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管家一边喊,一边往县令的房间冲进去。
睡得迷迷糊糊的县令听到自家管家的喊声,表示一阵不耐烦,“管家,你不要命了,你没看到你老爷我还在睡觉嘛,一大早上的吵吵闹闹干什么。”
管家看自家老爷还在迷糊中,心里那叫一个着急呀,很想要上前一巴掌把他拍醒,可是那是他的老爷,他又不敢,怕掉了饭碗。
“老……老爷,外……外面来了好多官兵……”管家气喘嘘嘘的对县令说着。
可是没等他说完,县令打断道:“来就来了,管家,不要打扰本老爷我睡觉,赶紧去忙你自己的事吧。”
说完,县令就又回到床上睡觉去了,根本就没把管家说的事情当一回事,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管家看到自家老爷又去睡觉了,还想把他叫醒,叫他不要在睡了,可是没等到他叫醒,一批官兵就冲了进来,把要上床睡觉的县令给抓了起来。
迷糊的县令此时才清醒过来,看了看自己房间里的人,看着管家,道:“管家,怎么来了一大批官兵你都不通知我一下呐。”
管家听到自
家老爷说的话,心里一阵汗颜,内心为自家老爷默哀一分钟。
“少废话,赶紧把他带走。”没等管家回答县令的话,抓着他的官兵就把他给带走了,将他押到大堂去了。
县令看到自己被押着出去,心里很不爽,冲着官兵嚷嚷着,“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凭什么抓我,不怕我砍了你们的脑袋。”
“我们来抓你当然知道你是谁咯,你不就是一个小小县令而已,想砍我们的脑袋,得先看看你的脑袋还保不保的住。”一个官兵对县令说道,完全不惧怕他所说的话。
县令听到官员那么一说,立马一个激灵,他感觉自己去的地方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这些官兵的来头也不小。
县令挣扎着,想要挣脱官兵的束缚,然后逃跑,可是他挣扎了好久,都挣脱不好,只好认命了。
县令押到大堂,看到齐知非坐在他的位子上,看到这样的情景,他想都没想的言道:“大胆刁民,竟敢坐在本县太爷的位子上,你可知罪。”
此时他并没有发现坐在侧位的刘年山,只是看到了坐在高台上的齐知非,所以就这样大声的说着。
齐知非
看到下面的县令还是那么的嚣张,丝毫没有察觉到一丝自己现在的处境,冷笑着看着他。
坐在一旁的刘年山看到县令居然对齐知非这样,真是为他捏了一把冷汗,没想到他居然到这个都还那么的嚣张。
“大胆刁民,本县太爷在跟你说话,你有没有听到呢?还不赶快从本县太爷的位子上下来。”县令接着冲着齐知非喊着。
官兵听到县令这样对齐知非,本来想上前给他一些教训,但是被阻止了,他们就没有上前教训他。
“哦?你想让让我从这里下来?你说这是你的位子?”齐知非看着眼前的县令饶有兴趣的说着。
齐知非真的太佩服这个县令了,居然那么的大胆,旁边坐着刘年山,他居然还敢这么的大胆,真的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呀。
县令听到齐知非这么一说,更加上火了,“废话,你这个刁民还不赶快下来,小心本大人要了你的脑袋。”
“大胆,还不赶紧跪下,没想到在我管辖的地方居然有你这样一个败类,真的是老夫的失职呀。”刘年山大声的呵斥道。
县令听到声音,转头看了看侧位的刘年山,他
没想到知州大人居然在这里,居然还坐在侧位,真的是没想到。
“刁民,你居然敢让我们的知州大人坐在侧位,我看你简直是无法无天了,还不赶紧给我下来。”县令又对齐知非大喊。
刘年山看到自己的下属居然这样了,还那么的嚣张,简直无语死了,他没看到过这么笨的人。
“大胆,还不赶紧给我跪下,你可以知道堂上坐的是何人?居然敢那么的放肆。”刘年山呵斥道。
县令听了刘年山说的,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大人,堂上坐的只不过是个商人而已,他身旁的那人也是,你何必让个商人坐在那个位子上呐。”
“对呀,我们就是商人而已,知州大人,这个位子还是你来做吧。”季余欢开玩笑的看着一旁的刘年山。
县令听到季余欢那么说,很是得意,呵斥“既然知道,那部赶快下来,让我们的知州大人做到那个位子上去。”
知州刘年山听到他们说的话,吓得小命都没人,赶紧跪到地上,朝着堂下的县令道:“你赶紧给我住嘴,不要在给我说话了,你知不知道堂上到底是何人。”
“皇上,灵妃,还
请恕罪,是下官管教下属不严,才让他才那么胆大妄为,下官这就让他给你们道歉。”刘年山对县令说完,就转而对着齐知非和季余欢。
县令听到知州刘年山说的,吓了一跳,直接跪在了地方,他没想到这两人居然是当今的圣上和妃子,他们两人不是只是个商人而已嘛。
县令看了看一同跪在旁边的师爷刘虎,想从他那么得到一点信息,希望这个是骗他的,这不是真的。
师爷刘虎看到县令看着他,对他点了点头,表示这都是真的,堂上两位是****和圣上的妃子,根本不是什么商人。
县令看到这样,吓得直接摊到在了地上,他知道他完了,之前他们两人以商人的身份,塞给了他很多的银子,现在又对他们那么的无理,简直是无药可救了。
“皇上,灵妃,下官知错,下官不知道皇上和灵妃微服私巡,方才是下官无理了,还望皇上和灵妃原谅下官,饶恕下官。”县令吓得求饶道。
知州刘年山看到县令这样,摇了摇头,“本官都提醒你那么多次了,你还要在那里那么大胆的跟皇上说话,你真的是朽木不可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