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明小姐，刚才我担心你情绪失控所以暂时禁锢了你的行动，不过你要知道，如果你刚才因为情绪而打扰了白歌用餐，那在酒店外的人将会一起死在这里。”
“现在这样的结果对你而言应该算是好的了。”
“不用担心，我们并不会吃你，因为你是梦秋以及白歌共同的猎物，你会......多活一段时间。”
杨修嘴角扬起一抹恶魔般的微笑。
微笑下隐藏着的，是无尽的坏心思。
以及一个又一个大坑。
白歌用大拇指将嘴角残余的鲜血全部吞进口中。
又伸出舌头将指尖上的鲜血一并舔舐干净。
不浪费一口粮食。
做完这一切后，白歌将目光移到了明诗语身上。
眼底的渴望越来越浓郁。
在不借助他的帮助下，明诗语能够完美的拥有鬼祟的力量，人类的意识。
是特殊的半鬼。
这样的口感才是最佳的。
另外她的鲜血也是梦秋喜欢的那种。
说不定心脏也不错。
至于灵魂......
大家各取所需。
“好了明小姐，请问你现在还有其他想要询问的情报吗？”杨修将明诗语从地上拉了起来。
扶着她重新坐回板凳上。
他自己则是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
和刚才的位置一样。
只不过这里少了一个人。
明诗语眼底闪过一道恍然，片刻后才回过神来。
心中的恐惧被放大了无数倍。
“我......”
“我想知道，如何完美的操控鬼域。”
虽然内心慌张，但明诗语还是强忍恶心，说着他们来这里前早就准备好的问题。
“这个报酬需要两条手臂。”杨修笑着先报出了价格。
“可......可以。”
比起之前的一条性命，两条手臂的价格的确不算什么。
“好的。”说完，杨修看向了白歌，打算让他来解释。
毕竟鬼域这方面的东西，白歌比他懂得更多。
白歌撇了眼杨修，思索两秒后认真道：“想操控鬼域其实很简单，你只需要先这样，再这样，最后这样就可以了。”
明诗语：“？？？？”
好家伙，现在坑人都这么明目张胆了吗？
至少掩饰一下啊。
再不济你随便扯两个我听不懂的话也行啊。
要不要这么敷衍？！
察觉到明诗语脸上怪异的表情，白歌双手一摊，直接摆烂。
“你就算是把眼珠子瞪出来都没有办法，”
“想要控制鬼域就需要你与鬼力特性有一定程度的相配度，其次便是鬼力的量，再然后才是控制，身为一个人类，你想要拥有多高的相应度？”
明诗语眼神微凝。
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掌。
在她的控制下，一团如同黑烟的鬼力缓缓漂浮出来。
但也仅仅只有一个形态，还无法做到凝聚鬼域的程度。
“那你呢？你们不都是半鬼吗，为什么你们能够如此熟练的使用鬼域，而我却不行？！”
明诗语不甘心道：“你一定还有其他的办法没有说出来！”
闻言，白歌嘴角划过一抹冷笑。
右手成爪，一下子刺入了自己的心脏部位。
深深没入其中，随着一个拉扯的动作。
一颗暗红色的心脏被他徒手拽了出来，还散发着丝丝余温，并不断跳动着。
一种诡异的感觉油然而生。
“看见了吗，这就是我的心脏，我的心，我的眼，都是另一只鬼的，如果你有将自己心脏也挖出来换成鬼的信念，说不定能行。”
“此外，那些所谓的十二大半鬼都是我的产物，是我用自己本就拥有的鬼力分解出十二分，化作不同的特性放入他们体内的，可以说，他们除了有人类的身体以外，没有一点像人的地方。”
“而杨修他们，则是我用一整座城市的人口硬生生喂养出来，再用鬼力不断为他们灌输营养，所以他们才能如此顺畅的使用鬼域。”
“以上就是完美控制鬼域的方式，你可以从中挑选一个，放心，做到这一步的报酬并不多。”
白歌阴笑着注视着明诗语的瞳孔。
后者娇躯一颤，下意识的往后倒退了一步。
眼底满是震惊和惊恐。
“疯...疯子！”
“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照你这样说，当初你是以人类的身份做到这一步的，但凡是一个正常人，只要不是脑瘫都不会想到用这种方式，你难道就不怕失手死掉吗！”
明诗语实在是难以想象当初白歌是怎么做出这种决定的。
这在她眼里完全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没有人会这样做，没有人！
对于明诗语的“夸奖”，白歌并没有骄傲。
反倒是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
“死亡不过是眼睛一闭的事情，我这样做时，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也没有可以失去的牵挂，在这种情况下，我还会怕死吗？”
“而事实证明，我做对了，我做的很正确，我活了下来，并且拥有了无与伦比的力量。”
“只要成功了，过程就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我所做的事情都是正确的即可。”
一旁的杨修重重点了一下头。
对此很有感触。
毕竟他就是当事人之一。
也亲眼目睹了那一场旷世惨案。
一座两千多万人口，生龙活虎的城市。
眨眼间就被白歌杀到清零。
现在回想起来，他还是感到一阵后怕。
明诗语还是无法理解白歌的所作所为。
没有经历过白歌生活的人，的确也很难想出这种办法。
“其实，的确还有一种可以完美操控鬼域的方式。”
白歌突然开口。
“我可以用我的鬼域将你和你体内的鬼进行二次融合，把那一缕仅存的意识给消灭，这样你就能成为一只完美的半鬼。”
“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明诗语急忙问道。
语气中都带着一丝渴求。
她太想要拥有实力了。
在见识到了白歌的力量后，她的内心产生了浓郁的期待。
她不想要再被别人随意踩在脚下。
她想要随心所欲的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而不是披着御鬼者的衣服，在背后被人当成一具可以随便丢掉的工具人。
“只不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