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说,我也没有进入另一个精神世界里去还是在那里进行着相当复杂的思想斗争。
单调无味的课堂,很容易让人厌倦。激情给予绝大部分人的动力都是短暂的,更不要说我这么神经的人了。混乱到难以理清的思绪,让我的精力更难以坚持下去。看小说,在别人看起来的确是一件十分放松的事情,但是对我来说很痛苦。这是一种堕落的方式,我只有以这样一种方式艰难的挣扎着。
我也想做题,做好多的题才可以去有一点点加强。变得强一点是多么的困难呀,在我精神状态如此疯癫的情况下,我做题没有效果。所以好纠结呀,谁能明白我的纠结呀!我跟他们说,他们信吗?因为我们不知道对方的情况,我自己都有点不相信,她们只是会认为我在吹牛。
吹牛的人死的快,枪打枝头鸟,这种道理谁不明白。
但是我天天不是在吹牛,就是在装模作样的让别人认为我在装不屑一顾。其实,我哪里有时间去让别人觉得我很强呀!我光想让他们认为我很弱,才那么拼命的看书。我的表面上的强大已经让我成为众矢之的了,我岂能不知。不过,我所体现的想让他们认为我很无耻,不是想让他们认为我很强大。不一样的人,不一样的想法,有时思想是一点的差别,有时候是天差地别。
又是一场数学小测试,我现在做的更慢了,还加上十分的头痛,好难过的。怀着那美好的期望,我在不断的挣扎着,想象着下一刻就是天明。据我计划,我快和静小文说那些令我十分头痛的思想了。有别人一起去想这些事情,一定可以想开的,那时候这些让我头痛的思想会化为让我前进的动力。
我想:忍着令人窒息的痛苦前行吧,快了,快了,有人要和我一起解决这些问题了。
我还是看起来十分轻松的做完了这些题,其实我比被砍一刀好不了多少。
做完之后,我就继续看我的小说。人生何处是清欢,对我来说在小说中。静小文也开始很快的做完,然后就开始做其他的东西去了。很快,老师就发下来了,改的越来越快了,我想老师还不错,很尽力。对比我写在卷子上的东西:一大堆乱七八糟的验算的过程,再加上很简略的答案。令人欣慰的是,我错的比较少,虽然不是那些天才中的天才吧,但是我几乎不错的。
应该没有吹牛的,好歹是主角,也得显得厉害一点点。
静小文在发下来卷子后,因为她发现好像我的数学比较强,在加上我就坐她前面她就直接看我的了。
她经常说:后面那些男生的数学好好呀!
我想:那是你太蠢,他们比我差的远。
不能直接说,不然有吹牛成分,其实是我自己很努力的学出来的,以前的老师只是给我指个大致的目标。我现在一直在下降,虽然也很想吹牛,但我得先撩到她和她一起讨论那些问题我才可以吹牛。不然我很快就会翻船,甚至是万劫不复。
生活时时刻刻作每一件事情都应该有一定的目标,忘记这个初心,很可能就会适得其反受到很大的惩罚。
我拿到卷子就直接给她了,也没有注意卷子上写了什么东西。然后,她看了几分钟后,拿着我的卷子,
对我说:你看看,上面老师对你的批语,你怎么这么不负责呢!
我看了一下,笑着说:这我主要想做快一点,并不需要在意具体写卷子上写了什么。我很头痛,想写快一点。
静小文说:那你就别想了。
我吓了一跳,
想:不想我怎么去解除我的那些令我痛不欲生的思想呢!我还是继续想想吧!现在我有点怀疑你能不能让我不去被这些问题困扰。
我看始看我的卷子,上面有一行红色的字:能不能认真点写,太潦草了。
我想:我现在的确是在学,虽然看起来没有努力学。假如我写认真点的话,我那些少的可怜的精力根本就不够用的会适得其反,还是潦草的写吧!不将那些验算过程写到卷子上就应该很干净了。
我继续看我的小说,处理那些令我痛不欲生的思想,现在又夹渣了许多其他的思想了,思维变得更慢了。
月小潇又来问我题,那我就回答呗!反正我在桌位上一坐就是抑郁。那我就讲题吧!
我又继续大声的讲题:你能不能问一些高级些的问题,这些问题应该太低级了吧!
月小潇说:那是因为我本来就不行,快给我讲。
我说:那就给你进吧!不过,我不能用手写。
月小潇无奈的说:好吧。
我想:不太想讲呀,低级的问题,这会不会降低我的思想水平呀!不想那么多了,想了也是得讲。这是在负责吧!
我讲的声音不能压制,因为压制的话对我有很多的不利影响可能会加重我的抑郁等一系列的不良心理状况。
终于讲完了,一堂自习课就这样又快结束了。我继续看我的小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思想变得更加的混乱了。
我想:不行,我得改改方法了,默默的看小说不是办法。
我想了一下,很快就想到了,唱歌。这是一个十分好的方法,以歌声来抒发我那悲苦的心情。
我找找看我拿着的就有歌词,看着歌词唱,不容易唱错。唱错了免不了头痛,所以唱不错那就少了头痛,唱歌的确是一种十分好的寄情山水的方式。所以我找到我的歌词,先开始还是相当的不好意思的,看着歌词不知道该怎么唱。先开始小声的唱,然后渐渐的声音逐渐变大的唱,很快我就将一整首歌给唱了下来。
周围的人好像有点诧异,但是很快就又恢复了平静,毕竟他们和我的想法不同。不一样的想法如果非要去中和的话,应该会很难的。三观不合的人有时候连说话都比较困难,更不要说长期合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