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结婚的婚礼,用钱节省一系列的麻烦事。
早上六点起床,一行人在酒店吃早餐,然后发车去新娘家里。
四个伴郎中一个是胡瑞的同事,一个发小,还有一个是大学同学。
四个人四种关系,因为一个人聚在一起,一起去做一件事。
打量其他三位伴郎,张记感觉到他们四人的不同之处。
同事的圆滑、沉稳,待人接物的做派,一副基层公务员的做派,微笑、礼貌、一问三不知发挥的淋漓尽致。
发小的微笑带着一丝痞气,高中毕业以后直接打工,跟着家里做生意,痞里痞气的样子过于高傲。
商人家庭的优渥环境,没有经商的左右逢源,有同龄人之间的傲气。
或许是钱是他的底气,而比所有人有钱,是他高傲的底气。
同为商人,张记没有反感发小的高傲,超越同龄人的家庭环境和经济能力,这是他骄傲的底气。
有底气的人可以骄傲,也可以处处显露他的高人一等。
大学同学在读研究生,未经世事的滞涩感,学生气浓厚。
无框眼镜增添一份书香气,人畜无害又不谙世事的模样。
不知道三人对他什么感觉,或许也会认为他是骄傲的人,毕竟他对三人冷淡,对伴郎身份也并没有表现出热情。
胡瑞结婚是开心的事,而睡眠不足,身体不适,笑容挂在脸上,行动上落后于三人。
牛莉的伴娘是高中同学,地方不大的台城,或多或少在学校碰面,不认识也脸熟。
计划休息到元宵节以后去燕京,然后再回魔都。
铜期货已经进入到尾声,战况激烈的波动,他要盯着铜期货,确保第一步不出现意外。
曼谷还要去一趟,约翰内斯堡和金萨沙也要过去。
事情繁杂接踵,他没有太多休息时间。
脑海里是新的一年的计划,也是寻找疑问的开始。
婚车来到牛莉家门前,所有人下车,看到路两边站着看热闹的人,礼貌性的发烟。
不知道价格的泰山烟,不停的发给路边人。
拥挤着来到牛莉房间,张记站在最后面,看着伴郎和伴娘做游戏。
第二次见到王婷婷,紫红色的伴娘服唯美,王婷婷整个人散发着光芒一般。
冬日的暖阳穿过窗户,落在王婷婷身上,笼罩着她,发丝泛着光。
眼神对视,相视一笑,没有相见的惊喜,释怀的心情在眼神中交流。
扭过头不再看王婷婷,不想让平静的心起波澜。
物是人非事事休,过时的感情犹如过期的水果罐头,看着好好的,吃了会拉肚子。
闹哄哄的氛围,吵闹声变得刺耳。
高跟鞋不知道藏在哪里,而伴郎找鞋子的举动愈加过分,对着伴娘毛手毛脚。
看着胡瑞发小的手划过伴娘的裙摆,张记脸色一变。
走上前抓住伸出来摸向胸部的手,暗劲较量中,发小回头看着张记。
猛然回手,胳膊撞击在张记胸口,张记感觉到胸腔一痛,窒息的感觉扭曲了脸色。
胡瑞看到张记脸色,走到两人之间,隔开两人。
给同事一个眼色,让他看着发小。
“伴娘们,求求你们行行好,告诉我高跟鞋藏在哪里。”
“红包只有6个了,全部给你们,求求你们告诉我高跟鞋在哪里。”
王婷婷看着张记和发小,她知道伴娘会遇到不开心的事,被伴郎吃豆腐等事层出不穷。
牛莉向她保证没有乱七八糟的事,可乱七八糟的事还是出现了。
她相信张记不会主动闹事,也不会主动破坏胡瑞的婚礼。
看向胡瑞身前的发小,王婷婷主动后退两步,不再参与找高跟鞋的环节。
咳嗽两声,张记后退到原来位置,眼睛盯着发小。
发小阴深深看张记一眼,眼神警告意味有火气。
强咽下涌上来的呕吐感,张记对着发小一笑。
高跟鞋藏在提包里,同事将高跟鞋交给胡瑞。
胡瑞跪着为牛莉穿鞋,热热闹闹的将牛莉抬上车。
没有选择和伴郎一个车,张记随意找了一辆车回酒店。
接到新娘子,伴郎已经没有作用,不需要在露脸。
重重呼吸一口气,按照颜速教他的方式把脉,感受着脉搏的虚浮。
保养身体刻不容缓,肘击让他再次认清身体的虚,抗击打能力差,人也没有多少力气。
王婷婷看到张记没有和伴郎一起,也没有和伴娘坐一辆车,径直走向张记坐的车辆。
她知道她的行为不合时宜,而张记脸色的变化看在眼里,她担心张记的身体。
打开车门,坐在后排。
张记没有睁开眼,沉浸在自我把脉中,判断他得脉象的波动。
“把脉要压紧手腕,不是轻轻放在手腕上。”
“手指按压感受脉搏气象,轻轻放在手腕上,感受不到脉搏的跳动。”
看到身边坐着的王婷婷,张记有一些意外。
刻意选择后排不起眼的车,就是为了避开所有人,王婷婷作为伴娘,不应该出现在最后几辆车中,更不会恰巧出现在他乘坐的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