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来,看着身边熟睡的男人,只是静静的看着,因为纪宥宁很清楚地知道,她可能再没机会这样看着他了。
按照故事的推进,一切的真相都要揭开了,此时的纪宥宁有几分胆怯。
她甚至不希望继续下去,至少他不会受到伤害。
好不容易才得来的甜蜜啊,怎么能就这样又毁了,还是她亲手毁掉的。
纪宥宁伸手抚摸着他的刘海,这是与现实里已经无差别的帅气脸庞,比起沉沦与他的美色,更像是给了她当头一棒,对的,这里是虚幻的。
纪宥宁的手突然被捉住,周之刑睁开眼的一瞬间,纪宥宁收起了无奈与忧伤。
她一点也不想让他记住自己悲伤的模样,哪怕往后的日子里,他们都不会再有交集。
“醒的这么早?不累了?”他亲吻着她的手心。
纪宥宁脸一热,想要抽回来,却被死死地抓住。
这样的场景她很熟悉,因为,在京都那时候,他也是这样。
纪宥宁突然眼睛红了,把周之刑一惊。
“怎么了?”
周之刑慌张的神情让纪宥宁更加心酸。
“是我弄疼了你吗?”周之刑小心翼翼地抚摸掉她眼角的泪水,手足无措的模样,完全不像是那
高高在上的小叔。
纪宥宁扑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攀着他的肩头,周之刑慌乱的不行,只能轻轻地安抚着。
“淼淼对不起。”
他歉意地说道。
“我……我没能节制一点,你别哭了,疼你就打我好不好?”他轻哄着。
纪宥宁每听一句都觉得万分难过。
这男人正是傻瓜,没有比他更傻的人。
纪宥宁亲吻着他的胸膛,惹来周之刑浑身一震,错愕的目光低头看向还哭得梨花带雨的她。
“淼淼。”
隐忍的声音,几乎是一瞬间,纪宥宁感受到了他狂热而起的欲望。
毛头小伙的年纪,哪能经得起撩拨,尤其是怀里的女孩是他渴望了多年的女孩。
“别……”周之刑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本性。
纪宥宁却没有罢休的意思。
最后被强压在他身下。
“淼淼不要胡闹,我会再伤到你。”
纪宥宁鼓着两腮。
“凭什么只允许你任意妄为,我就不行,周之刑,你就是欺负我,你根本没有听我爸爸的话。”
此时的纪宥宁在周之刑看来,俨然是贼喊抓贼,为何会这样,难道她不清楚吗?
可是她眼里的委屈和闪烁的泪珠让他全然崩塌。
他缓缓地松开手。
“
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他妥协了。
纪宥宁眼中一亮,这家伙,这家伙到底有多宠着她。
纪宥宁伸手摸了摸他的唇,周之刑眼底划过一丝暗光,却没有多余的动作,这让纪宥宁好奇他真的会如此乖吗?
一时玩心而起。
纪宥宁舔着他的唇角,周之刑只是睥睨着目光看她。
纪宥宁完全没有受到威胁,反而变本加厉,一路往下。
周之刑的脸色一点点的变了,直到纪宥宁完全匍匐下去,他一时间眼里如火。
下一秒紧跟着就是破碎的嘶吼声从喉咙深处爆发而出,他目光凶狠地瞪着做坏的女孩。
视觉的快感直接冲击了他的精神,将他拉入欲望的牢笼中去。
“不准动。”瞧见他想要起身的瞬间,纪宥宁下了死命令。
周之刑紧绷的脸庞显得异常刚毅。
他火热的眼神令纪宥宁也满是热意,在他炙热的目光下,她缓缓地摇曳着身姿……
这场荒唐最后一直绵延到午后。
纪宥宁彻底精疲力竭躺在大床上。
周之刑端着食物坐在床边时,纪宥宁整个身体都是发软的,只有肚子咕咕地叫着,闻着香气扑鼻的食物,纪宥宁几乎挂在他的身上。
“喂我吃。
”
“淼淼你这样……”周之刑没想到曾经他那般想要靠近得到的女孩,在完全属于自己之后,会是如此的娇憨妩媚。
令他几乎每一秒都会沦陷,成为欲望的野兽。
她的味道该死的甜美,像罂粟一般,令他上瘾,令他无法抗拒。
喂了一碗吃的,周之刑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满头虚汗,可看着她心满意足的模样,周之刑内心却又无比的满足,仿佛是酷刑中,他得到的爽感。
他爱惨了她的笑容,爱惨了眼前的女孩,就像是宿命,他注定要爱她。
两个人在他们的公寓里整整度过了三天。
这三天公寓里所有的地方,纪宥宁都不忍直视了,以前小叔很疯,但没想到年轻的他更狂野。
从床上到洗浴间,再到客厅和厨房,甚至是冰箱门前,她只是喝水而已,却都能被这个禽兽捉住。
入夜。
纪宥宁被服侍的洗漱完,慵懒疲惫地躺在干净舒爽的大床上。
周之刑给她摸着药膏,这家伙真的是给一个巴掌然后给她无数个甜枣哄着。
纪宥宁看见了他眼里的心疼,伸脚抵了抵他的胸膛。
“分明作恶多端的是你,干嘛要摆出一副要我愧疚的神色,这么心疼我
的话,就该收敛点。”
纪宥宁吐槽着。
周之刑握住她的脚腕,在她的脚面上轻轻吻了一下,纪宥宁瞬间脸红,瞪着他这个登徒浪子。
“淼淼,我要是能忍,我当然会忍着。”
周之刑知道,这三天自己有多荒唐。可他忍不住,是的,他所有的视线,所有的意识就只有她。
他如何忍耐。
无论是她的有心之举还是无心之过,他都视作为一种诱惑,一种勾引,引他沉沦,勾他魂魄,五迷三道后,只能化作野兽,驰骋着属于他的蜜田。
这么多年来,他从未有过这三天的满足,仿佛他只要活这三天足以。
纪宥宁拍了拍一旁的位置。
周之刑躺在了她的身侧,下一瞬间,香软入怀。
这怎么能让他停止心口那已经沉积了数年的欲念。
他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是何时爱上了这个女孩,当他有意识有记忆的时候,他已经离不开她,他分明能清楚地记得自己被她领回家的日子,可是他却觉得自己已经爱了她好久好久,久到甚至从她出现之前,他出生的时候就已经爱着她一般。
他亲吻着她的发心。
“真不希望结束。”突然她的一句话,令他身体一僵。
“什么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