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一个人坐在上方的櫈上面,低下自己的眼睛看向齐知非和季余欢,齐知非笑了笑:“师爷,你好,我想您是有问题想要问我呢?”
师爷看了齐知非一眼,笑着“先生果然是聪明,我想了解一下你们是从哪里来的?怎么突然来到了我们这里呢?”
齐知非淡淡的笑了一下,一把拉住了季余欢,把季余欢拉到了怀里,淡淡的说:“其实啊,我和我的夫人是从江南过来的,我们呢想在江北做一点小生意,所以说就过来了。”
季余欢也在一旁插着嘴说:“是呀,我一直都特别喜欢这里的风景,所以说就一直想要来江北做生意,这一次我们是来实地的考察一下,看一看我们的商铺开在哪里,看一看我们的进货口在哪里,没想到就被你们衙门的这些人给抓了过来,就连我们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请师爷好好的解释一下!”
师爷听到了齐知非的这一句话,是个人都不会相信齐知非的这一句话的,但是在表面上自己还是要过去的。
“首先把你们抓过来这一件事情,真的是很抱歉,但是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的解释一下这
里面的利益关系了,要不然的话我们的人是不会胡乱抓人的,你们觉得呢?那我想问一下,你们怎么会突然离开这里呢?既然想来这里做生意,那显然是要在这里待下去的,突然离开这里是不是有一点不符合人意呀!”
齐知非笑了笑,季余欢呆在齐知非的怀里,显得有一些害怕,在宫里的时候什么都是顺着自己的,到了外面不摆明自己的身份,真的是太不好了。
她悄悄地对齐知非说:“我们要不要把我们的身份摆明呢?”
齐知非听到了这一句话,摇了摇头,他的心里自然有他的想法。
再说了,现在把自己的身份挑明并不是好事。
“我们呀,真的是商人,家里呢,还有几百匹布呢,正好我打算这一次回江南,把所有的布匹生意都拉到江北来,江北的风景很好,我的夫人也很喜欢这里的风景,我们留在这里也是挺开心的一件事情。”
季余欢听到了以后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是啊,前二十多年,我一直都在江南好好的生活着,这一次有我的夫君带我来江北,让我见识到了不一样的风土人情。师爷,您们这里的风土人
情和我们那里简直就是天壤之别,这一辈子,我就算待在江北我都是开心的。”
师爷听到了齐知非季余欢这样说,抿了一口茶,淡定地笑着,眼睛一直盯着他们俩看,似乎要把他们盯破一样。
“这样吧,我想让您证明一下您是商人的身份,这样我也不会刁难你们了,再说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们这里也是有我们这里的风俗的,你们既然是商人,那就证明一下吧,这应该不难吧。”
季余欢紧张了起来,他们要如何证明自己才是商人呢,再说了,这一次过来什么东西都没有带,本来就是微服出巡,还遇见了这样的事情,真的是太丢脸了。
她站了出来,指着师爷的鼻子说道:“你这个人简直就是太奇怪了,这要我们如何证明啊,我们是商人您还不信,现在还让我们来证明这该如何证明呢?难道要我们去江南把所有的布匹拉过来给你看一眼,您才相信吗?”
师爷抬起头摇了摇头,笑着说道:“夫人,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您也是冤枉我了,我只是想让你们证明一下你们是商人,说实在的,这个不难,再说了江南和我们
这里也是有着商业往来的,您要是可以证明一下的话,接下来我会给你们多加照顾的,您觉得呢?”
齐知非直接把季余欢拉到了怀里,对季余欢温柔地说着:“傻丫头,这一件事情交给我吧,我会好好的处理的,你就待在我的身边,不要出声就好了。”
季余欢吐了吐舌头,刚才简直就是太丢脸了,自己也是着急,所以才会这样说嘛。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不会碍着你事儿了,我就站在旁边看着你好了。”
齐知非宠溺的摸了摸季余欢的头发,师爷看到了这一幕,咳嗽了一声,自己还在旁边呢,他们两个人简直就是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吧。
齐知非抬起头来才想起这里还有一个惹人烦的师爷呢,自己现在一定要把所有的事情都给解决了。
“师爷,我们初来乍到,很多事情都不懂,但我们没有必要骗您呀,您看现在这么多的银子都给您了,难道还不能行着方便吗?”
说完齐知非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大袋银子,季余欢盯着那一些银子,气得牙痒痒的,没想到自己居然还会给这些人银子,简直就是太丢脸了。
齐知
非当然知道季余欢的心思,他一把搂住季余欢,对季余欢宠溺的小声的说着:“傻丫头,不要生气,我这叫放长线钓大鱼,你就等着看吧。”
齐知非看到了师爷一直都在盯着那一些银子说道:“师爷,您看,桌子上有这么多的银子,要是您行着方便的话,这些银子就都是您的了,您好好的考虑一下是否愿意帮助我们行这样一个方便呢?”
师爷一直都在那里考虑着,季余欢觉得不应该让齐知非一个人来解决这些事情,她连忙说道:“夫君,你看有这么多银子呢,实在不行我们花银子把所有的布匹拉到江北来,让师爷好好的看一下,这样也可以,知道我们是商人了,师爷也一定不会因为这些银子而蒙住了心,我们不是商人的谣言也会一下子就破碎了,您觉得呢?”
显然师爷已经被这些银子给蒙住了头脑,脸上瞬间露出了笑容,话锋一转说道:“夫人您怎么能这么说呢,之前是我不识好歹,我怎么会不知道你们就是商人呢,您就是正经商人,您现在带着夫人离开吧。”
说完还一直都在盯着桌子上面的银子看,显然是高兴极了。