”陈学军的眼神里皆是对陈越心母亲的嘲讽与不屑:“实话告诉你吧,你母亲的股份转给你的时候早已被我做了手脚,即使你跟我对簿公堂,那股份转让合同上签着也是我的名字,我看你拿什么给我斗哈哈……”
陈学军肆意地笑着,甚至一点愧疚都没有。
原来,从那个时候她的父亲就已经算计到了她母亲头上,陈越心心如刀绞,捂着心口大口喘气呼吸,尽量调整自己的情绪。不,她不能哭,她要坚强。她要陈学军为母亲陪葬!
“是吗?”陈越心嘴角微勾,冷笑地睨了一眼陈学军。看着她勾起来的红唇,陈学军竟然一阵心悸,明明她的嘴唇上只是涂了口红可是在陈学军眼里那勾起的嘴角却是噙着血丝,是属于他的血液。
陈越心不再与陈学军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浪费时间,她从桌上的花盆里拿出一个红色东西,那是一支录音笔。紧接着她一记响指,早早隐藏在附近的记者们便一拥而入。
待所有人集中之后,陈越心不慌不乱地按下手中录音笔的播放键,方才她与陈学军的对话全都清晰地被播放给了所有媒体人员。
在场的记者听着陈学
军畜生般的话语各个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举着话筒上前就把他围住采访起来。
“陈老板,您可否谈一下自己如此心狠手辣的手段。”
“陈老板,您一直以一个好丈夫好父亲的身份示众,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吗?”
“陈老板,你第一任妻子的死是否跟你有关系。”
一连串既尖锐又代表陈学军人设崩塌的问题抛给了陈学军。被团团围住的陈学军整张脸都难看的要死,他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直直地望着陈越心,仿佛要立刻把她生吞活剥。
这一刻,陈越心明白他们之间的父女之情已经彻底到头。
“滚!”
陈学军拨开众多记者一个箭步走到陈越心面前,那狰狞的面孔就连记者都替陈越心担心。可是再看陈越心仍旧不慌不忙,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喝着桌上的咖啡。
其实只有陈越心自己知道,她是强装镇定,喝在嘴里的咖啡都是无味的。
“好!你可真是我的好女儿!”陈学军被她这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气得几乎吐血,硬生生地咬紧牙关道:“陈越心!我告诉你,即使你叫来这么多记者让我身败名裂,可是那也只是道德问题,根本上升不到一点法律。所以你的那份股份仍旧在我的
名下,我仍旧不怕与你打官司!”
看着陈学军开始耍无赖的样子,记者们更是对陈越心越发同情。可是陈越心却是莞尔一笑,扬起脸对陈学军说:“也好,我不像你用下三滥的手段拿走别人的股份。陈学军,你给我听着,从现在起,我要正大光明地拿走你所有的股份!”
“啪啪啪!”
众人皆被陈越心霸气的宣战话语以及气势所折服,不由自主地鼓起掌来。同时他们不得不感叹陈越心不愧是傅宁深的女人,夫妻两的手段都是一样的霸道强硬。
“哼!”陈学军袖子一甩愤恨离开。
看着陈学军的背影,陈越心只觉得痛快。
总裁办公室,陆谨衡正滔滔不绝,唾沫乱飞地为傅宁深讲诉咖啡馆发生的事情,这其实也是他的任务之一。傅宁深始终放心不下陈越心便命陆谨衡跟在陈越心身后保护她。
听着陆谨衡有声有色地演讲,傅宁深的嘴角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同时心里为自己的女人不断点赞。
“你说你看上的是个什么妖精啊傅宁深。”陆谨衡刚刚见识到了一场漂亮的胜仗,满脸都是难掩的激动,说道高潮甚至还坐在了傅宁深的办公桌上继续唾沫乱飞。
“给你一秒下来,
否则我要你死无全尸。”傅宁深脸色冰冷地说道。
陆谨衡却在作死的边缘拼命试探:“哎呀!我的傅大总裁,你看我给你立了这么大的功劳,你就不要计较了!”说罢还不怕死地拍了拍傅宁深的肩膀。
“小赵,把陆谨衡给我扔出去。”傅宁深毫不客气地按下电话键。片刻,几个黑衣保镖便出现在了总裁办公室并且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朝陆谨衡走去。
“哎别别别……”陆谨衡就这样被强行押了出去。
待总裁办公室里只有傅宁深一个人的时候,他再也没有心思工作,满脑子里全是陈越心的音容笑貌,还有她那白皙如凝脂般的皮肤。
抬手看了看时间,傅宁深烦躁地扯了扯领带,露出了性感的喉结与锁骨。
而另一边身在傅氏山庄的陈越心也不好过,她正急得团团转,想尽各种方法遮掩自己脸上被陈学军打得巴掌印。
尼玛,不得不说,陈学军下手真是太重了,无论陈越心用了多少遮瑕粉底都掩盖不住,这虎毒还不食子呢,看来陈学军真是心毒手辣!
眼看着傅宁深就要回来,可是陈越心还是找不到办法当真是焦心。
终于,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傅宁深返回傅氏山庄。
“你回
来了!”管家刚给傅宁深打开门,他正要向管家询问陈越心,却被迎面跑来的陈越心一个大大的熊抱。
“宁深!你回来了!快快快,洗手吃饭。”陈越心根本不给傅宁深说话的机会就把他拉倒了饭桌上。
晚餐结束后,她又咋咋呼呼地推着傅宁深往浴室走去:“宁深,我给你放好了洗澡水,趁热用。”动机是好的,可是他傅宁深怎么听着这话语这么别扭呢。
在整个过程中,傅宁深都没有反对陈越心一次,而是顺从地吃饭洗澡,为的就是想要看她搞什么鬼。但是他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陈越心始终没有用正脸面对他。
待傅宁深裹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后,陈越心又迎上去:“宁深啊!来我帮你吹头发!”边说还边挥舞着手中的吹风机。
“咚!”傅宁深终于忍不住毫不犹豫地把娇小的陈越心抵在了墙壁上,两只修长的大手桎梏着她的柔软的小手,眼神深邃如海,仿佛要把陈越心吸进去。
“说,什么事瞒着我。”傅宁深一语道破。
“没,没有。”陈越心把受伤的脸颊扭到一边心虚地否认道。傅宁深看不过去,修长的手指抬起陈越心的下巴把脸颊往回扭,可是陈越心却暗暗较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