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啊....”她夸张的呼吸着空气,然后忍不住伸出双手在白鸽那狮子狗般的卷发上使劲揉了揉。
白鸽最了解苏柒。
看到她打开窗户,心底暗自叹了口气。
然后从遮住半张脸的墨镜底下偷偷瞄了一眼苏柒,小心翼翼的说道:
“告诉你一件事,时墨一出国留学了。”
时墨一是白鸽和苏柒的好朋友,多年的同学,也是时谨言的侄子。
14岁那年时墨一在时家老宅举办生日会,苏柒和白鸽一起参加,也就是那天,她第一次见到了时谨言。
“出国留学,为什么?怎么这么突然?”
苏柒吃了一惊,联想到昨晚时谨言的话,觉得这个事情和自己有关。
白鸽一只手把着反向盘,另外一只手去打开车载的小镜子,假装不经意的抹了抹嘴上的口红:“哎呀,走的太急,涂错了
色号了,是不是不好看?”
苏柒一把把镜子关上,然后直直的盯着白鸽,:“白鸽,你有事瞒着我。你说过,我们不会隐瞒彼此任何事情。”
白鸽无奈的看了苏柒一眼,不得不实话实说:“嗯,是时谨言强制把他送出去的。”
其实这个结果苏柒猜到了。
她就知道肯定和时谨言有关系,也和那场酒会有关系。
她本来不爱热闹,更不喜欢那些富豪家的酒会,可是那晚经不住白鸽和时墨一的软磨硬泡还是跟着去了。
那天的时家老宅格外的热闹,门口的豪车排出了两公里开外,商界,政界还有各大明星都来了。
也是在那场酒会上,苏柒不知道怎么就喝了一杯加了药的酒,而且不知怎么就去了时谨言换衣服的房间,然后.......
直到被时家人当场捉住.......
于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保住时家在帝都的声誉,时谨言被迫娶了她,心不甘,情不愿的那种。
“白鸽,你说那天的酒到底是谁给我的?”苏柒之前从不喝酒,她记忆里那晚一直喝的是饮料。
况且她见过时谨言的次数都是寥寥无几,怎么会有胆量喝了酒去闯时谨言的房间?而且那足有上万平米的时家老宅里有无数房间,她压根不知道哪一间是时谨言的。
“依我看是那个叶芊芊给自己准备的,不知怎么被你给误喝了。”想到这,白鸽也愤愤不平。
事后她花重金打听过,虽然没有查出酒是怎么回事,但是意外得知时谨言对那个叶家豪门的叶芊芊本就冷冷淡淡,所以白鸽断定,那叶芊芊肯定是想提前上位,害怕夜长梦多。
豪门争斗她见的多了,可是怎么就偏偏扯上了她们家单纯的苏柒。
苏柒倒不这么认为,整个帝都谁不知道时谨言和叶芊芊是青梅竹马,叶芊芊也在帝都上大学,人又漂亮,家境又好,怎么可能为了上位干这种事。
“别管这些了苏柒,你到底怎么打算的?”
她转头问苏柒,苏柒虽然不说,但是白鸽家也是做生意的,对老道腹黑的时谨言还是有所了解,他虽然只有26岁,而且回国没几年,可是已经能够在帝都的商界呼风唤雨,这样一个人物岂是单纯的苏柒能驾驭的。
她能想象出苏柒在时家的日子。
“等风波平了,我们就会离婚。”苏柒被白鸽的话拉回现实。
他们本就是两条平行线,各自有着各自的打算。
苏柒不再说话,无力的将头靠在靠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