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小文被调到了我的前面的几排,本来她的前面是一个从一中来的女生叫金小小,但是那个女生可能是心理上有些毛病,就和别人调座位到了最后一排。
仙小晋首当其冲,座到了静小文的前面。
本来,我准备和又高大又白净的班长坐到一起的,但是他看我有点毛病,所以我就坐到一个墙边上去了。
在调好了座位之后,我继续看我的小说。因为是最后一节晚自习了,所以下课后很快班里的人渐渐地都走了。
我依旧是在桌位上默默的看着小说,进行着一系列的心理斗争。
静小文在桌位上坐着,灯在不久后就灭了,我就默默的疯跑着回到了寝室。
次日,在天色灰蒙蒙的时候,我在友小世的怂恿下,逃了一下早操。
我们就互相说着话,走向了4楼。在上4楼的时候,忽然间,静小文拿着书走了下去。
我没有在意,
想:可能是静小文的心理状态不太好,起晚了吧!
我继续和友小世往上走,在到达了4楼后,发现了班主任正在那里查班呢!
班主任说:你们下去,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的口吻。
我和友小世就心灰意冷的跟着班主任往下走去,我知道下去要挨吵的。
我想:既然下去要挨吵,不如我逃一下,说不定就会躲开被吵。
所以就故意放慢我的脚步,当我走到2楼的时候,我就发了疯似的往走廊上跑,一下子疯狂的跑到了4楼。其声音可以说是震天动地,将半栋楼都给震动了。
我感觉跑到4楼也不安全,就继续跑,又穿过了一个走廊,跑到了5楼。
我想:这下安全了,总不会班主任找我找到5楼吧!
我就在5楼的栏杆上,俯视着下面的一切。因为站的高,所以他们说的什么我听不到,班主任吵的什么我自然也听不到。
说高处不胜寒吧,不符合现在的情况。我应该是可以
说:下面的人说的什么呀,我听不见。
很快,我站在5楼看着他们回班了。
我刻意等了几分钟,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也就回班了。
做了错事,我当然不能那么狂妄的说出来,应该默默的少受些别人的关注。我想悄悄的走到我的座位上坐下,但是我刚一坐下周围的人就
说:老师找你喝茶呢!
我想:草,没有躲掉,算了,去吧。
我虽然有点愧疚,但是几乎对我没有什么影响,我那些思绪比这些愧疚感强烈的多。
当自己受很多的事情烦恼的时候,那个对你影响最大的事情往常会占据你思想的主导,其他的小事情对你的影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可能是你的情绪被那个让你最困惑的问题所占据,其他的事情调动不了你的情绪。
我就不紧不慢的走到了班主任的面前,不止我一个人,那个金小小也在。露小小刚被吵完,她看了我一眼就回去了。我等完金小小被吵完,就和班主任一起走着说着去了办公室。
可能这就是正常的人与人之间的交际吧!社会上看的不就是人际关系吗?你强的话,就会有许多的人来讨好你,你弱的话,谁理你呀!
我和班主任,走着说着。
我想:这班主任看起来还比较和善,还不错。估计是看我有点神经病吧,他看起来我很不好惹。也可能是看我的成绩比较好呗,对待成绩好的学生应该和善一点。
班主任说:为什么要逃早操。
我说:心情不好。
班主任说:很多的人心情在不好的时候,得坚持着去做好自己要做的事情。比如:国家主席,他每天都在忍受着许许多多的情绪,但是他必须要去做好他自己该做的事情。
我说:是的,他的确忍受的情绪怪多的。
班主任又说:不要被情绪所主导。
我说:是的。
想:很复杂思绪在我心中不断的徘徊着,谁能理解呀!
我应付过班主任后,就快步走回去了。
回到班后,又开始疯狂的骂街。我就这个样子,不然也没有什么事情好给别人说的。
我很想得到静小文的关注,其他的人的关注我不太在意。
但是静小文就是不理我,我只好落寞的继续看书。
很快,就要去吃早饭了。
我继续在我的座位上看书,静小文在我的前面几排的位置上趴着睡觉。
清小林近几天也不来找我了,他和别人一起走着说着,很惬意。
做在我后面的是明小文,他本来不想坐到这里,但是班主任让他座到我这里来。我回头一看,明小文怎么天天不去吃饭呢,原来他在玩手机。
这个明小文我也是无语,座位上的书摆的不少,但是在抽屉里几乎没有放什么书,有的就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打扮自己的物品。
上课的时候,我就在自己的桌位上拿着题开始做,一做就是一节课。这很节约我的时间,反正老师讲的我几乎也听不明白,可能是他们讲的和我要学的东西不一样吧!
有时候不想做了,就开始看我自己的小说,希望可以在心理斗争中得到一些解决的方法。
昂小小就时不时的看看我,可能是看我有点不正常吧!太就要翘着他的二郎腿,仔细的听着老师讲的课,看起来他听的怪认真的,但是他其实是在做样子。
可能是不好意思,他并没有借我的小说看。
我一回头,就看到了寒小思在那里有时看着我,有时做着题。
我想:可惜,我刚开始撩的不是你,假如是的话,我会追你的。
我就继续做我自己的事情,不理会他们。
下课的时候,因为我与他们没有什么共同的话题,所以我就继续唱我的歌。晨小潇说:不要那么自私,要唱就大点声音唱。
我想:这个晨小潇话里有话,有其他的目的,算了,那就唱呗!
我一般情况下,在桌位上是在不断的默读,唱歌也就那几分钟唱,但是他们要求我应该一直唱,从开始唱到结束。
我苦笑着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